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丁做了几个小菜,烧了一壶小酒。和父亲坐下交谈起来,谈往事,谈畅想。
聊得尽兴,爷俩高兴,也喝得尽兴。萧洪是很久没这样醉过了,酒是不醉人的,醉的是人心啊。
萧雅呆坐在梳妆台前,看着自己的脸,看着镜子中的自己,熟悉而又陌生。初次经历爱情的她,多么希望能够开出一朵花来,哪怕一个骨朵儿也行,可是还没开放,就已经枯死了。想着想着两行的眼泪顺着脸颊流了下来……
窗外的黑影看的清楚,闪过一会儿后到了窗户的位置,开始撬动窗户。
萧雅听见了声响,望向窗户,一个黑影正在撬窗。她刚想大喊,却被一阵呼唤定住了。
“萧雅,是我啊,是我...”
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萧雅喜出望外。跑向窗口,将窗户打开。一名清瘦的男子跳进屋内。
“赵清,你怎么...你怎么来了?”萧雅惊喜而又喜悦。
“我...我...想你了。”说罢,脸红了。听到这话,萧雅也不好意思起来。
“你不是被你爹关了禁闭吗?”萧雅担心到。
“我偷偷跑出来的,只是想看看你。这几天让你受委屈了。”赵清担心道。
“我没事,没事...”萧雅抽起来。赵清想去安慰她,却又不知道该做些什么好。只是轻轻拍拍她。
“你没吃东西吧?我给你带了你最喜欢吃的绿茶糕。”说罢从怀里掏出了包好的绿茶糕。
萧雅开心地接过,大口吃了起来。泪水顺着嘴唇滴到绿茶糕上。“我多想一直吃你送给我的绿茶糕……”
“萧雅,你放心。这辈子我只想让你做我的新娘,至少我现在是这样肯定的。虽我不能给你一生的承诺,这是我母亲送给我的玉佩,保佑我的平安,我现在把它送给你,代表我的心意,也愿你一生平安幸福。”赵清从胸口取出了玉佩,将它放到了萧雅的掌心上,笑着看萧雅。
萧雅接过玉佩。什么也没说,只是呆呆望着......
“萧雅,我...就先走了...你保重...有空了我就再来看你。”
“赵清,你...带我走吧。”萧雅叹道。
陷入久久的沉默,两个人都没有说话。似乎谁先开口都会打破这难堪的尴尬。
“那个...萧雅,我先走了。”还是赵清先开了口。顺着窗口,踉踉跄跄地爬了出去。留下萧雅一人趴在桌子上哭泣起来,哭了多久她忘记了,真的忘记了......
或许两人都有各自不知的牵绊,爱情的力量还没能支撑他们突破阻挡。
“老爷,老爷,出事了!”家丁喊道。员外和萧洪正在桌旁打盹,被突如其来的家丁唤声惊醒了。
“什么事如此惊慌......”员外问道。
“西村的赵顺将我们告到衙门了,说...大少爷抢占自己妹妹,仗势抢亲。”家丁喘道。
“赵顺?何人啊?”萧洪不解。
“少爷,正是你昨天抽打的那人。”家丁答道。
“这小子还真会挑时候,还恶人先告状。我倒要看看这赵顺能告出什么。走,去衙门会会他。”说罢,走出大门,两个当差的衙役在外等候。
“萧将军,请吧。”
“爹,您就别去了,照顾好雅儿。”随着那两个衙役向衙门走去。
衙门口围满了人,进门就可以看到大堂。赵顺等人早已等候。萧洪走进,看了赵顺一眼。径直地向县官。
“萧洪啊,有人告你强抢民女,仗势占妻。而且...那人还是你姊妹。”
“回大人的话,令妹至今未嫁,虽有人上门提亲,但一直没有答应过。姊妹现在在家好好的,不知强占之说谈何说起?”萧洪回道。
“恩...好,赵顺你说说你的情况。”
“谢大人。大人,萧洪他在说谎啊,我和员外的女儿虽然没有定过亲,可是我们早已私定终身了。赵员外虽不喜欢我,但我和萧雅情真意切没办法,那日赵员外安排抢绣球想断了我们的姻缘,不想老天有眼。让我抢到了绣球,当我将绣球放在桌子上时,萧洪却带兵出现,将我赶走,还打了我。将萧雅占为己有。”
“赵顺,你说我妹妹和你私定终身,你有什么凭据?”萧洪问道。
“当然有啊,大人这是我和萧雅交流的书信。”说罢从怀里掏出一沓信纸递上前,一个衙役接过传给了衙门老爷。
“这.....萧洪你来看看这书信可是你妹妹的笔迹?”一沓信纸递了过来。
萧洪起初不屑看,可是现在他却蒙了,看了看信纸上的笔迹。一看,他吃惊了,这笔迹正是妹妹的。不可能啊,不可能啊,妹妹怎么会写这样的信,不是的。可是那个个娟秀的字迹,那个短小的竖勾然他无法否认。可是...
“怎么样啊?是她的吗?”
“是的,可是...大人,我觉得...”
“我再问你,你是不是带兵前去围场?”
“是的。”
“你是不是打了赵顺,编了借口让他离去?”
“是的...”萧洪回答得渐渐无力起来。
“还有,你是不是上了你妹妹的闺房许久未下。”
“是的...可是大人,她是我妹妹,我只是去安慰她。”
“你军营里是不是还藏着她的画像?”
“是...大人怎么知道?”越来越多的困惑环绕萧洪,他知道自己被算计了。可是那画是托画匠在妹妹豆蔻之年所作,只是因为常不在家,对于妹妹的思念才画。其他的想法...没有。谁将这件事告的密?
“好了,这案结了,萧洪你仗势抢亲,抢占亲妹。”
“不是的,大人...我觉得这事有蹊跷啊?”萧洪辩解道。
“有何蹊跷,人证物证,铁证如山,你还说什么?本官念你一直保护镇上安危,大刑罚免了吧,打五十大板就放了吧,让你妹妹准备好嫁妆,赵顺即日娶亲。你自己也收敛点,啊...哈哈。”
“大人!萧洪被几个衙役压住,几个衙役开始打了起来,但都收了收力,谁都知道萧洪是个血气男儿,镇上的安危全靠他和士兵的保护,不会干出这种事。无奈各自能力有限,只能收些力帮帮他。”
萧洪并不担心自己,而是因为自己的鲁莽,害了妹妹。赵顺看了他一眼,踏着大步走了出去,嘴上念念有词“姐夫,辛苦了,辛苦了...”
“这个混蛋,我该怎么办啊?”头上汗珠直冒,虽说收力,但铁杖也并不好受,只感觉皮开肉裂,有些难受。
“不行,我要救她,不能落入那个人渣手里,我名声可以不要,可妹妹的不行,我要还她个清白...”意识渐渐模糊,虽说习武之人...
“对了。书信....那书信一定有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