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顿时紧张的想要大喊起来,可是已经来不及了,三根银针被其中一个鬼灵从包裹的盒子里抽了出来,三根银针出现的一瞬间,另外一个鬼灵也没有闲着。
“嘶啦~”一声,居然趁着我傻眼的时候,一下子将我的后背衣服撕开,露出我那雪白的肌肤来,一阵阴风吹过,整个后背都是凉嗖嗖的~
手拿银针的鬼灵打探了一下我的后背,便将三根银针依次插入金黄液体瓶中,随后便拿起那根笔在我的后背勾画起来。
这一画,那种感觉就好像无数只小蝌蚪在你脚底心游走一般,奇痒无比,没办法我只能闭上眼睛咬牙坚持起来。
没过一会,好像画完了,我刚想睁开眼睛扭头打量一下,这家伙在我后背画的啥玩意时,突然我的前胸也传来一道“嘶啦”一声。
我低头一看,整个前胸上的衣服也被鬼灵撕开,好了,这一下子我的衣服算是报废了。
唉~画完后背画前胸,哥的命怎么这么苦啊!稀里糊涂到了地府被人在身上一通鬼画符,啊~好痛!
突然我的胸口一痛,我低头一看,三根银针之中的一根不知何时已经插在了我的胸口,银针足有一根筷子那么长,此时已经只剩下散发着黑色流光针柄露在外面,我都可以怀疑我自己是不是被扎穿了。
这还不算完,鬼灵又转身将剩余的两根银针从金色液体的瓶中拿了出来,慢慢的朝着我走来……
孟非~孟非,你这孩子咋睡这啊!大晚上的不回家,搁这睡着了!该不会是丢了魂吧!
我迷迷糊糊的睁开了双眼,抬头一看,原来是隔壁家的张老爷子,我连忙从地下爬了起来,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这才朝着周围看去,可这一看,顿时把我自己吓了一跳,妈呀!这是哪啊!
入眼的居然是一座座错乱林立的墓碑,而我躺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墓碑群中的一座。
我不是在地府嘛!我怎么在这里,我连忙低头看去,咦!我的衣服并没有被撕毁,难道我之前是在做梦,这一切都是在做梦,哈哈!真是太好了!
一旁的张老爷子一见我站在墓碑旁边发出诡异的大笑,脸色顿时变了变,连忙朝着身后退了几步,掏出手机便拨打起电话来。
“喂!老孟啊!不得了了,赶紧来我这里吧!你儿子被鬼上身了,现在正趴在我看守的墓园碑上鬼叫唤呢!对对对!赶紧过来。”,张老爷子一边打电话一边谨慎的盯着我,生怕我会对他不利一般。
很快我也渐渐清醒过来,不过清醒过来之后又陷入了沉思之中,刚才的梦境的确有些诡异,可我现在怎么会在这里?
就在我皱眉思索时,突然身旁刮起了一道冷风,冻得我不由得一哆嗦。
就在这时,突然在我的身后传来一道“啪,啪,啪啪~”,就好像在拍肚皮的奇怪声音。
我扭头向着身后看去,可这一看,顿时吓得我魂不附体,一个“人”正站在不远处的墓碑旁,拍打着自己的肚子。
“那~那是,鬼……”
我顿时吓得全身颤抖起来,我对面的张老爷子本来就紧张的看着我,现在听见我这么一喊,顿时吓得脚下一软,一下子栽倒在了地上,可他这么一倒,顿时坏菜了。
张老爷子的脑袋一下子磕到了旁边的墓碑角上,“啊!”的一声惨叫,一股猩红的鲜血便从他的额头流了出来。
我一看,心中大呼不好,人血可是这些妖物的最爱,尤其是鬼灵一类的,现在一个大肚子恶鬼正站在不远处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们,张老爷子这么一摔,鲜血一出,那个恶鬼,双眼顿时蒙了一层邪光。
“嘎嘎嘎……血……血,我要血……”
大肚子恶鬼,兴奋的冲着我们这边跑来,吓得我转身就要逃跑,可我一想不行,张老爷子还在这里,我不能丢下他一个人跑,可他娘的我又能怎么办?扶着老爷子跑路,可老爷子的腿脚根本就走不快。
就在我急得团团转,恶鬼已经走到不远处时,一道急促的脚步声朝着这边走来。
我抬头一看,是我爸他们,不好,他们不能过来,要是连他们也被恶鬼牵连怎么办,我连忙大喊:不要过来,这里有鬼啊!
从墓园走进来的四人听见我这么一喊,都是一愣,当他们看见躺在地下的张老爷子,他们便知道事情恐怕不是在开玩笑了。
不好!就在我发愣的一会,那个大肚子恶鬼满脸邪魅笑容的“走了过来”。
“好久没有喝到人血了!嘿嘿嘿嘿……”,恶鬼笑着一边拍着肚皮,一边摇摇晃晃的蹲到了张老爷子身旁,看着张老爷子额头上还在冒着的鲜血,恶鬼兴奋的凑头就要去吸。
“妈的!给我滚开!”
这时我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连忙冲到张老爷子身旁,猛然一脚冲着眼前这个恶心的大肚子恶鬼踹了过来。
正准备“开吃”的恶鬼没有想到一旁的小屁孩居然敢打扰自己吸食鲜血,顿时大怒:“该死的小鬼!看来我只能先吃了你魂魄了。”
恶鬼满脸怒容的抬起脸庞时,一股刺骨的寒气,突然将我即将踹到恶鬼脑门上的右脚给捆住,紧接着我就好像被一道阴风,“嘭”的一下子丢了出去。
“宋老二,你还闲惹的事不多吗?躲在这里,还敢吸食活人魂血,当真阴曹鬼差找不到这里吗?”
一道厉声突然传来,我捂着剧痛的脑袋,抬头一看,原来是我们村的那个神婆,我顿时楞住了,她也能看见恶鬼,大伙不是说她是骗人的嘛!
“哈哈!这下有救了。”
要知道来的这个神婆,我很小的时候就听说过她的事迹呢!有人说她是骗钱搞迷信的,不然怎么不出门抓鬼,就躲在家里给人家看事,赚小钱呢!
可另外还有一个传闻,传闻她上能抓鬼,下能看事,不过后来据说当年被一个凶魂给伤了,差点没死掉,也就一直在家修养赚些零碎小钱糊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