“你,你就是被北岛一郎取代的北岛破山,你不是被北岛一郎暗害了吗。”织田雄一看到横刀岛主死的惨状就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我这辈子最恨的就是叛徒,内奸,当年北岛一郎那个叛徒,他趁我和雾隐霸海恶斗的时候,竟然联合雾隐雷战那个龟孙偷袭我,他以为他那点手段就能杀得了我,我不过是假死,重新在远海建立新的大本营,我隐姓埋名,苦心隐藏来历,等了那么多年,等的就是今天,最终还是我赢了。”松田一惊说。
“难怪你这么恨他们。”织田雄一说。
“当年我吃了一次叛徒的亏,所以我知道了内奸的重要性,早在多年前,我派了我的几个心腹,打入你们的内部,如今多年过去,他们早就取得你们的信任,在你们内部建立了不少功勋,难道你们就不怀疑他们会什么能够在短期内建立那么多的功绩,那都是我有意制造的让他们建立功绩的机会,多年布局,今日终于成功,真是人生一大乐事啊,哈哈,你们死的明白吗。”松田一惊说。
“你好手段。”织田雄一不再说话了,原来到头来所有人都是他复仇的棋子,人生最大的悲哀不是死,是死了都不知道自己就是一枚棋子。
“你明白就好,降还是不降,这是你们最后一次机会了。”松田一惊问。
“我们投降有用吗,你安插的那些叛徒会让我们活命吗。”织田雄一问。
“他们,我从来没有相信过,我相信我现在只要是带人登上北岛,他们一样会像我害了你们一样害了我,所以,他们也不可能活的太久。唉,算了,你们还是去死吧。”松田一惊说。
眼看着剩余的五大岛主就要死在了松田一惊的手里,这个时候,有人冷冷的说“好手段,好心计,要是没有我的出现,你还真的会成功。”
“你是何人。”松田一惊看到突然冒出一个青衣道人。
“不要问我是何人,这不重要,重要的是你杀了那么多人,这么多业债是不允许你活着。”青衣道人就是玄玄子,他看到竹鹤找到了雾隐岛,就驾着符船赶到雾隐岛。
“难道他们不该死吗,他们每人身上都背了无数人命。”松田一惊问。
“他们欠下了那么多业债,今日丧命,这是他们的因果,外面茅草屋中那么多无辜的渔民,他们的债需要你来还。”玄玄子说。
“弱肉强食,这是人类的规则。”松田一惊说。
“你说的什么弱肉强食是过时了的人类规则,那是没有出现文明,没有出现道德和法律的时候的野兽法则,现在是文明社会,有道德和法律的约束,只要他们没有违反道德和法律,你就无权杀他们。”玄玄子说。
“诡辩,道德是屁,我就是法。”松田一惊根本不理这什么玄玄子。
“狂妄。”玄玄子抽剑直指松田一惊。
“你想在哪里杀我,在这里,还是在外面。”松田一惊问。
“你是想借助外面你的手下的力量吧,不过他们现在已经没有能力帮你了,你已经是孤家寡人了。”玄玄子说。
“什么意思。”松田一惊不明白。
“我可以让你出去看看,让你心甘情愿的承受业火。”玄玄子说。
松田一惊在随行护卫的保护下出了大厅,他没有看到一个活着的海盗,还活着的都是一些没有死去的渔民女子“这是怎么回事。”
“他们去了他们该去的地方,他们消了他们的业债。”玄玄子说。
“你杀了他们。”松田一惊说。
“我只不过是送他们一程。”玄玄子说。
“哼,你口口声声说替天行道,可是你也杀了那么多人,难道你没有背上一身的业债吗。”松田一惊说。
“这个。”玄玄子听到这么一句话,立刻呆住了,他还真没有思考过这个问题,他明白了,无无之境之上定然还有境界,要不然,他背上了业债,和眼前这些海盗又有什么区别,如果不消除这些业债,下次他入定坐观,定然会死于心魔,所以他必须突破下一境界。
“你去死吧。”松田一惊看到玄玄子发呆,知道这是他最后的机会,于是就使出了毕生绝技,直去玄玄子的腹部。
“哼,想偷袭我,我的业债我自会还,现在你必须死。”玄玄子瞬间抽出松纹宝剑,直取松田一惊的人头,瞬间插入宝剑,松田一惊的人头已经飞出去了。
“好剑法,抽刀杀人,五步一血。”织田雄一没想到他能够看到传说中的剑法。
“你们也没有存在的必要了。”玄玄子决定背上所有的业债,清除大海中所有的海盗。
“道长,你不能杀我们啊。”织田雄一说。
“为何。”玄玄子很想听听他的理由。
“如果我们死了,这松田一惊留在我们各大岛屿的内奸就会作乱,没有我们的约束,他们定然会祸乱远海,到时候会有更多的无辜平民受害,所以,只要我们活着,那数千海盗就不敢乱来。”织田雄一说。
“我完全可以把他们也都杀了。”玄玄子说。
“道长,我知道你对因果说,业债说很是信服,你一定能够明白,杀了上万人,那业债会有多少,到时候您的道心一定不稳,很可能难以进入下一个境界,您说是不是。”织田雄一说。
“你能保证你能够除了那些内奸,你能够保证你们以后不再作恶。”玄玄子说。
“松田一惊的所有算计是建立在我们死了的情况下,如果那些内奸看到我们没有死,自然不敢作乱,毕竟我们各岛的大半海贼还是信服我们的。”织田雄一说。
“这点我相信,可是我如何相信你们以后不再作恶。”玄玄子问。
“道长,如果海盗有饭吃,谁愿意做海盗,做这种刀口舔血,丧尽天良的事情,我们也是被逼的,当初雾隐岛一家独大,我们也是渔民,被欺负的实在没办法了,只好集合在一起,这样我们至少能够保护我们自己,可是后来我们渐渐的偏离了原先的想法,落入草寇一流,现在雾隐岛被灭了,我们可以过回原先的平静的日子了。”织田雄一说。
“我可以不杀你们,但愿你们能够遵守诺言。”玄玄子说。
“多谢道人,我们一定遵守诺言。”织田雄一几人和剩余的海盗感谢一番就要离开。
“等等。”玄玄子说。
“道人还有什么吩咐。”织田雄一几人还以为玄玄子反悔了呢。
“你们可知道雾隐海外面有上万渔民,你们要是一出现,就会被他们轰成渣了。”玄玄子说。
“道长救我们。”织田雄一众人哀求。
“你们带上还活着的渔民,跟我出去。”玄玄子说。
雾隐海外,一艘大船闯出了雾隐海,出现在上万渔民的眼前,玄玄子提起丹田之气“大家不要放箭,是我。”
上万渔民看到是松田岛的大船,就要放箭,可是听到原先进去的道人的声音,就停下了手中的箭,龙行空看到是玄玄子说“道长,你怎么和他们在一起啊。”
“你们放心好了,他们已经被我降服,不会再为非作歹了。”玄玄子说。
“这怎么可能,据保守估计,里面的海贼至少八千,你一个人怎么可能降服的了。”龙行空自然不信。
“我去的时候,他们正在内哄,我不过是捡了个便宜。”玄玄子说。
“原来是内部发生了叛乱啊,这是历来失败的根源,难怪你能够降服他们。”龙行空说。
“具体的情形,等会儿再说,先让他们把他们的家人接回去。”玄玄子说。
“爹,娘。”从松田岛的大船上下来一百多名女子,劫后余兴的回到了他们家人的船上。
“孩子,他们怎么没有杀你。”渔民问活下来的女孩。
“是那位道长救了我们。”女孩们都说。
“多谢道长。”上万渔民感谢的说。
“不妨,这都是观海候让我做的,要谢你就谢他吧。”玄玄子既然答应了黄龙道要照顾他们的后人,自然不能食言,就把这个功劳让给了观海候。
“多谢陛下。”上万渔民再次欢呼。
“臣民们,这是我应该做的。”观海候这个时候自然明白玄玄子的意思,他灭了叛臣,此刻正需要民意。
“陛下,此刻北岛还盘踞有数千海贼,贫道打算借机替陛下靖海。”玄玄子说。
“你有把握。”观海候说。
“陛下请相信我。”玄玄子说。
“那你就放手去做吧。”观海候说。
“你们带我们去北岛。”玄玄子说。
“是,道长。”织田雄一说。
北岛是所有海盗中岛屿最大的岛屿,他既没有雾隐岛的神秘,也没有松田岛的固若金汤,但是他大,此刻,北岛上七家海贼暂时的首领看到一艘大船从远处而来,大船上的标志正是松田岛的标志,他们以为松田一惊的大计得逞了,就大呼“松田岛万岁,松田一惊岛主万岁,松田岛一统远海,都跟我去迎接松田岛主。”
“你们什么意思。”其他海贼还被蒙在鼓里,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实话给你们说吧,我们是松田一惊岛主的手下,松田岛主在雾隐岛已经把你们的岛主给灭了,接下来松田岛就要一统远海,如果你们臣服,以后你们就跟着吃香的,喝辣的吧。”
“你们这些叛徒,你们放屁,我们七岛这次出去的有近七千人,松田岛不过千余人,他们不可能胜利的。”其他还不肯臣服的海贼说。
“你们可知道,松田一惊就是当初破山岛岛主,也就是现在北岛的前一任岛主,是北岛一郎的师傅,而且,雾隐岛里所有的机关秘密松田一惊早就已经一清二楚了,要不然他怎么敢带着区区的千余人和你们七岛一起攻打雾隐岛。”已经归顺松田一惊的七岛叛徒说。
“哼,我们这里还有数千人,就算松田岛胜利,也不过千余人,他胜的了我们吗。”七岛还没有臣服的海贼说。
“松田岛主既然敢回来,就一定有十足的胜算,你们信是不信,服是不服。”叛徒们嚣张的说。
“拼死一战,拼死一战。”还没有臣服的海贼说。
“冥顽不灵,我们出去迎接松田岛主。”近千叛贼乘船出海迎接松田一惊去了。
几艘叛徒大船正逐渐的靠近松田岛的大船,看到船头站着的并不是松田一惊,而是织田雄一,就知道坏了“不好,松田岛主败了,快,逃。”
“逃什么,你没看到只有一艘船回来吗,肯定是元气大伤,我们这个时候灭了七岛岛主,我们不就是老大了吗。”一个叛徒首领说。
“对,给我放炮,攻打他们。”一个叛徒首领说。
可惜,他们的炮还没有飞出船体,就看到一个道人飞向他们的舰船,感觉这道人脑子有问题,虽然有问题,但是这道人身手不凡啊,竟然能够飞过来。
“他扔的是什么。”一个叛贼看到这个道人竟然这个时候扔出一张又一张的黄色符录,叛贼好奇的接住看了看。
“这是什么。”叛贼们好奇的摸了摸。
突然,黄色符录烧着了,他们粘上无妄业火就自燃起来了,不明白的死去了,还剩下没有被烧死的,握着斩海刀攻向玄玄子,他们手里的斩海刀碰到玄玄子手里的松纹宝剑就断了,接着是他们的脖子,这近千海盗被残忍的屠杀了,对面的织田雄一和一众海贼目瞪口呆的看着一切,后面赶来的渔民们终于相信了玄玄子说的一切,此刻玄玄子就是神,所有的人都信服,更加信服的是黑斧上的人,他们此刻才明白一直和他们在一起的玄玄子是多么的暴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