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SZZMZ治州是YN省的东南门户。文山州盛产三七,素有“文山三七天下第一”之说。
文山三七名气很大,文山人也不赖。在导游45班的众多同学中,就有五位来自文山州的同学。其中,来自FN县的谭绍明,口音应该算得上比较独特的一位。
也许是因为语境的原因,或许是受到地方方言或本民族语言的影响,这位壮族小伙因为发不准“t”和“d”这两个音,所以被我们戏称为“老dán”。
个子不高,壮族口音重,学习成绩好,为人诚恳,远距离投篮命中率高,这些都是咱们“老dán”当年的著名标签。
是的,在导游45班,“老dán”绝对属于那种文、体成绩都很优秀的同学。学习方面,无论是语文、英语,还是其他专业课程,人家科科成绩都学得不错;体育方面,不管是兵乓球、羽毛球,还是排球、篮球,“老dán”样样不赖。
说起打篮球,大概班上的许多同学都还记得“老dán”在球场上的英姿。虽然个子不高,但人家弹跳能力强、体力好,是我们班的绝对主力。印象最深的,就是他的必杀技:远距离投篮!从对方的栏下抢球成功后,如果很难突破对方的拦截,或者找不到合适的传球队友,他干脆就地起跳,淡定地来一个潇洒的远距离投篮。一场比赛下来,这样的远距离,他一般都能投中三五个。每逢球进的那一刻,现场一片欢呼。我个人估计,那个时候,“老dán”应该拥有不少忠实的女粉丝。
喜欢体育运动的“老dán”,真的闲不住。他曾经和班上的几位同学,一起骑着自行车环游滇池。这次活动,听说他们玩得挺嗨的。至于我,连自行车都不会骑,肯定是没得资格参加了。
当时,“老dán”和吴光亮是同桌,刚好坐在我的后面一排。当时,我们三个男生的关系还是挺不错的。我们经常在一起聊天、一起跟邻桌的“梦花”他们开玩笑、一起去学校周边一个叫“秋园”的小公园(好像也常去西华公园)游玩……对了,“老dán”穿上壮族服装时,可帅了。我还跟他借来穿起照了一张相。让我郁闷的是,怎么看都没他帅!
好像还没玩够,分别的时刻就来临了。
毕业后,“老dán”回到了老家FN县当上了一名公务员。像在学校时一样,“老dán”干工作同样出色。一分耕耘,一分收获。通过一步一个脚印的不懈努力,“老dán”的工作地点从乡镇到县政协机关再回到乡镇,这样一来二去,“老dán”的工作阅历更加丰富了,工作能力也得到了领导和同事们的认可。同学们口中的“老dán”,变成了当地人口中的“谭副镇长”——“谭副主任”。而现在,又成了当地人口中的“谭主席”。是的,人家“老dán”如今已是临近GX壮族自治区某个镇的人大主席了。
在“老dán”还不是“谭主席”的2011年国庆节期间,他参加了导游45班毕业十一周年同学聚会。他和徐长兴一样,比我这个活动组织者还提前抵达预定好的酒店。当敲开房门见到他的那一刹那,当我们促膝长谈、感叹岁月的变迁时,我发现,眼前的这个男人,依旧是那样的直率、坦诚,跟过去相比,似乎没有多大的改变。
这样的“老dán”,我始终相信,他今后应该还会带给我们更多的惊喜!
在文山的同学中,以后成为乡镇领导干部的,还有孔庆海。
来自文山县的孔庆海,同样是壮家好男儿。与“老dán”不同的是,他的乡音没那么明显,我们都喊他“老孔”。
在导游45班,跟“老dán”一样,“老孔”这个人同样不容小觑。
首先,“老孔”的学习成绩好,绝对是一名学霸,这个大概跟孔夫子有一定的关系。在这里,我就不赘述了。说多了,怕他看到后骄傲。
其次,“老孔”还是一名足球迷。学习之余,“老孔”非常喜欢看足球比赛直播。他不仅喜欢看,还能说出个一二三来。记得要毕业的那年,洋鬼子米卢刚当了中国国足的主教练,在一次我记不得是啥子级别的比赛中,中国队以0:2的成绩输给我同样记不清队名的球队。比赛结束后,十分激动的“老孔”突然大喊了一声:“米卢下课!”话音刚落,和他一起观看比赛的男生也纷纷附和。
这个学霸还跟我们班上的一位女同学——张梅,谈了一场风花雪月的恋爱。当时的他们,甜蜜地出双入对,就连送给同学们作纪念的照片都是两人的合影。然后,然后就没有然后了。这段无疾而终的感情,实在令我唏嘘不已。
学霸最大的爱好,就是读书看报。“老孔”当年在给我写毕业留言时,写了那么一句看似很心酸的话:每天向你要报纸看,毕业后可能还不习惯。
毕业后见不到我每天给他送报纸,“老孔”可能真的不习惯。我不送,可以另找他人啊。回到文山后,每天喜欢读报的“老孔”不久就成为一名公务员,很快就又读上了别人送来的报纸。
报纸是个好东西,喜欢阅读是一个好习惯!从普通科员成长为乡镇干部,勤奋好学这个优秀品质,应该是“老孔”成长进步的一大法宝。
听说,有一次孔庆海去昆明出差,与杨臣、李霞等人共进晚餐。忙于生意的苏有学迟迟未到,孔庆海和杨臣告诉苏有学:哪怕海枯石烂,也要等他。结果孔庆海和杨臣两人把一瓶老白干喝完,苏有学还没来。直到晚上去歌厅唱歌,小酒量的杨臣已飘飘若仙站立不稳,苏有学才姗姗来迟。
2014年国庆节期间,我去了一趟文山州府所在地文山县。此行的目的,一则探望远嫁到那里的妹妹,二则想见见“老dán”“老孔”等五位中专同学。不巧的是,除了生活和工作都在文山县的“老孔”以外,其他几位同学都没有见着。
见到“老孔”时,他已经是一个乡镇的党委副书记。随行的,有他的老婆和女儿。跟我一起去见“老孔”,有现在已经魂归天国的父亲,有老婆和女儿,有妹妹妹夫和小外甥,简直就是一支阵容庞大的“亲友团”。
那天,文山县城下着雨。我们相聚的地点,是“老孔”安排的一家餐馆,名字记不清了,只记得吃的是文山凉卷粉。当各种各样的菜肴上满一餐桌时,我这才明白:在文山吃凉卷粉,原来可以这么丰盛。
和“老孔”虽然聊得很开心,但因为我还要去拜访另一位在文山工作的镇雄亲戚,阔别多年的两个老同学只得在雨中互道珍重。
现在,“老孔”应该已经是某个镇的一镇之长了。
来自GN县的罗廷辉,是一位苗族同学。按照老家镇雄的习惯,我们两个是“家门”(本家)。“家门”,这个具有地方特色的称谓,其他地方的人可能并不太懂,罗廷辉似乎也是如此。由于是同姓,无形当中似乎有一种亲切感。
罗廷辉曾经告诉过我:他的弟弟也叫“罗勇”。等等,杨美丽曾经的生物老师、罗廷辉的弟弟、我,这三个人到底谁是谁?谁来告诉我,到底要怎么样才能区分开来。
我交往过的苗族同胞中,似乎每一位的文艺细胞都很发达,罗廷辉也不例外。这家伙居然自称“琴棋书画都有所好”,他自然会吹芦笙、会跳芦笙舞,书法整得还不错,画画也可以,在导游45班,他算得上是多才多艺了。
罗廷辉还当过一年的导游45班的班长,为班上、为同学们作了不少有意义的工作。不过,后来因为别的一些原因,班长换成了陈旦史。
毕业之后,我和罗廷辉便失去了联系。听孔庆海说,一开始,罗廷辉也是在乡(镇)政府工作。工作了一段时间后,他嫌工资低,去了当地的一家国营矿厂,据说也挣了不少钱。而现在,罗廷辉具体在干什么,我还没打探清楚。我估计,孔庆海再用点功夫去打探,可能就会罗廷辉的情况搞可清楚了。
在文山,还有刘玉兰、周其莲这两位彝族女同学。其中,刘玉兰是YS县人,周其莲的家在MG县时至今日,刘玉兰留个我最深的印象,就是她见到谁都是浅浅一笑。她的同桌,好像就是周其莲。
说话轻言细语,学习认真刻苦,和我几乎没有什么交流(原因主要在我),当时的刘玉兰,我能回忆起来的,大概就是这些笼统的东西。
刘玉兰也参加了2011年的那次同学聚会。聚会过程中,她告诉我们:毕业没多久,她就结了婚。一开始,她也是在乡镇工作。几年之后,就调到了县民政局。大家都看得出来,她对自己现在的生活状态,应该是挺满意、挺知足的。
印象中的周其莲,学习也还不错,性格有点泼辣,做事有点风风火火。这样的女生,连班上有一些比较调皮的男生都有点忌惮她。
我依稀记得,为了让我推迟电视机柜上锁的时间,让她和女生们多看几分钟的电视剧,她经常不让我上锁。就这样,我的头先后被电视机柜门砸到两三次。而她跟什么事情都没发生过似的,还不停的埋怨我。现在回想起来,我都觉得好笑:多放几分钟电视似乎也坏不到哪里去,至于这么古板吗?再说了,这同时说明,我的反应能力也太差劲了。
惨了,惨了,怎么说起人家周其莲的不是了!呸呸呸,收回!赶紧收回!
话也说回来了,人家周其莲对我个人的评价可是蛮高的!这恰恰说明,谁好谁坏,人家心里跟明镜似的。
对了,现在的周其莲,也是一名工作多年的人民教师。根据她以前的个性,她应该属于那种让学生又爱又怕的“严师”,同时也是兢兢业业地教书育人的好老师。我想,她应该就是这样的一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