蒋世雄暗中指示保安队长,打了王新,使得王新重伤,昏迷不醒,生死不知,还在医院抢救之中。
但他的目的,不止于此,野心大的让人瞠目结舌,在自己的寓所,拿着他动过手脚的文件,正准备进行一次连环计谋。
每一个步骤,他都已经想的完美无缺,心机至深,让人无法揣摩,为了能够庆祝自己的计策,成功实行,蒋世雄打开一瓶红酒,自斟自饮了一杯。
医院的手术室中,几个医生,来回的忙碌着,王新的内骨断裂几根,肩椎骨也错位脱离,加上之前的骨伤,伤上加伤。
女房东在长廊里,足足等了六个小时,直至深夜两点多,急救人员才打开手术室的门,摘下口罩,看到了女房东。
“他还没有脱离危险,身上断骨多处,淤血流在体内,虽然我们及时的给予了清除,但需要看到他恢复的能力。”
医生对着女房东,说了王新的伤情,经过这几个小时的医治,但没能让王新,自生死的边缘拉回来,他依旧在死亡边徘徊着。
女房东听着听着,就成了泪人,不断的埋怨自己,可这又能起到什么作用,一旁等待的民警同志,在医生的描叙之下,做了又一次登记,便简单的安慰了女房东,就回去了。
王新被护士自手术室推了出来,向着重症病房转移过去,一路上,女房东的眼泪,都没有停过,带着朦胧的眼光,看着病床上的王新。
当护士给王新输挂好药水之后,她蹲在王新的病床前,用自己洁白细嫩的手,抚摸着王新的脸。
“对不去,对不起,你一定要好起来,以后,我什么都听你的。呜呜……”
女房东不断的对着王新道歉,如果王新不醒来,她将会背负着一生的自责,孤独的走着无趣的人生。
虽然她很疲惫,逛了一天的街,又熬到了现在,可她根本没有困意,两只灵动般的眼睛,早已哭的红肿。
“老天,求求你,只要能够让他醒过来,让我做什么都可以,呜呜….”
她跪在医院的地板上,对着窗外,渴求着自大的老天爷,因为,此时的医生已经尽了力,她找不到别人可以帮助,只能寄望于,人们心中的青天大老爷。
可,这又能起到什么用,如果老天有眼,又怎会让王新被打,不早早的来通知,老天只会欺负弱小,不会惩罚恶霸。
女房东的精神都崩溃了,整个人在这一夜,被折磨的憔悴不堪,面色发黄,她真的是爱上了王新,是爱的很深很深。
“美女,你快去吃点早饭吧,你这样,他也醒不来啊”
早上,换过班的护士,听晚上值班的人,说了女房东,她是来给王新换药水,看到女房东面黄憔悴,就顺势的劝慰了她一下。
是的,她这样又能改变什么,看了看王新,依旧如熟睡的人一样,毫无知觉,要不是他那心电图,还在一浪一浪的声响,他几乎就是一个死人。
看着,看着,她的泪又止不住的流了下来,如果能够让王新醒过来,现在让她,从这重症病房跳下去,她都愿意,她才不管这里是几层高。
“其实,他应该是有些意识的,多激发他求生的欲望,应该会好点。”
护士临走时,看了看王新,觉得,这时候的人是很脆弱的,应该多激发每个人,内心的渴望,就会触碰到他坚强的一面,也就能够,从死亡的边缘上,拉回来。
经这位护士这么一说,女房东像是吃了兴奋剂,来了精神,她立马来到王新身边,看着他,想着王新最期望什么,又有什么能够让他,有求生的欲望。
“柳儿,对,就是柳儿,”
想了一会后,她到是想到了,可她自己又陷入到了,垂头丧气的态度,这是情敌,是个大敌人,她真不想因为这个人,而能够唤醒王新。
但,叹气归叹气,她只要能够让王新,度过这个危险期,一切都还在自己的手里,她不相信,自己会输给那个,叫柳儿的女孩。
可说着也怪,就在这时候,一直放在女房东,包包里得王新手机,来了个短信,声音虽然不大,但这里很安静,也就可以很清晰的听到。
她打开皮包,拿出王新和自己的手机,都一一的看一遍,发现是王新的手机,有未读短信,可惜,她打不开,因为,不知道解锁屏幕的密码。
但依稀可以看出几行字,显示着发送人的名字,是柳儿,里面的内容很暖昧,只看到前面两行,这样写着:“亲爱的,你在忙啥,怎么今天没给我道早安呢,是不是…….”
是不是…。后面的就看不到了,但她输入了几次,都没有解锁成功,只好放弃,不过,女房东拿着王新手机,读着柳儿刚才的信息,希望能够起到一丝效果。
当然,这只是她的一厢情愿而已,这么重的伤势,不是几个字就能让人瞬间醒来,那这也太玄乎了。
“咕噜噜…”
女房东肚子在叫了,都中午了,昨晚就没有吃,早上到现在还没有吃,当然要抗议她的虐待,是个人都会受不了,而且,一夜还没有休息呢。
为了能够照顾王新,她这次没有再倔强下去,而是走出医院,简单的吃了些东西,回来后,跟医院办一下常住的手续,就坐车回去拿一些行装过来。
而此时的柳儿,在工作中,无精打采,自己发的短信,到现在都没有回,她不知道王新在干嘛,为何不回自己的信息。
“出去,不是跟你们说了吗?”
柳儿的秘书进来汇报,说财务总监来找她有事,可还没有等待秘书说完,就被柳儿喝住,让秘书出去。
她此时很心烦,根本没有心思听任何事情,而且,每次,那个蒋世雄都是借故进来,却都因为一些小事情,而耐着不走。
当然,蒋世雄没有得到柳儿允许,他也不敢轻易进来,在等候区听了秘书通报之后,就转身走了,回到自己办公室,他一只手摩擦着自己的下巴,寻思着良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