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哟,这是怎么了?”此时,赵公公不知从哪走了过来,见两人一副剑拔弩张的样子,忙解围道,“公主殿下您怎么到这儿来啦,您的随从正到处找您那,急得跟什么似的,现在御花园里为了找您已经一团乱啦,您还是快过去吧。”“是呀,我们殿下是有洁癖的,最不喜欢有哪个女人随意进出他的寝宫,您还是快回去吧。”羽悠冷冷的补了一句,眼前这女人口口声声说她不要脸,她已经忍了很久了,“你。。。”听了这话,气得端木明珠差点背过气,怒目圆睁的瞪着羽悠,“哎呀,公主殿下还是快去吧,一会您的随从该着急了。”赵公公说着话不经意的挡在了二人中间。端木明珠深吸了口气,一跺脚,跑出了永顺宫。
看着明珠公主远去的背影,赵公公转头看了看羽悠,叹了口气,“羽悠姑娘您平日里可不是这样的,今日这是怎么了?却和这刁蛮的公主对着杠上了?”“赵公公,您也看到了,是她无故跑来招惹我的,我也不知怎的,就是忍不下这口气。”羽悠也有些疑惑,自己今天这是怎么了,就是不想忍气吞声,看着那明珠公主嚣张。
“啊,殿下您回来啦。今日好早。”羽悠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时,便看到眼前放大的一张俊脸,被吓了一跳,慌忙躲开,这才看清自己竟然躺在圣傲宇那张华丽的大床上,一个轱辘翻了下来,一屁股坐在地上,又忙从地上爬了起来,偷偷抬眼漂面前一脸好笑的圣傲宇,该死的,自己明明在正厅看鱼,怎么不知不觉睡着了,自己又是怎么跑到床上的?莫不是真如明珠公主所说,自己心心念念的便是要怎么爬上圣傲宇的床,所以不知不觉的就自己跑到床上了吧,真是丢死人了。思及此,羽悠羞的不敢抬头,只那样跪在地上不起来,脸红到耳根。
“你这是做什么?好像犯了什么天大的错一样,还不快起来。”圣傲宇依然邪媚妖娆,今日倒是一改往常,着了一身暗红的外袍,配了玄黑的长衫,长身而立,分外夺目,“奴婢不敢,殿下扰命,奴婢不是故意爬到殿下的床上去的。”羽悠适时的想起赵公公曾经告诉过她,那些故意接近圣傲宇的姑娘们都是什么下场,这变态不会弄死自己吧,虽然自己在他身边这么久,他从未真正伤害过自己,可是心底里的忐忑不安一时也没有放下过。“我当然不会把你怎么样,可是我把你抱到床上来的,在你心里我就那么无聊?自己把你放我床上又来治你的罪?我有那么变态吗?”圣傲宇微促了促眉,心下想该不会在这丫头的心里,我真是这样的变态吧?“啊?是您把我抱过来的?”羽悠有些不敢相信的抬头看着一脸纠结表情的圣傲宇,“当然了,今日外面的事少,便回来的早了些,谁知我一进来就看到有个小傻瓜竟然趴在鱼缸边偷懒睡觉,连我进来都没察觉,我就把她抱到床上喽。”羽悠有些怀疑的看了看鱼缸的方向,真的假的,不会吧,自己怎么会睡得那么沉,连有人进来都没有察觉,除非这变态又不是正常方式走进来的,又用轻功跳窗进来的吧,一定是这样。似乎是看出羽悠心中所想,圣傲宇一脸认真的道,“我可是大摇大摆的从正门进来的,也不知谁竟然睡得像个死猪一般。“
听了这话,羽悠不由得疑惑起来,自打进宫以来,羽悠总是睡不踏实,一有响动就会惊醒,今天这是怎么了?竟然睡得这么沉,还是趴在鱼缸上,这怎么可能?此时圣傲宇似乎也觉察到了不妥之处,豁的眯起了危险的双眼,四下扫视了一遍,最后目光锁定了大殿一角书桌边的一个香炉,这香炉只与那鱼缸拿一道屏风隔开,这香炉平日里是不会焚香的,只有在圣傲宇在那里看书写字时才会在里面焚一些提神醒脑的香料,这几日圣傲宇都在大书房处里事务,这书桌已经很久没用了,羽悠平日里又不喜什么熏香,便更不会有人在香炉里焚香了,圣傲宇走过去打开香炉的盖子,探头向里面看去,香炉里有刚燃烬不久的香料残渣,这就很奇怪了,这香炉因为不常用,所以每次用完都有专人将香炉打理干净,香炉中根本不会有残渣余留,看来问题就出在这里。
”追云。“圣傲宇低声轻唤了句,一个黑影一闪出现在角落里,那角落灯光极暗,好坏黑影又一身黑色刺客的衣服,面上也用黑布蒙了面,看不清长相,”主人何事?“黑影突然开口,吓了羽悠一跳,这才发现角落里的人影,如同一个幽灵般骇人,羽悠深吸了口气,缓解了下自己的压抑感,”去查这是什么香料。“圣傲宇面色冷凝,眸中泛起嗜血的幽光,”是“那叫追云的上前一步拿出一块黑布收集了炉中残渣,只一闪,便又消失不见了。羽悠吃惊的看着追云刚刚站的地方,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刚刚那里真的有人吗?倒像是自己的幻觉一般。而圣傲宇却握紧了拳头,别让我查出是谁敢在我眼皮子底下动手脚,不然。。。想着他又眯了眯危险的眼睛。
“殿下,如果没事的话,羽悠就先回去了。”羽悠看着圣傲宇的骇人表情,不由得打了个寒颤,小心的道,圣傲宇回过神,看了看羽悠,“你以后就别走了,就住在这。”“什么?那怎么行。”羽悠着急的反对道,“怎么不行?”圣傲宇奇怪的问,“羽悠还是个未出阁的姑娘,与殿下一室过夜怕是不妥吧。”羽悠看到圣傲宇一副要杀人的表情,战战兢兢的回道,听了这话,圣傲宇突然邪媚一笑,一脸的不怀好意,“是吗?你难道忘记了,你连本宫的重要部位都摸过了,还说什么不妥?”羽悠的脸腾的烧了起了,”我,我那是。。。“羽悠羞愧难当,一时语塞,不知该怎么回答,脑子里翁翁做响,一时竟然无法思考,半天才反应过来,耿了脖子一脸绯红的反驳道”那是你故意抓着我摸的,并不是我本意,那是意外,不能作数的。“圣傲宇一声嗤笑,”哦,是吗?那本宫可不介意再来一次。“说着欺身上前,将羽悠压在了身后的墙上,差一点就鼻子抵着鼻了,吓得羽悠一缩身,从圣傲宇腋下钻了出去,口中道,”奴婢这就回院子收拾东西。然后一溜烟跑了出去。留下一脸邪媚笑容的圣傲宇转头看着她的背影跑出了大门,那笑容又慢慢恢复了一片冷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