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样,我说的吧,她果然是个狐狸精,不知使了什么手段,竟让王子殿下对她如此上心,我们一定要采取点措施才行。“柳梦琪恶狠狠的攥紧了小拳头,”这能有什么办法,我看还是放弃吧,殿下既然那么喜欢她,又怎么会再看我们一眼呢?“夏侯天睛语气依然柔柔的,”哼,不过就是个普通宫女而已,也不看看她自己是什么身份,就算殿下再喜欢她,也不过是个宠妾而已,跟本连个侧妃都当不上的,她还能翻了天不成?“另一边一个衣着华贵的女孩接话道,”您贵为郡主,身份贵重,当然是不把她放在眼里的,我们的身份可不敢说这样的话的。“另一个外表看起来柔弱的女孩说道,”宫芷柔,你好歹也是国师的长孙女,怎么就长了她人志气灭了自己的威风了?别说你祖父是国师大人,就说你的姑夫可是右相,还有你舅公,和你表叔叔可都是当朝的命官,这样的家世,还比不过一个小小的低贱婢女吗?“那被称做郡主的女孩口气嚣张的道,那宫芷柔只是微微笑了下,却没有回答。
柳梦琪也插嘴道,”就是呀,你这性子忒小家子气,总把自己看得比别人底上一头,你看沈凌薇,虽说按辈份你该叫上一声表姑姑,可也是跟你只差了几个月的,却也不像你这般小家子气,国师大人怎么把你养得这般不争气。“语气中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感觉,宫芷柔依然只是笑笑,气得柳梦琪翻了个白眼不愿再理她,”好了,梦琪,你就别总说我们家芷柔了,知道的说你是为她好,不知道的还以为你在欺负我们芷柔呢。“一个声音从人群中传出来,随着声音走出个袅袅婷婷的少女,温婉可人,那笑容让人如沐春风。所有人都不由得看向她,”把我表侄女欺负狠了,我这做姑姑的可是第一个不能让的。“少女依然微笑着,引得周围一片笑声。
”哎呀,凌薇姐,你看芷柔,这性子什么时候能改改。“柳梦琪撒娇的拉了拉沈凌薇的袖子,”你呀。“沈凌薇无奈的摇摇头。
一边的夏侯天晴却是一脸的冰冷,眼低藏着一摸戾气,脑中想着的都是刚刚楮天娇说过的事情,看来这个叫羽悠的丫头要尽快除去才行了,免得横生枝节,坏了自己的好事。夏侯天晴在贵族的社交圈子中是很有名的,很受大家的喜欢,也是各家名门公子争相求娶的理想人选,她给大家的印象一贯是温婉可人,善良好欺的,让人忍不住想要怜爱。她要保护好自己的这个形象,所以这件事不能是自己动手,想到这,她的目光不由得落在了正在说笑的柳梦琪身上。
”表姐,你的那张嘴还是收敛点的好,免得哪天口无遮拦的,得罪了什么大人物。“一个突兀的声音响起,柳梦琪的脸表一阵白一阵,变得很不好看,气愤的转头看向刚刚声音的方向,”闻人沐研,你一天不跟我吵架你就不舒服是不是?“”表妹这可是好心提醒表姐,别哪天惹祸上身反连累到了表妹。“闻人沐研讥讽的说道。”你。。。”“好了好了,都少说一句吧,好好的表姐妹,你们这都是在干什么,平白让人笑话。”沈凌薇打断了两人的对话,温柔的道。两人这才各自转向一边谁也不理谁了。
正殿上,晨间议事已毕,各文武大臣纷纷走出大殿,圣傲宇亲自扶着父王回了寝宫,这才回到大殿带着羽悠往回走,刚出大殿的门,便见迎面走来一位年约四五十岁的官员,这官员两鬓微白,虽已上了年纪,却依然英姿不减,从相貌能看出,年轻时定是位仪表堂堂的人,这官员身体有些微微颤抖的向圣傲宇微福了福身,圣傲宇看着他微微皱眉,有些不解的看着他,“宇文大人可是哪里不舒服,怎么我看着有些发抖?”圣傲宇语气中带着些关切。“啊,老臣谢殿下关心,老臣身体无碍,只是老臣有一事......”宇文大人有些犹豫的道,“宇文大人有何事尽管直说。”“是,是这样的,臣今日见殿下身边这位女官大人想起了臣的一位顾人,殿下可否谁许老臣冒昧的问一下这位女官大人父母是何人?”圣傲宇看了看羽悠,羽悠也是一脸疑问的看向他,“羽悠,你可认识宇文大人?“羽悠摇摇头,”奴婢不实。“可是当圣傲宇叫出羽悠的名字时,宇文大人的身体抖的比开始更加明显了,激动的道,”你叫羽悠?你真的叫羽悠?”圣傲宇和羽悠一起吃惊的看着这宇文大人,这宇文大人此时已经激动的几乎站不稳,”姑娘可否告诉老夫你脚腕上挂着的两串银铃是哪里来的?“羽悠奇怪的看着眼前这位大人,”是家母临终遗物。“羽悠如实答道,”什么?遗物?”宇文大人听到遗物二字,神态中显出颓蹚之色,随即又问道“你母亲可是雪姬?”“我并不知家母姓名,家母从未告知过。大人可是识得这两串银铃?”羽悠奇怪的看着眼前的人,不明白他这是怎么回事。“怎么会不知?那你母亲可否说过这对银铃从何而来?你爹又是谁?”宇文大人似乎没听到羽悠后面的话,一直想抓住什么,不停追问着,想要得到什么答案,“小时候听母亲说过,这对银铃是父亲专门找人为母亲定制的,说其中暗含玄机,可羽悠这么多年却没参透其中玄机,母亲也不愿告知家父是谁。”这时宇文大人已经两腿发软,几乎要坐到地上,“可否请姑娘把这对银铃取下来让老夫看看。”羽悠本能的觉得不想拒绝眼前的人,不由得取下了银铃交到宇文大人手中,宇文大人颤抖的双手接过,仔细的看着,然后跪坐了下来,抱头痛哭,“她是怎么死的?”良久,他说又问道,“是。。病死的。”犹豫了一下,羽悠还是没有说出实情,“雪儿呀,你受苦了,我对不起你,也对不起我们的女儿呀。”面对宇文大人突如其来的嚎啕大哭,圣傲宇和羽悠双双呆愣原地,羽悠隐约觉得哪里不对,却又不敢往下想,就这样看着眼前的男人泣不成声的坐在地上,哭够了才抬走头看着羽悠“女儿,我是你爹呀。”
羽悠完全愣住了,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爹”多么陌生的词语,多么陌生的称呼,她以为自己一辈子也不会说出这个字的,羽悠摇着头,“怎么可能?我怎么会有爹?这不是真的。”“孩子,这是真的,我真的是你爹呀,这两串银铃就是证据。”宇文大人激动的攥紧了手中的脚串,“只是普通的银铃而已,你拿什么证明你说的话。”羽悠面容恢复了平静,平静得让圣傲宇不由得担心,她表现的太过平静,这反而不是什么好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