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翔稍作思索对韩爷爷说道:“爷爷,我父亲生前希望我考医大,为了这,父亲离开了我,我不能让九泉下的父亲失望,读完医大,我也可以再考警校研究生,韩辉,警校有研究生吗?”王翔说着又问道。
“有啊,刑侦学院都有研究生教育。”韩辉到底是警校毕业,对这些还真的有些了解。
“是吗?那,我就准备考刑侦学院的研究生啦。”王翔信心满满的说道。
“开饭啦!”韩辉的父母各端着一道菜笑盈盈地招呼道。
坐下后,韩辉的父亲问道:“刚才你们说什么了,竟然让你的爷爷都喝起彩来。”
王翔不好意思地说道:“没什么,韩叔叔。”
“哎,王翔,我可是第一次看到你不好意思的表情。”韩辉看着王翔笑着说道。
接着韩辉又把他们这次静安之行的原委向父母说了一遍,说完后韩辉笑着说道:“韩副总警监,我这可是在汇报工作,不违规吧?”韩辉说着说着来了这么一句,把大家都逗笑了。
听完韩辉的话,韩辉的父亲沉思了一会说道:“王翔,高中毕业报考警校吧。”韩辉父亲的话音刚落,大家都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哈!”
“爸,刚才我爷爷已经说了让王翔考警校的。”韩辉笑着说道。
“嗯,连老革命都有这种想法,难得,难得。小子,你在爷爷的心目中分量不轻啊。”韩辉的父亲看了一眼王翔又看了一眼父亲说道。
“可王翔要考医大。”不等王翔说话,韩辉抢着说道。
“那就可惜了,可惜了你这个警界奇才了。”韩辉的父亲有些惋惜地说道。
“不过,王翔要等医大毕业报考刑警学院的研究生。”韩辉又抢着说道。
“韩辉,你练了我教你的健身法,不仅思维能力敏捷多了,语言能力也提高了。你看说话我都抢不过你了。”王翔说完大家又是一阵开心的笑,虽然说,吃不言,观不语,那是没到开心时。
吃过饭,王翔让韩辉把他送到火车站,本来韩辉非要把他送回学校,被王翔谢绝了,王翔可不想担那样的风险,让韩辉送,倒是没有任何问题,但让韩辉一个人开车回去,王翔可不放心,万一回去的路上出点什么事请,那不是害人吗。王翔可不想破坏那么一个幸福的家庭。能规避的风险干嘛还要冒呢。
“好了,韩辉,回去吧。”看韩辉不舍的样子王翔说道。
其实王翔也有点不舍。
“三五七次列车就要进站了,上车的旅客请检票。”
此刻传出要检票的广播声,王翔走向检票口。
“王翔放寒假来找我玩儿啊。”韩辉看着王翔进了检票口又说道。
“好的,韩辉再见。”王翔说着随着人流向地下通道走去。
韩辉也只好独自开车回去了。
火车鸣笛,缓缓开进车站,然后在站台前停下。人们又是蜂拥而至。车上不断传出列车员的喊喝声。
上车的先让下车的下车,挤什么呀,买好的座位儿又不会跑了。”
王翔暗暗笑道:“怎么不会跑。”这次王翔不再听列车员的话,也不再谦让,挺身参与到挤车的大潮,上车后王翔很顺利地找到自己的座位,他把双挎包也放上行李架。坐在座位上,心中暗想:看来该挤还的挤,最起码自己的座位不会跑了。
王翔刚坐下,列车缓缓启动了,而过道那边的一个小伙子却掏出了几张牌玩起了游戏。
先是同座的玩儿,不一会儿就有人参与进来,黑红两种,黑的他们赢,红的猜的人赢。刚开始一个三十几岁的女人赢了五十,接着一个五十几岁的男人也参与进来,不一会儿的功夫就输掉了两百块。王翔一看就是骗人的把戏,开始赢的女人明显是个托,王翔看到这里嘴角显出一丝冷笑,他决定教训他们一下。
王翔也参与进来。当游戏者作弊的一刹那王翔让他的红色扑克恢复其位,自然王翔就赢了,还连赢五次,游戏者的脸上显出一片茫然之色,他的同伙也用惊讶的目光看着王翔。见王翔赢了,更多的人参与进来,一会的功夫那小子损失了有一千块。几个人的脸色越来越难看,不由狠狠瞪着王翔和众人,想停手却停不下来。
“好了,虾子。”一个同伙用手捅了一下游戏者。
游戏者停止了游戏。
王翔想想这样做也不对,让这些人赢到了钱,那以后这些人见了这种游戏者,还不得蜂拥而至,越陷越深。自己这不是为游戏者找温床了吗。想到这里王翔说道:“其实他们是骗子,为了避免你们以后被骗,我给你们演示一下。”王翔说着从游戏者的手里夺过三张牌,一红,两黑。其实你们多数猜的对的,就在翻牌的一刹那,就这样被换掉了。
“怪不得老也猜不中呢,原来是作弊骗人的把戏。”人们这才恍然大悟。
“骗子,把他们交给乘警。”
“对,交给乘警。”
众怒难犯,几个骗子恨王翔恨的牙根痒痒,但当着这么多人,也无可奈何。
“吵吵什么呀?”一个列车员听到吵杂声走了过来问道。
“他们是骗子,把他们送铁路派出所。”懂得的人说道。
铁路上每个车站都有它的派出所,就是铁路派出所。
王翔和警察打交道多了,也有所了解,像这种玩游戏骗人的,即使抓起来也关不了几天,也就发点款放人,可他们出来后还不是外甥打灯笼照旧。
不过既然有人指证,就得有人管,列车员还是叫来了乘警把那个人带走了,至于怎么处理那就不是大家能管的事了。
“哎,小伙子,你是怎么知道那是骗人的?”有人好奇地问道。
“其实拿脚趾头想想就知道是作弊骗人的把戏,要不你回去拿扑克试试,怎么可能每回都让人猜不中。”王翔含糊其词地说道。
奥,他总不能说:“我有透视眼,有如意羽,所以能看透这把戏吧。”
“奥”大家似明白不明白地奥了一声。纷纷坐在各自的座位上,或打着瞌睡,或嗑着瓜子,有一个胖胖的小伙子,拿出一只烧鸡,大口地嚼了起来,吃的是满嘴流油。
王翔暗用透视眼扫了一下,这位的肝脏都让大油给裹住了,还吃。
火车到站后,王翔下了车,可他并没有回家,而是直接回到了学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