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苏染是真的不知道。
“你是真的不知道。”萧权挑眉,不相信的又问。
而苏染依旧疑惑的问:“难道你很有名吗?我为什么一定要知道呢!”
“你……。”萧权现在说不出话来了。
不过他直接用行动告诉这个女人,他到底是谁。
他可是她的第一个男人,也是唯一的男人,就算以后他抛弃了,她也必须为萧权守身如玉。
萧权又一抬手一把将苏染横抱了起来,朝着那扇暗红的大门走去。
“啊,混蛋,你滚开开,不要碰我。我讨厌你。”苏染大声叫了起来,声音中加杂着哭意。
一把门打开,里面混暗的颜色让人不喜。萧权一把将苏染抛在床上,而苏染身上的窗帘布也随之散落。
在看到苏染那凝脂般的玉体时,萧权的下体一阵汹涌澎湃,好像有一股火焰就要喷薄而出。身体也随之燥热,那本就沾染欲望的双眼更加火热,给他添上一层妖异的美。
意识到萧权的眼神,苏染急忙捂着身体,眼睛也在床上找被子,床单等遮掩。
可萧权不管不顾的走向苏染在躺的床上,倾身而下,一只手擒着她的下颚,毫不犹豫的吻了下去,另一只手在苏染的身上游走。
“唔……”苏染用双手抵着萧权下靠近的胸膛,想要推开却不及萧权的力气,只有不断挣扎。
越来越不满足于吻的萧权,想更靠近更靠近她,迫不及待的想与她合二为一,松开擒着苏染下颚的手,瞬间就将苏染抵在他胸前的双手给拿捏着,随之把她的双手抵在她的头顶,让她毫无反抗之力。
此时的苏染真的很无力很痛苦,她也很想安慰自己,没什么的,反正又不是没做过,还在这里矫情什么啊!就当是被狗咬了。可她就是无法面对自己的心,她喜欢的是顾乐晨啊!她怎么可以背叛他呢?
萧权刚好抬看望了一眼现在的苏染,痛苦,绝望,眼底深处依旧不是他的影子,而是另一个男人,这样的苏染无疑是激怒了萧权。
TMD,这个女人真当他是死人,都到现在了,都是他萧权的女人了,还敢想别的男人,当他是摆设吗?
越想萧权就越气,对待苏染的方式也更加狠历,如野兽般的折磨苏染。
很快萧权就脱了衣服,迫不及待的冲进了苏染的身体,不断的冲刺,寻求快感。
“啊。”一阵钝痛,刺激着苏染的神经,令苏染痛叫了一声。
痛,昨夜未消失的痛和今天的混和在一起,真的很痛,可身体的痛都比不过她的心痛。
顾乐晨你还会要我吗?苏染绝望的闭上双眼,死死的咬住唇,不让有任何的声音发出。
…………
正午,因为是山顶,所以太阳浓郁的照射在别墅里,让别墅显得柔和。即使这样也不能改变里面阴沉的气氛。
也许是萧权累了吧,从苏染的身体里抽出。然后走进浴室,不久就传了水声。
而苏染呢?一丝不挂的躺在床上,双眼空洞无神的望着天花板,身体全是青青紫紫的淤青,很痛。
泪,悄然的落下,无声无息的落下来。好像瞬间而去。
良久,男人裹着裕袍湿漉漉的从浴室里出来,头发丝上的水珠一颗颗的落,一下下的异常有节奏和美感。看了一眼床上的苏染,嘴角带着一丝不悦,不,应该说是非常的不高兴,非常非常的不高兴。
大步朝苏染躺的床上走去,一手拽起苏染,苏染也不挣扎,任萧权怎样都行,无所谓的态度,更让萧权火大。
加大了力度狠狠的把苏染拉了起来,拖着就进了刚刚的浴室,走向一个四方形的大型浴池,池里蓄满了温水,萧权大手一扬,苏染就倒向水池,水淹没了苏染的整个身体,她也任由池水漫过全身,任由身体倒在池里也不挣扎,一丝不挂的躺在池底,慢慢的闭上了双眼。就这样静静的,静静的。
原来哀莫大于心死,是真的阿!苏染现在才体会到这种感觉。
萧权就站一旁看着她,看她到底能坚持多久,看看她的毅力有多好。
俩人就这样无声无息的对抗,萧权本想给苏染长点记性,只要她求他,他就把她拖起来,可看见她如此不实趣,也不想去拉苏染了。
苏染躺在池底,没有呼吸,没有任何动作。看上去就像个死人。
这下萧权慌了,看着池水里躺着的苏染不怒了,也不气了,现在只有慌张,他不想让这个女人死,心底一直有个声音在告诉他,这个女人这么有趣,他还没有玩够了,怎么可以这么死了。
不行,绝对不行。
萧权马上就跳下去,把苏染给捞了起来,就往岸上走。
“来人,来人呐,把医生给我叫过来。快点。”萧权爆喝。
萧权走到床边,小心翼翼的把苏染放下来,把被子拉给来,轻轻的给她盖上。一向有洁癖的萧权竟然不计较这么湿漉漉的苏染打湿他的床单,让纯黑色的被子被染上污渍。。。
这似乎不可思议,但一切都自然而然的发生了。
反正对于刚刚赶到的张嫂看到这一切是不可思议的。
“权少,医生马上就来,还有什么吩咐吗?”张嫂走到萧权的身边,小心翼翼的问,生怕碰到他的雷点。
萧权摇了摇手,示意不用。低头看着现在憔悴的苏染,心里一阵愧疚闪过,但也只是一闪而过。不到一秒那种愧疚感就消失不见。
“苏染,苏染,……”萧权默念着苏染的名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之中,转头看着身后站着的张嫂吩咐道:“我要知道这个苏染全部所有的事,叫人一律都给我调出来。”
“是。”张嫂依旧恭恭敬敬的领命,退下,就开始着手这件事。
张嫂刚走不久,就有一个女佣领着,那次给萧权包扎手腕的那个白衣大挂的中年男人,敲了敲门,就推门而进。
因为这里的女佣都是哑巴的缘故,一个个都不会说话,所以用萧权点头示意一下就退置一旁。
白衣医生明明会说话,可偏偏什么都不说,直接走到苏染床边,用听珍器听了听,然后又去翻了翻苏染的眼皮,把了把脉,对萧权冷漠道:“没什么事,就是晕过去了,好好休息就行了。”
这白衣男子好似天生冷情冷性,无论对谁都是一副冷漠淡然。
说完收拾了一下用具,转身就走,毫不留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