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一个早生贵子,毫无人性的古代啊,十五岁的孩子生个什么鬼啊,就不怕会有畸形儿么?好像还有亲戚牵扯来着。
男人的手指在点心上划过,他的手到哪里,李幽的目光就走到哪里,这样的形式,让男人很是满意,动作越来越慢。
直到看见小白兔都快要哭出来的时候,才用小碟子装了点心以及一个堆的红枣。
怎么说一个堆的红枣呢?
也不知道古代人民是怎么弄的,平底的盘子,不大的枣子却能堆得尖尖的,且不会掉下来,当男人拿过来的时候,李幽心里是心惊胆战,也不知道会不会砸她一脸。
“吃吧……”男人拿起酒喝了起来,完全不管李幽。
饿坏了的李幽,也不管其它的了,拿过就吃了起来,红的,绿的,一脑瓜子的往里面塞,知道知道噎着……
“……(T▽T)”
“蠢死了。”
嘴里说着蠢,还是顺手把酒杯给了对方,只不过……不是水,是酒而已。
李幽自然是不会喝酒的,特别是古时候这种巴拉拉的酒了,当冰凉的液体刚刚划过侯出,火燎燎的感觉里面把李幽包围了起来。
吓得她收一抖,差点没把酒杯给扔出去,这难听的东西是什么玩意,那么呛喉管。
这下点心红枣也是吃不下了,坐在那里一个劲的自己给自己疏导气管,刚刚那么一咳嗽,眼泪都出来了。
“你干嘛跟我喝酒。”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肉跑,李幽很快从嘴里那淡淡的味道里感觉到了酒精。
“你自己要喝,相公我只是给你而已啊。”一本正经的样子让李幽气的不得了,又不能怎么样。
……大爷的。
李幽吐槽,她也不想和这个男人争辩了,反正不管怎么样,都是她的错就对了。
不过……怎么突然这么热啊!
李幽感觉从胃部升起来了一股火辣辣的感觉,整个身体都被烘热了,一股细汗在额头布满。
男人一看李幽的样子就知道原因,但就是不想告诉她,而且恐怕对方也不能听他好好说话了,他没想到的是酒量怎么这么浅。
浅的可以把脸熏得这么红,不过红红的可比白的吓人要好看多了,从外貌上来看,两姐妹都是一样的美貌,只是一个任性,凌厉逼人,一个却像一只兔子,只会在哪里卖蠢。
就这么短短的时间里,李幽已经彻底躺在了床上,进入了深眠,脸色绯红,不知道自己到底在想些什么?
男人也就是李幽的丈夫萧闵乘,无意识的一笑,看着屋外的天色,又看了看睡得乱七八糟的李幽,认命一样把李幽抱了起来放到了喜床的中间,又从袖中拿出一块白色的手帕,上面还带着些许红
。
随手一扔,落在了床下,萧闵乘又复床上,将自己的衣物也褪去,同手帕一般扔了出去,直到只剩下里衣,将发箍撤去,黑色的发随肩散开。
“呵,希望你明天不要哭啊。”
说罢,便自顾自的脱起了李幽的衣物,新娘子的装束很复杂,脱得萧闵乘都泯起了嘴,女子都是这么麻烦的吗?
他那么大的动静都没有将李幽弄醒,可见李幽的酒量到底是怎样的,简直和蒙汗药没有两样,看来,以后不听话的话,一杯酒就可以解决的了。
两人都只剩下了白色的里衣后,萧闵乘才比较安心的闭上了双眼,同时想着明天要面临的事情,他可不是那么容易被随意摆布的。
独坐与喜床的李倩可就一点都不好了,她那个所谓的相公,竟然只是到她这里掀开了盖头,独自将喜酒喝下,就在那么多的婢女的眼皮底下,她是他明媒正娶的正室,却得到了这样的待遇,传出去,这府她还如何立足,如何树立威信。
当她听到自己放在李幽身旁丫鬟的回报时,更是咬碎了一口银牙,李幽那个该死的贱人,都饿了她一天了都还这么不老实,真不知道娘亲到底是怎么想的,谁陪嫁不好,非要让李幽,输给姜姨娘真丢脸,现在还要害得她要走她的老路了吗?
这个难眠的夜晚恐怕也只有李幽一个人睡得香甜无比了,什么都不知道,沉浸在自己的梦中。
翌日,模糊间李幽感觉到有很多人就围着自己叽叽喳喳的在说些什么,想动又觉得头疼的不得了,像是又撞到了桌角一样,又?
“二少爷,奴婢奉命来为二姨奶奶梳洗打扮。”
梳洗打扮?
还未等萧闵乘说什么,李幽一下子就清醒了,猛的睁开了双眼,视线猛的对上了白色的里衣上,靠的太近,呼吸间都能感受到热度,很明显她脑袋旁边的东西是一个人。
“我去!”
李幽严重怀疑自己已经睡傻了,为何会出现现在的情况,她昨天不是在吃东西的么?
看着李幽醒了,萧闵乘便起身,早已准备好的婢女们纷纷的围了上去,端水,润脸,梳发等等,那个场面看得李幽是目瞪口呆。
“看什么?还不起来。”话语间带着些许笑意。
让在旁的婢女们都捂着嘴唇轻笑,当然也只是服侍惯了萧闵乘的大丫鬟们,而其她地位卑微的也就只能仔细的做着手里的事情,不言不语。
李幽脸颊微烫,这个男人可真不是什么好人,讨厌的紧。
即使如此,李幽也是乖乖听话的爬起来,让前来的婢女为她梳洗,一回生二回熟的,李幽显然很是习惯别人帮她做这些事情了。
已嫁出去的女子与她之前的完全不一样,耳后的头发被盘了上去,也许是因为府邸不一样,李幽感觉自己的发饰比她爹的那些姨娘们的好的多。
昨日脸上摸得东西也已经擦掉,额上几根碎发也被婢女们用一种很香的膏体给梳了上去,待发饰全部弄好之后,萧闵乘早已在门口等候了片刻。
等到李幽出来之时,有一瞬间的微楞,也只是瞬间,迈着步子靠近发呆的李幽,一只手在发髻上停留片刻。
“此处应有一支发簪。”此话说的众婢女颤颤兢兢,都不敢出大气,虽很少见这二少爷,可都知道脾气反复无常。
“啥?”
眼睛瞪得大大的,杏眼明眸,清澈的眸子里全是自己的身影,萧闵乘突然觉得自己做的决定是不是有些欠妥。
萧闵乘突然自嘲一笑,将手从柔软的发间收回,“能有什么啊,你相公我心情好,准备送你一支发簪,怎么样?感动不。”
……
“为什么一定要叫相公?”不可以叫其他的么?很是羞耻play。