变蛇符“嘭”的一声化作一团清气,清气很快便汇集在一起,我连忙将桌上的蛇丝放在了清气之下,顿时清气如同找到了突破口一般,一丝不剩的全部涌入蛇丝之中。
看着最后一丝清气进入蛇丝,蛇丝瞬间如同变了样一般,不负之前干枯的模样,化作了一条好似黑色丝绸。
“成了!”
我大喜的连忙将其他三张符咒全部引动,很快另外三根蛇丝全部顺利的化作了充满魔性的黑色丝绸带。
看着桌上的四根黑色小丝带,谁会知道,这玩意会变成一条条恐怖的毒蛇呢!
原本我还想看看三清书里面还有没有其他有用的符咒时,我才发现符咒倒是有,可我现在这种刚刚入门学徒级别的存在,根本就无法制作出高级的符咒。
对了!我怎么没有想到,张耀虽然是恶鬼,可却是个脑袋有些迷糊的二货鬼,我何不放他出来,让他进老宅自行拿出鬼心呢!
想到这里我不在多虑,连忙推门而出,再一次登上了那座坟山。
“先生,您咋又来了?该不会是把我鬼心找回来了吧!”张耀激动的从坟墓里冒了出来。
“哪有那么简单,我来是放你出来的”,我直接开门见山的走到坟墓的四周,看了一眼坟墓的着向,立马蹲了下来,仔细刚才起来。
张耀一听我要放他出来,激动的在墓穴上空不断飞舞:哈哈哈!我要出来了!我要出来了!
一旁打量墓地周围的封魂柱的我,无语的看了一眼跟小孩一般的张耀,埋头开始再次继续打量起墓地四周的四根封魂柱。
这封魂柱其实就是普通的桃木被削成钉状,加已符咒之力钉于地下的桃木桩,只不过眼前这个桃木桩,根本一点符咒之力的气息都没有,奇怪的是桃木整体居然是黑红色的而且还有一些腥臭。
看样子估计是某种动物的鲜血吧!我想了想从兜里掏出手套来,抓起带来的铲子便开始挖掘起这四根埋在土里的桃木桩。
随着最后一根桃木被我丢在地下,张耀彻底的解放了,张耀飞到我的身旁激动的说道:先生你可真是大好人,我,我又自由了。
我无语的拿出一只早已准备好的瓶子,冲着他说道:“拉倒吧!赶紧先进来,我带你去找鬼心,找完鬼心,你赶紧投胎去”。
张耀看了一眼我手中的可乐瓶,想也不想的便化作一道黑烟钻进了瓶中。
恶鬼惧洋,想要让它自己进入老宅拿回自己的鬼心,恐怕只有等天黑了,不过幸好现在已经离天黑不足一个小时,我便再次偷溜到了老宅附近。
当我靠近老宅时,发现老宅的门锁居然打开了,我连忙将耳朵贴在了老宅的木墙上,只听见里面叮叮当当的响动。
老婆,你不是说老家伙在这老宅里藏了好几万快的养老费嘛!咋还一块钱都没有找到,会不会是你那死鬼老弟拿走了?
呸!他要是拿走了还在这破屋待着啊!我告诉你,我家老头子临死前不久,我还看见他偷偷摸摸的包了老大一个报纸,就藏在这两个屋里,你好好找找……
屋外的我听见里面的动静,心中突然好像有了一层梗一样,特别难受,这屋里外的可是张耀的亲生姐姐啊!就因为那钱,连自己的亲弟弟都要设计,真是人性的可悲。
我抬手看了一眼右手上的手表:嗯,六点三十五了,天也黑了,该是时候拿回鬼心了。
“张耀出来吧!”
可乐瓶顿时冒出了一股黑气,张耀慢慢的现出了身形:先生,咱们这是哪啊!这~这里是……
张耀看着眼前熟悉的老宅,楞在了原地,久久不语。
“唉~去拿回你的鬼心,这一世的恩恩怨怨到此结束吧!”
我拍了拍张耀的肩膀,叹息的走到了一旁。
张耀慢慢的朝着老宅走去,最终消失在了老宅里面……
“唉~但愿他拿了鬼心不要一时冲动伤了他人,不然……唉~”
就在我长吁短叹的时候,不远处走来一个人影,我抬头一看,心道不好,居然是那个老道士,那个老道士正晃晃悠悠的朝着这边走来。
要是让他过来,岂不是要坏了大事,这可怎么办啦!我皱眉的看了看四周,突然想到一个办法。
“大仙,大仙救命啊!”
老道士拎着一瓶啤酒,就着一个鸭腿啃着正欢呢!猛然听见有人喊他大仙,先是一愣,接着便满脸笑容起来。
“该不会又有生意上门了吧!这几天可真是时来运转,太上老君保佑啊!”
老道扭头朝着身旁看去,咦!怎么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子?
老道疑惑的走了过来:你这小子喊我干嘛!老道我可忙着呢!
我故作慌张的指了指不远处的小树林,大仙,那边,那边有个黄黄的东西一闪而过,还,还把我脚给咬了,估计是黄鼠狼。
“什么?黄皮子”,老道吓了一跳,晕晕沉沉的酒劲顿时散了不少,立马掏出随身携带的八卦布包掏出一个八卦罗盘来。
“在哪,在哪?居然有黄皮子?看本道长不收了它。”
老道举着罗盘小心翼翼的冲着小树林的方向走去,就在我得意的时候,老道居然不走了。
“小子,你忽悠我吧!咋我罗盘上一点妖气都没有感应到”,老道皱眉的看着我。
我一想,这老道士也太鬼精了吧!还没走两步就反应过来了,我见老道见我的眼神不善,眼珠一转,脸上勉强挤出一道委屈的模样,指着自己的右腿说道:大仙,我可没有骗你啊!你看我右腿上被咬的,要不是我遇到了村里的二大爷给我包扎,估计现在都流血休克了,不信你看。
老道疑惑的走了过来,嘴里还念叨着,也好,既然有黄皮子留下的气味,我也能将它揪出来。
“咯!就在这里,你看”,我坏笑的指着屁股说道。
“小子,你可别骗我”,老道士拿出一个奇怪的纸鹤凑了过来。
就在他凑了过来时,我坏笑的解下缠在手腕上的黑色丝绸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