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明幸此时的脸都憋的青了,用着凶恶的眼神瞪着坐在对面的慕容名君,暴怒的目光似乎都能喷的出火来,紧紧握起的拳头,青筋暴起。
“这脸的颜色,是不是有点不对?”慕容名君笑的很开怀,看着夏明幸,回过头问到孟易。
“以我多年的临床经验,这肯定是让尿给憋的,不信可以试试,不出5分钟,他必定尿裤子,如果外界再刺激一下,顶多再要三分钟。”孟易很是认真的分析到,这两人的对话差点没把夏明幸给气死。
“那就试试,只要他尿裤子发臭啊什么的,你不嫌弃就行,反正以后他的血你来抽,饭你来喂,他整个人都是你的,你爱怎么整就怎么整,反正你的解药没研制出来,保证他健康的活着就行。”慕容名君说着说着,似乎越发的开心了。
“我去!亏我把你兄弟,从小到大,你就没给我少惹麻烦,没少占我便宜,敢情还能不能好好相处啊,啊?”孟易也瞪着慕容名君,极其不满的说道。
慕容名君依旧笑着,对孟易说的话一点也不予理睬,抬手看了一眼表,他站了起来,平静的说道:“吃饭时间到,我怕看多他两眼,会影响我的胃口,走了,回来给你打包。”说完拍了拍孟易的肩膀,就走了出去。
夏明幸虽然一直在大叫着什么,看出来都叫的撕心裂肺了,但是嘴巴被封的极其严密,一直只是听到叽哩巴拉的声音,却一个字也听不清在说什么,不用猜,都知道肯定不是什么好话。
孟易微微眯起他那双戴着近视眼镜的眼睛,走过去仔细看了看夏明幸,表情忽然严肃起来,对着他说道:“给你插个尿袋,直接通到厕所,一了百了。”
说完还真的走出了房间,剩下夏明幸一个人在挣扎,因为发怒,本来俊俏的脸部变得越发的狰狞。很快,孟易直接拿了把手术刀和一支装有药水的针筒进来,因为傍晚的瀚城,又是冬天,窗外照进来的光线已经变的昏暗,孟易随手打开了吊灯,手中握住的手术刀在灯光的照射下闪着光,可见其锋利。
夏明幸此刻越发的狂怒,双脚不停的踢着地毯,全身都在抗拒着,想要挣脱出来。
“安静点!”孟易说完,拿着针筒就往他手上打了一针,打完后,手上的手术刀就去割绑在他身上的绳,本在疯狂挣扎的夏明幸见此,便逐渐停下了动作,静静的看着他,表情也没有那么狰狞了。
“放心,我不会那么做的,我要真的做了,那不跟你一样了,看你长的人模鬼样的,心肠可比夏贤楚好不到哪里去,还有,刚给你打的针会让你彻底昏睡过去,三分钟后见效,别打什么其他主意,能坚持到你撒完尿就不错了,建议你别说话,省电力气,你知道,我打不过你,但是我用药比你强。”孟易说完,绳子就被割断了,果然,夏明幸只是把绑在口中的白布扯开,就飞奔着冲向洗手间。
孟易难得休闲一会,干脆躺在沙发上睡了起来,两天没合眼的他,可谓眼睛一闭上就睡着了,倒丝毫也不担心里面会出现什么状况。
不到三分钟,夏明幸就从里面走了出来,刚走到沙发旁边,就毫无征兆的倒了下去,直接趴在沙发旁就昏睡了过去,这一场景看起来倒也十分和谐。
慕容名君开车载着许诺,可谓不远千里,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来到他们熟悉的S西餐厅,选择这里,只为了能让勾起她的回忆。许诺从进门开始,就一直东张西望着,坐下来后,终于还是开了口。
“我跟夏明幸来过这里,当时还有一个人,想不起来了,刚才在来的路上,也有很多熟悉的地方,就是不太清晰,好像越来越多的事情在逐渐变的模糊。”许诺看着慕容名君,双手揉着自己的太阳穴说道。
“你只记得他吗?那夏明幸是你什么人?”慕容名君看着菜单,淡淡的问道。
“很亲很亲的人吧,但是为什么我都见不到他?”许诺稍微想了想反问道。
“我们今天不说他,难道你就不想知道,我们之间的事情吗?”他转了话题说道,同时冲着不远处的服务生招了招手,随便点了几个菜,当然,还有一杯卡布奇诺。
“想是想,如果你要说,我可以听,但是,相不相信,这可不好说。”
“脾性还真是一点没变,如果以你现在的情况,走出去,很容易被别人拐回去当老婆,因为你很美,又足够傻。”他用着一副略带欣赏的眼神看着许诺,语气却又充满了一次溺爱。
“那我现在算是被你拐带了吗?”许诺不以为然的说道。
“那你愿意当我老婆吗?”
慕容名君不假思索的问了出口,他心里知道,以许诺现在的情况,问任何问题都是多余的,就算得到回答,也不保证她清醒后会记得现在这一切,或许对于她来说,这只是昙花一现,又可能只是作了一场梦,一个很长很长的梦,但他还是很期待,还是想听到她的回答,哪怕只是一个玩笑,最起码还能留下一个回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