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可可忍不住冷笑,堂堂一国之君居然会相信预言这种东西,还想着杀害自己的亲生女儿以绝后患。
难道他该担心的不是祁国隐藏的目的是什么吗?
祁国这么兴师动众宣布他祁国预言,不就是想让其他五国把矛盾对准豫西,自己坐收渔利吗?
就算是暮清歌跟随祁国使者离开豫西境内,也得罪了其他五国。
原计划等暮清歌的事情一结束,她就去寻她的便宜哥哥去。
“玖兰,这事都怪爹,是爹向王上提议的,没想到王上居然让你去做这件事。”霍秋雨神色黯淡,整个人都显得秃废了。
谷可可笑笑,挽着霍秋雨的手臂,安慰道:“爹,这件事情不怪你,你只不过是为了咱们家着想,放心吧,女儿会完成任务的,女儿不会让任何人伤害咱们家,只是这件事情暂时别告诉娘,我不想看到她伤心,爹,答应我好吗?”
还好,今天她娘和大娘二娘出去散心去了不在家,要是让她娘知道这件事,还不得伤心的晕过去,只是为难了她的便宜爹。
“好,我答应你,这件事情不告诉你娘,我也不想看到你娘伤心。”霍秋雨整个人一下子仿佛苍老了许多。
他有四个儿女,三个儿子因令在外,生死不知,现在连唯一的一个女儿也要离开他了,真不知他霍家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
“爹,你放心吧,这件事女儿一定会办好的,到时候还请爹爹放宽心,不要为女儿担忧,无论发什么什么事都不要相信,女儿向爹爹发誓,女儿一定会活着回来的。”谷可可向天起誓:“我霍玖兰一定会重新回到丞相府。”
“玖兰,也不知道公主什么时候出发,你先回房收拾些你喜欢的东西带上吧……”霍秋雨不再看谷可可,他现在只想一个人静静,他没有脸见他的玖兰。
“好的,爹,想开些,女儿回房了。”谷可可冲霍秋雨露出一个甜蜜的笑容,离开书房。
一离开书房,谷可可收起笑容,眼色变得犀利。
十公主的事情解决了,自己和丞相府却惹上了大麻烦。
暗害十公主的事,暮念白绝对不可能只让她一个人去做,想必在暮清歌出嫁的时候,陪嫁侍女与护卫里还有不少暮念白安排的人。
都过去几天了,也不知道姑苏温言的伤好些了没有。
谷可可摇摇头,不想这些,回到房间里,开始翻箱倒柜的找东西,特别是书籍与手记这类的东西。
穿越到豫西这么久,谷可可还没有像样的了解这个世界,以及除了豫西和祁国之外的其他五国。
霍玖兰生前是个知书达礼,爱好书籍的人,房间里各种书籍都有,特别是一些传记,和地理文化。
谷可可把有关于国家的书籍一一筛选出来,其中还发现霍玖兰对一些书籍内容的注解,字迹端庄秀气,解说的十分详细。
这个大陆叫启恒大陆,最强的国家有七个,排行第一的就是豫西国,豫西第一的排名已经位列很久了,从来没有其他的国家可以撼动豫西的地位。
豫西地处西南,四季温和,兵强马壮,善于交际,对兵事上十分重视,喜好战争,但很少主动攻打他国,大多是派兵镇压,趁机夺取。
而祁国排第三,位列东北,离祁豫西不止十万八千远,中途还要路过四个国家,分别是沧月、沧云、樊国和白复,看来为了祁国繁荣昌盛,姑苏温言也真是蛮拼的。
夜深人静,谷可可一如既往的来到墙边准备翻墙出丞相府,忽见墙头有人坐在哪里,心里一惊,掏出匕首。
“呀哈!五小姐这是打算去哪儿?”来人出声道。
逆光下,谷可可看不清对方的容颜,也没有听过来人的声音,知道对方来者不善,不过她也不是吃素的!
“呵呵……知道的挺多,不想吵到丞相府的人,就跟我来!”
谷可可跳到树上,迎着月光一路狂奔,那人紧随其后,不紧不慢,傲慢的态度让谷可可气的牙痒痒。
敢小看她,等会让你死的很难看!
谷可可带着那人来到一块空地,转身把匕首丢向那人,这才看见对方一身黑衣,带着白色狐狸面具。
那人轻松躲过,轻蔑道:“看来五小姐是吃一蛰长一智,现在都会些拳脚功夫了,半路出家的,怎能和我比!”
那人忽然瞳孔放大,原本在他面前的霍玖兰突然不见了?四处都不见人影。
“在看哪儿!”谷可可大喝一声,抓着对方的手臂就是一个过肩摔,接着一记左勾拳,却是扑了个空。
那人在谷可可过肩摔之后就地一滚,躲过攻击,拔出背后的大刀,快如闪电般的一刀刀砍向谷可可。
谷可可连忙躲闪,她躲得有多快,对方就追的有多快,完全拉不开两人的距离。
“到底是谁想要我的命,说出来我给你双倍的价钱!”谷可可愤恨道。
“收了别人的钱,替别人边做事,这是我们的规矩。”那人说。
“哈哈哈……”谷可可大笑,停下来不跑了。
那人不知谷可可有什么阴谋,停下来,警惕的看着谷可可:“笑什么?”
“就算我爹在朝中树敌众多,也没有人会专门对付他一个弱不禁风的女儿,只管对我哥哥们动手便是,可是对方却费尽心机想要我的命,这说明对方并不是想报复我爹,说,你们到底有什么目的!”谷可可愤怒道。
“这些事情哪是你一个小丫头能想得清楚的,无论如何,今天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那人双手握住大刀,劈向谷可可。
“当!”谷可可用匕首拼尽全力挡住对方的大刀。
“呀!”那人气急,他一个大老爷们的攻击居然被一个小丫头片子挡下了,这脸打的啪啪响,不由得用尽全力把大刀压向谷可可,眼看着就能把谷可可一劈为二了。
谷可可眼看自己顶不住了,于是身体下沉,把力量聚集在左腿上,抬起右脚对着那人的命根子就是一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