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云子航的身体,左手臂早已消失不见,五脏六腑也被震得粉碎,身体多处也受到不小的伤害,看来这个身体已经废了。
黄衣少年诧异的看着叶不凡,十分不解此人为什么还可以站起来,按理说内脏已经被震得粉碎,早就该死了,现在竟然诡异的站了起来,难道是回光返照,越想越觉得可能。
这时人群之中一位身穿蓝色服饰的年轻人跪了下来朝着黄衣少年喊道:我是云家的嫡系子孙,希望两位道友放在下一把,日后必定奉上宝物。
磕头的竟然是云家嫡系一脉的云乾东,也不怪云乾东如此,众人本是抱团寻宝,可是没有想到在路上碰到了黄衣少年和黑衣少年,见两人不是南域修士,自己这方又人多势众,便起了歹心,想要压榨对方,却没成想,所有人加起来都不是黄衣少年的对手。
刚才看黄衣少年的样子本以为来了位高手可以解救众人,却没成想竟然是自己的废柴表弟,一招不到就被对方打成了残废,自己的心早已跌入了谷底。
黄衣少年看着如同绵羊一般的云乾东,突然想到了什么?
用手一指叶不凡冷笑道:这个家伙应该和你是一个门派的,你杀了他我就放了你,包括其他的人也一样,只要斩杀了自己的同门师兄弟,就算是给了我一个投名状,老子自会放了你们。
众人哗然,面面相视,竟然要他们自相残杀,手刃同门。
云乾东闻言眼前一亮,犹如抓到了救命稻草,手拎宝剑朝着叶不凡而去。
一旁的云若雪见状连忙抓住云乾东说道:你疯了,残杀同门的事情都敢做,再说他可是你的表弟啊!
云乾东狰狞的看着云若雪冷冷的说道:能活命!就算是亲弟弟也杀。
滚开、一把推开了云若雪朝着叶不凡飞了过去,一剑贯穿了云子航的胸膛。
云乾东狰狞的看着自己的表弟说道:别怪表哥,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
说的对,要怪就怪你自己倒霉吧!叶不凡重复了一句云乾东的话,砰的一脚踢飞了此人。
掉落在地上的云乾东不断的哀嚎,自己如何也想想不到,云子航凭那支离破碎的身体是如何把自己踢飞的。
一旁的黄衣少年也有些惊诧,不断的注视着叶不凡。
叶不凡看了一眼躺在地上哀嚎的云乾东,刚才本想取此子性命,但是这个身体太弱了,已经经不起折腾,算了、转过头对着黄衣少年问道:凭你的力量确实可以屠杀这里所有人,但是这些人想跑恐怕你们两位击杀不完吧?
黄衣少年一愣,没有想到叶不凡竟然问自己这种问题,笑了笑,从地上捡起块石头朝着天空砸去。
刺啦一声,石头仿佛触碰到什么禁止变得粉碎。
叶不凡恍然大悟,原来如此,刚才自己还有些疑问,黄衣少年虽然厉害,但这里人数众多,就算真打不过也可以逃跑,看来是被下了某种空间禁止,只可进不可出。
此时云子航的身体不断冒出金色的光芒在空中不断盘旋,最后形成了一个身穿星空蓝袍的少年,而在光芒消失的时候云子航的身体也应声倒地。
此人脚踏虚空半月,一双星辰般的双眼不断盯着黄衣少年,微笑着说道:你很强,但还不是我的对手,看了一眼黑衣少年,不如叫上那个黑色教团的家伙一起上,不然你没有赢我的机会,说话之人正是叶不凡。
不光是黄衣少年,就连身后的黑衣少年也有些动容,从金色光芒中冒出来的神秘少年,不过是筑基初期的修为,口气居然如此之大,要连战自己二人,还知道黑色教团的事情,要知道黑色教团在整个联合古大陆都是非常机密的组织,除了一些门派的高层外不可能会有低阶修士知道。
黄衣少年首先开口说道:放肆,一个区区筑基初期的垃圾就敢大放厥词连战我二人,你当你自己是谁?尸阴宗的弟子难道都如此猖狂吗?还有你为什么会知道黑色教团的事情,速速报来。
尸阴宗、谜一样的古代门派,远古时代就已经是巨无霸,真正建派时间无人得知,宗门弟子的功法多为控制尸体为主,不太参与门派之争,听说古今已经开始隐世不出了。
而刚才看到叶不凡竟然从云子航的身体中冒出来,所以才会让黄衣少年误认为此人是尸阴宗的隐世弟子。
叶不凡饶有兴趣的看着黄衣少年说道:很抱歉,我并不是尸阴宗的弟子,而且想要知道我为什么会知道黑色教团的事情,也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说完还对黄衣少年勾了勾自己的食指,做出挑衅的姿势。
叶不凡的动作彻底激怒了黄衣少年。
杀千刀的臭小子,会点雕虫小技就学别人装高手,居然敢挑衅你家叶大爷,看老子不宰了你,说完就像叶不凡笔直的冲了过去,准备再次施展自己得意的体术。
暴喝一声打出了恐怖的一拳,拳劲之大简直匪夷所思,在空气中响起了刺耳的气鸣声,轰轰作响,连周围的温度都开始不断上升。
拳未到气先到,一股扑面而来的焦热感席卷而来,压力之大,只觉得整个身体被灌入了厚厚的水泥,动弹不得分毫。
还没反应过来就一拳打在了脸上。
中了黄衣少年一拳的叶不凡嗖的一声飞了出去,在空中不断变换姿势,双脚落地后仍然没有停留,继续向后飞去,在地面之上拖出了巨大的深坑。
擦了擦嘴中的鲜血,不得不说黄衣少年确实很强悍,刚才的一拳单单依靠肉体就已经达到了一百万的力道,普通的筑基后期修士拍马都赶不上,也不知此人修炼的是何种功法,竟然能把肉体锻造的如此生猛。
不过黄衣少年越强悍越会激起叶不凡的战意,大喝一声:接我一拳
弯曲的双腿如同气球一般不断的膨胀,当气达到顶点时砰的一声如同火箭一般飞了出去,空气的阻力在地面上脱出了上上的鸿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