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霄一轮骄阳高挂,炽热的温度炙烤着大地,阵阵虫鸣充斥耳边。四周绿草摇曳,微风习习,到也有一些舒爽凉快。远处,一块突兀的石块上面,一男子仰面躺着,懒懒散散的。好不潇洒。
男子兽皮围腰,皮肤在骄阳的烤炙下,略显黝黑,一身精壮的肌肉宛如钢铁,充满了爆炸性的力量。男子正是沈若风,在一个月之前苏醒过来。审视了自己身体一番,然后狂笑不已,大叫着赚到了,震得洞府玉石乱飞,最后将洞府收刮了一翻,然后傻傻的发现,什么都拿不走,这才脸色郁闷的寻早出路。但他要走也不是白走,直接一拳轰断一根石钟乳,扛着就牛气哄哄的寻找出路。按他的话来说,这叫留下纪念。不能白来一趟。这完全就是雁过拔毛,若他有空间戒指,估计连地皮都得掀掉了。
洞中最大的好处都被他得了,他居然还如此,不能不说,真是一大奇葩。
扛着石钟乳石在洞中瞎转悠半天,最后这才悲哀的发现,没路,一条道都没有走出去的,最深的地方足足有十里之多,本来兴致勃勃的扛着石钟乳一遍溜达,一遍行赏洞中的景色。
还真别说,这洞府存在了不知道多少年了,墙壁多多少少都被中央的石钟乳液侵染了不少,都散发着逼人的灵气,很显然,此地是一处天然的灵矿,若被外界知晓,必定少不了一翻血雨腥风。这种东西,是外界的硬通货,而这一处矿藏,可谓无价,不是因为那些矿石,真正无价的是正中央的那些产生石钟乳的乳石。并且,还有大量稀释的石钟乳液,这些才是无价的。特别是中央的那祖乳石,只要时间充足,便可再一次产生真正的,万年的石钟乳。这才是无价的东西,若一方势力知晓,这片天地,不知道又得掀起多少战争。
沈若风一边走,一遍不停得称赞,“看那块石头,得有不少年份了,估计给他些时日,到有可能化成石灵,哎呦呦,那块石头,不得了,不得了,居然散发着剑气,这可是好东西啊!说什么得把他得到,”刚一说完,便嘴巴一咧,“算了,比起来,还是我扛得这快好一些。唉,要是有那传说当中的空间戒指,说什么也得把这里搬空。唉,老天,你为何如此折磨我,罢了,罢了,眼不见为净。实在是太过可恶了,居然如此折磨我。”沈若风唉声叹气,一副天地不仁,极其委屈的模样。
这洞府最大的好处都被他得了,他居然还如此,贪心不足。
渐渐得他发现,这条行不通啊!越走越窄,越走越窄,刚刚还是一条大道,现在只允许一人通过,而去看这趋势,后面的路越变越窄。“这,,不合理啊!难不成这是一片封闭的洞府?”
这不是废话吗?只有在灵气聚焦且不会逸散的地方,才会有矿脉的形成,这就照成了,每一次开矿,矿脉都会受损极其严重,除非像有的大宗门那样,布置一个极其庞大的纳灵阵法,吸收天地灵力,源源不断的补充矿脉里面的灵力,达到一个循环的作用,这样才能保持矿脉的经久不息衰,使之源源不断地提供矿石。
但大部分宗门开采矿脉,都是没有这种阵法的,因为代价有些太过庞大,若是一些小的纳灵阵法,还尚可以布置,但阵法一旦庞大,所耗费的资源将是极其庞大的,有的资源甚至超越了矿脉本身的价值,所以,每次有大阵法的矿脉,必定是逆天矿脉,极其珍贵。值得付出大代价让其开一个纳灵阵法。
“就这么走会去,不甘心,娘的,再走一段试一试。”沈若风看着四周的崖壁,窄得只容得下他一个人了,那件大钟乳石这时候成了累赘。
沈若风看了一眼钟乳石,一咬牙,“罢了,先留在这里,老子以后还会回来的,那个时候,都是我的,现在,我姑且放在这里。”沈若风咬着牙,红着眼将钟乳石仍在过道上。
不得不说,他还是有大决心的,知道什么东西该舍弃,什么东西该留,做事还是果断的。不拖泥带水的。
“卧槽,越来越窄了。”就是现在,他也忍不住爆粗口了,“你说你为嘛不直接一道墙挡在前面,那不就好了吗?你搞一个小道,越来越窄,越来越窄,让人看到希望,最后又给他将希望破灭,你个贼杀的老天。”无言了,前不久还美滋滋的想到自己是天之娇子,是老天的宠儿,被天运所笼罩,但现在,立马翻脸,这比翻书还迅速。
骂骂咧咧得爬回来,然后半腰起身后退,最后这才出来,又回到了大道当中,并且,回来的时候,又把钟乳石扛回来了。按他话来说,这是捡到的。反正这么好的东西,不捡白不捡,捡了还想捡。完全就是一副视财如命的市侩小人模样。
面容愁苦地回到洞中央,休整一番,最后花了整整好几天,把洞府摸索了个便,这才确定,这洞府真是封闭的,不通外界。
思虑良久,还是挖出去最省事情,反正自己躯体这么强了,一拳可以轰到半块崖壁。
沈若风找了一处看起来可以通到外界的地方,用自己的拳轰,手刨,最终赖不住时间久,毕竟一拳两拳自己还尚可以承受,可是那一拳一拳的轰打崖壁,碎石,就是铁人也坚持不足。
一咬牙,将手中的石钟乳当作工具,若被人外界所知,必定指着他大骂败家子,举着刀拿着剑来弄死他。这么珍贵的东西,居然让他这败家玩意儿就这样挥霍掉了。
功夫不负有心人,终于在某一天,地表“砰”的一声,泥土碎石翻飞,沈若风灰土瓦脸地出现在蓝天白云之下。
“哈哈,我终于出来了,早知道,直接挖出来多快,何必我费力找那么久的通道。”
四周入目是一片青草,草很高,也很粗大,有的草叶片足有一掌之宽,很是高大。从天空望下去,这片大地,宛如草原,青草青青。入眼一片翠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