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开我。”被抓住头发的苏染朝男人怒吼,那样子像极了,一只发狂的小猫。
“那你知道错了?”男人挑眉问道。
“呵,我有什么错,你又凭什么让我认错。”苏染眼神不屑的挑衅。
看到苏染那不屑的眼神,抓在苏染头上的手也越来越紧,男人面无表情的盯着她看。
苏染的头被扯得痛要死,可却无能为力,只能恶狠狠的盯着他看,毫不服输。
男人的手也越来越用了力,好像就是要眼前这个女人认输才肯罢休。
两人都毫不示弱的对抗着。
也许是被男人扯着头发痛极了,突然张口就咬住了男人那白惜修长的手腕,狠狠的咬,毫不留情,那咬痕几乎深入骨髓,就是这样苏染也没有松口,依旧咬着,好似男人不放开她,她就大有将男人的手骨咬碎的决心。
而周围的女仆几乎全部都倒抽了一口气,震惊,恐惧,颤抖的看着这一幕。
而男人即使在被苏染咬到深可见骨的地步,却一声未哼,抓苏染头发的手要依旧没有松开。
“松口。”阴冷,无情,生硬的语气,说出这两个字,双眼充满杀意的看着这个被他压在身下的女人,竟然敢“咬”他。
苏染听到男人那声音时虽吓了一跳,看着他的眼睛更是毛骨悚然,但还是没有松口。反而咬得更死了。
她不是不怕,反而她很怕,她怕死得不明不白,也怕眼前这个抓着她不放的男人,但是她的自尊心不允许她向他低头。
也许现在这样的情况,她应该立刻道歉,求这个男人的原谅,来保护自己的安全,不要跟这个男人硬碰硬。现在对男人“求饶”应该是很合乎常理的事才对,可是她就是做不到对眼前这个男人低头。
因为这是她仅剩的骄傲和自尊。
男人手腕上的血越流越凶,完全没有停止的意思。“滴答”“滴答”“滴答”的顺着他的手腕流到餐桌,然后流到白色的地板上。
两人都没有想要停止这场对峙的意思。
就这样过了一会,男人竟然主动的松开了抓着苏染头发的手。
苏染明显感觉到自己头发被放了下来,抬眼望了望那个男人,他此时也在看着她,双眼带着说不出的冷,整个人冷到了极致,没有人知道此时的他在想些什么。让人无法看透。
可就是这样的他,让苏染不禁的颤抖,害怕。
受不了男人眼神,苏染慢慢的松开口,用力的将男人一推,从餐桌上跳下来,拨腿就往刚刚下来的那条原路冲了上去。
因为苏染这一举动似乎太出乎意料了,以至于那个如魔鬼的男人不察,被苏染推出数步远,而那些仆人也没有料到她们如神邸的主人会这么轻易的被推远,让她们难以消化,所以在看到苏染跑了上去之后没有立即的去拦住她,还愣在当场没有反应过来。
直到看见那穿着一件男士衬杉,露出两只光滑,洁白双腿的身影顺利消失在楼梯间。
那些仆人才一个个抬脚要去追赶她。可还没有走到一半,一道冰冷的声音响起:“别追了,她还能在我的别墅里逃了不成。”
“快把医生叫来给少爷包扎手,还有把,餐桌和桌上的菜全部撤下去,上新的来。”张嫂的声音适时响起。
那些仆人全部都点头示意,表示她们听见了,然后全部都工作了起来。
男人迈着修长的腿走到了沙发旁坐了下来,认真的看着那只被苏染咬伤的手腕,一排排的齿痕,让男人的眼神更冷了。
没一会那些高效率的仆人就把一个身穿白大挂,右肩提了一个医疗箱的中年医生找来了。
男人抬眼看了一眼那个医生,将手受伤的手放在沙发的边缘。
医生看见男人的态度一句话都没有说,看到那只流血的手腕,把医疗箱打开就开始清理起来了。
而此时苏染却待在一个漆黑的房间里,里面没有一丝光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