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芷筝在那里蹲下后不久,一声声警报“铃……铃……铃”的响起。
几个穿着警服的男人从车里走出来,有一个中年男人到秦芷筝的面前,严肃的说:“秦芷筝吗?有人告你故意伤人罪,现在跟我们走一趟吧。”
“艹。”秦芷筝被气到了。她想都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告的她,因为除了韩家人,她今天可没去得罪其他人。
萧家别墅。
萧权静静的坐在沙发上,刘海斜垂着,双手伸展性的安放在靠枕上,头微微偏低,好像在沉思,又好像在沉睡。
黑色的风衣,健硕的体格,俊美如魔的脸庞,这样静静的坐在那里,就像被束缚万年的魔鬼,整个人都有一种浑然天成的霸气。无法模拟的强大气场,围绕着整个大厅。
“权少,苏小姐醒了。”不用说,这人一定是张嫂。因为整个别墅也只有张嫂会说话。
“嗯。好好照顾她。别让她死了,如果她死了,那这一个月,可就不好玩了。”萧权庸懒中带着邪肆。
霸道,冷酷,妖魅,邪肆,都可以很好的被萧权给诠释出来,就好像天生的一个妖孽,让人迷恋到无法自拔。
“是。”张嫂应了之后就立马退了出去,一刻都未做停留。
因为萧权不喜欢城市的喧嚣,所以不惜花天价买下这座风景不错的山区。本来这里这座山是要用来当旅游景点的。却因为萧权喜欢,所以硬生生变成他一个可以欣赏的私有物。
因为萧权不喜欢吵闹,不喜欢杂音,所以别墅里的佣人除张嫂以外全是哑巴。
因为萧权不喜欢有人在他面前晃悠,所以张嫂可不敢在继续这里找厌烦。
楼上萧权的那间房间里,中间的大床上,苏染憔悴的躺在床上,眼睛已经不像刚刚那些绝望,充次着哀伤,幽怨之气。
她是谁?她可是苏染,从小被抛弃在茫茫大海中。她活了下来。在韩家,每次被关在衣框里。恐怖,害怕蔓延着她的神经,那时,她没有哭过。在学校受尽所有人的侮辱,讽刺。她的心底有难过,伤心。可即使再苦再痛,她都没有绝望过。
所以,现在她不应该绝望,而应该逃出去,出去找到顾乐晨,亲口告诉他,“她不干净了。”如果那时他不要她了,她也不必伤心。
如果因为这个原因他不要她了,那也可以证明顾乐晨是虚伪的。不值得她爱。可心底深处是绝对相信顾乐晨不会不要她。
因为她是顾乐晨。
经过这样一想,苏染也不忧愁了,就是因为没有了烦恼,躺在床上越来越想睡觉,可是,她不敢睡,她怕,怕那个男人。所以即使是再困,也不敢安心的入睡,而是死死的睁开双眼。
可就算这样,也抵不过睡神的召唤,眼皮缓缓的眯下,渐渐的陷入了沉睡。
…………
次日。
阳光又冉冉上升,直到山顶,阳光的照射下,让巍峨的别墅,出现斜长的倒影。缕缕烈阳穿透一间间房间,当然苏染那间也不例外。
“额啊……。几点了啊。”一点一点的阳光照耀之下,让苏染忘记了这里是什么地方,和以前一样揉着一只眼睛,睁着一只眼睛,自言自语的带着刚起床的庸懒说道。
“8:20。”在苏染一醒,萧权刚好就从大门中悠闲走进来,听到苏染这样一说,然后就接了下去。
“啊……。”一听到萧权的说话,这几天的记忆如泉水般涌现。忍不住啊的一声叫了起来。
苏染刚睡醒的眼睛带着惊恐的看着萧权。第一句话就是:“你想干嘛!”想到昨晚的一切就马上拉起被子盖在身上。
“你想我干嘛!”萧权的尾音拖的很长,好像在暗示什么一样。
“你混蛋。”苏染都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这个男人有必要怎么混蛋吗?简直不是人。这是苏染对萧权的评价。
“苏染,你胆子真大,在说一遍,不要挑战我的耐性,否则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真正的混蛋。就是不知道你想不想知道了。”萧权戾气的看着苏染,警告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