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远风拎着书包,静候大妈,随时做好出手的准备。
人兴奋的状态按理说不可能一直保持,但路远风却感觉自己体内好像有一股洪荒之力,不断冲击着自己的身体,状态不仅没有减弱,情绪反而更加高昂。
路远风大脑意识高度集中,甚至也不知道大妈什么时候出现的了,他只是知道,冲上去,砸死丫的。
经过一次强化,路远风已经可以单手拎起三四十斤的书包,虽然有些吃力,但还是能大力挥舞。
高速奔跑中书包向前一递,大妈的扫把根本挡不住这强大的惯性,被砸的向后倒退,路远风一把手抓住扫把把(四声),右手书包抬起就砸。
一书包砸到大妈脑袋上,两书包砸到大妈脑袋上,三书包。。。
高中生书包威力有多大?路远风看见大妈不出三下就被砸倒在地,心里也不由暗暗咂舌。
其中,大妈连放开扫把反击的机会都没有,就已经被砸躺下了。
路远风得势不饶人,一脚跺在大妈身上,手中书包不停地照着脑袋拍,生怕大妈再起来。
路远风心里也苦,别看他这几天好像没事一样,可是,那也是因为他还有一丝希望,就是希望大妈不再出现,自己做的梦只是偶然。
梦里老是出现一个人,然后和自己打,不是一时半会儿,而是经常?这绝对是诡异事件。
但是和别人说?
别说别人信不信,信了又能怎么办?还不是只能靠自己。
所以路远风平白无故挨了好一趟打,最后还得到了大妈的记忆。
这就更诡异了,而且大妈的记忆还是真的,可以放在现实中使用,路远风就更不敢跟别人说了,路远风虽然想象不到过程,但也知道后果。
所以路远风,郁闷!心里难受!
。。。。。。
“呼,,呼,,,嘿!!!”路远风一手抓扫把,一手狂抡书包,一脚踩大妈,一脚蹬着地。
路远风只感觉这几天的怒火在这顿发泄中烟消云散,好像雨过天晴,愁雾飘去,心中说不出的舒爽。
不知道砸了几分钟,也不知道砸了多少下,大妈一动不动很久后,路远风才停下手。
大妈的脸部十分凄惨,两只眼珠恐怕已经爆掉,前额骨凹下去好大一块,脑浆、鲜血,满地都是,牙齿掉了一半还多,鼻子什么的都已经看不到了。。。
路远风看了看自己的手,手上和拎着的书包上,还有浑身衣服上全是溅射物,甚是恶心。
很难想象自己前几天还是个架都没打过几次的普通学生。
路远风开始走神,接下来要怎么出去呢?
“嗯?”路远风正想着,突然感觉自己浑身一震,周围空间开始发生了极端变化。
神秘空间开始崩溃了!路远风吓得不知所措。
漆黑的虚无吞噬了虚无,路远风一屁股从床上弹跳起来。
“哈(吸气声)——”路远风惊魂未定的看着自己的家,感觉,身上有点热。
终于又熬过一天,路远风心里苦笑,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是个头啊。
不过事情到了这个地步,路远风也不矫情,左手一掀被子,就要下地。
路远风这时候才猛然发觉不对。
自己的左手,尼玛竟然握着一条扫把!?!
路远风这下是真傻比了。
梦里的事物真正意义上反映到现实中,路远风终于可以对着自己说,你有特异功能了,虽然这个功能十分操蛋。
路远风闭上眼睛,静提一口气,因为之前就有了心理准备,所以路远风居然并不是特别激动,这可能和他的性格有关系。
收拾好东西,明天还要上学,本着这样的想法,路远风随着困意睡去,本来是很大的一件事情,到了路远风这里完全没当一回事。
。。。。。。
因为有了前车之鉴,路远风这次定好时间,虽然还是困但是并没有迟到,甚至还早到了不少时间。
路远风手里握着大妈的扫把,一股熟悉的感觉从心里发出。
扫,扫,扫,路远风也不知是什么感觉,他就是想扫地,仿佛把自己的内心也拂拭干净,不到五分钟,路远风就干完了所有的工作。
等到中午,路远风再一次早到,清理垃圾,不过确实没什么垃圾,毕竟不是小卖部高峰期。
把下午的值历提早到中午,路远风急急地就是为了一件事。
《论如何迅速打败大妈》,这是路远风给自己编辑的第一革命纲领,因为大妈随睡随到,但是战斗力却并不是特别强,既然无法避免,所以路远风想要学习一下格斗技巧,从而瞬间结果大妈,然后睡觉。
省事省时省的困,美好的生活还没有放弃我!路远风下定了决心。
至于要请教谁?那自然是萧景,而且路远风也准备好了说辞,这个时候,不能拿胖子游戏什么的来忽悠了。
在放学后把萧景约到一个没人的地方,路远风虽然很不好意思,但也只能麻烦人家。
“不麻烦,都是同学。”萧景却没有不耐烦,一直是很沉稳的样子。
“那我就直说了,”路远风脸色虽然正的很,之前也脑补过这种情况下该怎么办,但是真到了这时候,路远风发现,他也只能胡扯。
“萧景,你看我这几天老是迟到,不仅如此,还被学生会处罚,真是惨到家了。”路远风试着叙述了一下自己的悲惨遭遇。
“是啊。”萧景也有些感慨,路远风在以前虽然也不是什么完美少年,但是却也没一连几天都迟到过,回想起路远风叫上自己,萧景突然走了个想法。
“不会是我连累了你吧?”萧景内心有点不安,猜测道。
“没有的事,只是被一个叫武空的给坑了而已。”路远风赶紧摆摆手,示意萧景不要瞎想。
“武空?哪个wukong(拼音)?”可是萧景听到路远风的话后却一脸严肃,反问道:“是不是有金色头发的那个?”
有奸情!路远风心里镫住,成群的草昵马无情的践踏着路远风的内心。
难道萧景也不是清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