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带着不可言说的心情吃完了早饭,我委实觉得今天我的心情忒丰富了些……
我和徐暖阳向巷子外的站台走去。
一路上徐暖阳絮絮叨叨的和我说着她的老板钟扒皮。
“钟齐那个死不要脸的老男人威胁我,就给我三天时间让我挖许易的花边!不然扣年中奖金!拜托!许大神的料是那么好挖的么!那就是一禁欲的石头啊!还是大理石!我能在块大理石上挖出朵花来么!”
又说“我估摸着是上次我当众下了他脸子他对我打击报复呢!所以才给我派了这么一个AAA级任务~那个小心眼的老男人!”
徐暖阳是川城一家报社的娱记,365天有300天辗转于各路明星的八卦中。经常神龙见首不见尾。而每次我俩相会的时候必定是她又挖掘到了某某与某某不得不说的故事……
至于钟齐,川城最大的钟氏企业董事长钟华的小儿子,对于他放着好好的太子爷不当出来自立门户我和徐暖阳一度探讨过他其实是不是脑子有毛病……而他和徐暖阳的恩怨由来已久,明明30岁的一个壮年黄金单身汉被她活生生扭曲成一个更年期骚包男……
睨了她一眼“暖暖啊~我要是钟齐,就冲着你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喷我一脸水,我非得把你下放到川城城郊暗探民情体验一把面朝黄土背朝天……”
说完我抬腿就往前跑,徐暖阳反应过来边追着我边喊:“阴险啊阴险!秦淮你被盛时带坏了~”
就这么一路打打闹闹着我和徐暖阳各自上了去往公司的公交车。
上车后我在车最后一排的靠窗位置坐下,这是我很多年来养成的习惯,坐在最后背靠着车厢的后尾让我有安全感。透过车窗我望着外头,或许是那苍茫的白色,觉得心里很久没有那么宁静过了。
大雪过后整个视野一片白茫茫,街道的霓虹灯还未熄灭,一盏盏的立在马路两旁,像是守护这个城市的巨人。
到了公司前边的站点车子停了,我刚踏出一只脚来,一股寒气就扑面而来。拢了拢大衣的领子快速向公司的大门走去。
将将一只脚迈入大厅的时候,我敏感察觉到到后面有一只风一样的女子在朝着我这个方向飞奔。
伴随着一声响亮的“秦淮!”
我被韩尤一把熊抱住,眼角控制不住抽了抽……还是没躲过啊……
抬头悲伤的望了一下天,眼泪在眼眶里打转。
活了24年我做了很多错误的决定。韩尤就是其中的一件。
最初的时候我和韩尤都是致新的实习生,两个人年纪相仿又是一个部门所以经常一起扎堆,熟了以后就导致了她对我……异常的热情……打招呼也从礼貌的微笑渐渐演变成大刀阔斧的熊抱……
某次我挣扎着从她的磨爪下逃脱:“韩尤,你每天早上能不能换个委婉一点的方式问好……”
韩尤“可我觉得我已经很含蓄了吖……”
“那你能不能在含蓄一点……”
韩尤“那秦淮你喜欢手拉手么”
…………
我脑补了一下我和韩尤手拉手进公司大门伴随着来来往往甚至于保安大叔意味不明的眼神的场景……
沧桑的开口“韩尤啊,我突然觉得现在这样就很好很含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