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我要去茅房……”
叶清欢转而又捂着肚子,她真的是急着去啊,听说憋尿容易肾亏,她没被刺客杀了,难道还要憋死吗?
轩辕逸的耳根在她说这句话的时候明显的红了一点。
叶清欢没注意,一直可怜兮兮的盯着他的脸,轩辕逸不发一言,抱着她走了出去,叶清欢轻轻勒了勒他的脖颈。
“你带我去哪儿?”
轩辕逸闷不吭声,把她放到茅房前,扭过身淡淡的说道:“去吧,本王等着你。”
叶清欢扭头看了看茅房,又扭头看了看这高大的身影,乖乖的进去了。
一会儿以后,叶清欢扶着墙壁出来了,到轩辕逸跟前主动的要抱抱。
轩辕逸眼中划过笑意,抱起她走回了屋里,青衣正端着饭菜到了门口,见他们两个毫不避讳的模样有些害羞,把饭菜放下就退下了。
叶清欢正要伸手拦她,无奈做不出那么高大上的动作,而且她的伤口已经裂开了。
青衣你跑什么啊,你走了我怎么办?
叶清欢哀叹一声,就见轩辕逸正在解她的腰带,一个往后退一下子碰到了墙上,却丝毫没有感到疼痛。
指着轩辕逸结结巴巴的说:“你……你想干什么?我可告诉你啊,我已经受伤了,你要是乱来的话小心我揍你!”
正准备敲门的轩辕凉捂嘴嘿嘿一笑,我说怎么大白天的锁着门,原来……皇兄这么饥不择食,皇嫂可是都受伤了。
青衣看着趴在门口偷听的轩辕凉,有些尴尬,有些害怕。
皇上偷听,这……这合适吗!
轩辕逸没好气的白了她一眼,盯着她的胸部讽刺的笑笑:“你大可放心,本王暂时对你没兴趣。”
叶清欢一口气被憋在喉咙,想说又说不出来,真真是要被他气死。
指着他的手质问道:“你对我没兴趣你的手在干什么?居然解我的腰带,你真是……流氓!”
轩辕逸呵呵一笑,金瞳闪烁着危险的光芒,小心的往前倾着身体,看着叶清欢一副防备的姿态。
轩辕逸瞟她一眼:“你难道不知道你的伤口裂开了吗?本王给你换药。”
叶清欢愣了愣,换药?骗谁呢,你让青衣给我换不就行了吗?
轩辕逸趁她出神,解开她的腰带把她身上的纱布解了下来,这次,叶清欢是彻底的被轩辕逸看光了。
她大叫着,谁知轩辕逸冷笑一声,淡定的帮她敷着药:“你难道不知道你受伤的时候就是本王给你换的药吗?吵死了!”
叶清欢瞪大眼睛看着他的手在自己胸口撒着药粉,也没有在用衣服遮遮掩掩,就是脸颊连带着耳根红了不少。
药上好之后轩辕逸就快速的转身推门出去了,轩辕凉在他推门之前赶忙躲了起来,然后看着轩辕逸的背影嘿嘿笑了。
皇兄,你跑的这样快,朕都快觉得你是因为害羞所以才落荒而逃的,哈哈。
叶清欢在轩辕逸走后,淡定的穿好衣服,淡定的下了床,淡定的吃着饭。
青衣进来时叶清欢冲她露出标准的微笑,青衣搓了搓手臂:“小姐,您有话直说就是,你笑的奴婢浑身发毛。”
叶清欢把手中的碗温柔的放下,走到青衣跟前,突然伸出手抱住了青衣,问道:“你觉得我身材怎么样?有感觉吗?”
青衣摇了摇头,又立马点头安慰道:“小姐,您只是还小,等您再张大些,身材一定会很好的。”
叶清欢沮丧的回到了桌前,难怪轩辕逸没有什么反应,原来是我的太小了。
呜呜……我的34B呢?为什么不见了!
青衣摇了摇头,小姐这是在意王爷的反应?
可是王爷他明明明明就脸红着走了啊,青衣偷偷笑了,小姐这是在意王爷了吗?
叶清欢当然不知道她想的什么,吃完饭后躺在床上不知不觉又睡了。
而在书房的轩辕逸则是被轩辕凉堵截了,他一脸坏笑的揶揄着说:“皇兄,皇嫂胸口的伤竟然是你亲自上的药啊。
想当年我被人打伤的时候,你可是连看都没看,直说我命大肯定死不了,你这可是有异性没人性啊。”
轩辕逸抬眼瞅他一眼,“怎么?你想让皇兄亲自给你上药?”
轩辕凉赶忙摆手,让皇兄上药?他是命大不想活了才会让他来,那眼神明明就在说:“你有意见?”
轩辕凉一副讨好的模样:“皇兄您忙,不用管我,我随便转转,随便转转,呵呵。”
说罢转身就溜了,轩辕逸盯着他跑远的身影,微微笑着摇头。
不过,亲自上药?说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那般模样的女子,肌肤柔滑。
指腹在上面停留时他竟然口干舌燥,当即便有了反应,他把手抵在唇边干咳两声,然后坐了下来。
隔天早上,天还没亮,叶清欢早早的就起了床,身上穿着一件里衣就出去了。
她睡的不太好,伤口在胸口,她不能乱动,晚上不小心碰到了伤口疼的她龇牙咧嘴的。
坐在院子外面,盯着天空发呆,来这里很长时间了,这里的空气倒是很好,就是从来没出去过。
也不知道这里的外面如何,而且,就算想出去胸口的伤也是个事儿啊。
想来想去最后只有哀叹一声,单手托腮,天空的星星还有点点光辉,月牙也只有淡淡的一点。
她嘴里哼哼着歌又趴在了石桌上,青衣听到动静从房间出来,看到院子里只穿了一件里衣的叶清欢,赶忙跑回屋里拿来一件披风,披在她的身上。
叶清欢扭头看了看,青衣打了个哈欠,也跟着坐了下来:“小姐,您起这么早做什么?天还没亮呢。”
叶清欢系了一下披风的带子,身上顿时暖和了不少。
又趴在石桌上懒懒的回道:“我也不想啊,只不过胸口的伤老是不小心压住,疼死我了,所以只好起床了。”
青衣紧张的站起来准备看看伤口裂开没,叶清欢挡住了她,无谓的道:“不用紧张,没有裂开,只不过有些疼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