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在最高层停住,他拉着我走进了这酒店的唯一一间房间。
进房后,他问也没问我,就脱我的衣服。
你要干什么?色狼。我连忙护紧胸口,拉紧衣服。
你想我干什么?你不是被烫伤了吗?是不愿意擦药,愿意留疤吗?他似是讥讽又似关心。
谢谢,我自己脱。我也不想留疤,但我也不想被他脱衣服。
我用被子围住自己,在被窝里脱了衣服。
好了?他不知何时从哪里拿了医药箱出来。
好了,我面朝下,背朝上,让他给我上药。突然,一种冰凉冰凉的感觉袭了上来,我觉得热烫的感觉没了,也不觉得痛了。
上完药,他躺在我身边,看似很累的样子,闭着眼腈。
喂,你怎么睡我身旁了,我还没穿衣服哩。我抱紧被子用手去推他,可他就像牛皮胶药一样怎么也推不开,我只好裹着被子下床,拿起衣服进浴室换了。
待我出来时,他已经睡着了,那均匀的呼吸好像乐曲般动听。
我很好奇,走近他身旁想摘下他的面具,看看他是谁。我伸出手刚要往他脸上行动,他侧了个身,头转向了另一边。
难道他是想试探我?我不想节外生枝,走到沙发上休息。
半夜里,睡得迷迷糊糊的我感到有人抱着我,然后又放在了一处舒适的地方。我本来想睁开眼看看,可又觉得没必要,这里只有我和他,他冒着生命来救我,又怎么会伤害我呢?所以,我就继续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