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易,开门!”慕容名君抱着依旧沉睡的许诺来到了孟易所住之处,粗暴的往大门上踢了一脚呼唤道。
此时已是深夜,雨水终于停下,但是被紧紧抱着的许诺还是沾上了不少慕容名君身上的雨水,他无暇顾及那么多,他此刻急切的只想了解许诺的情况。
“来啦!来啦!三更半夜的,这次又搞什么?”孟易艰难的睁开刚睡的朦胧的眼,虽有些不乐意,但是也不敢怠慢,边揉着眼睛边跑着去开门。
门刚打开,慕容名君立即就把许诺抱上二楼的卧室床上放下,剩下站在门口还一脸蒙圈的孟易,他使劲的揉了揉眼睛,不是做梦啊,他赶紧锁上门也跟了上去。
“哎呦!我说,从不近女色的慕容少爷今天怎么突然开窍了?”孟易上来就盯着穿着睡袍的许诺细细看着,全身扫了一遍后,最终竖起大拇指说了一个字:“美!”
慕容名君表情极其严肃,他瞪了一眼孟易,什么都没说,拿起被子帮许诺盖得严严实实的。
“哎!慕容名君,你俩是不是那个?玩大了?我说你也不考虑一下我这光棍的感受,嗨过头了抱医院啊,往我这跑到底几个意思啊?”孟易略微生气的说个不停。
“别废话,给我检查好,她不知道被人注射了什么药,一直沉睡,怎么叫都没有反应!”慕容名君神色凝重的说道。
孟易从未见过如此认真一面的他,平时就连他自己受伤都是一脸的无所谓的样,随即也明白了事态的严重性,不再多说,立马取出器材仔细的帮许诺检查起来。
除了轻微的发烧,看不出任何异样,他从许诺的身体里抽了一针筒的血,走出了房间,要是被注射了药水,血液里一定能查出问题所在,孟易断定,此刻他已然睡意全无,立马恢复成了一副工作狂的姿态,拿着许诺的血液样本就往研究室跑,认真的分析着。
由于药物是刚注射进去的,成分很快就被分离出来了,孟易一脸的难过神色,脚步缓慢的低着头走上楼,看到房间里慕容名君一副欲言又止的样子。
慕容名君一眼就看出来他的窘境,平时还真没有遇上孟易解不了的毒,看到他的这一副神情已经猜到了七八分,轻轻放下握在手心许诺的手,站了起来,“有结果了是吗?说吧!”
孟易揉了揉自己的鼻子,看了一眼许诺,无能为力的对着他说:“那个,你还是把她送回去吧!”
“结果是我说了算,收起你的婆妈,说!她到底怎么了?”慕容名君盯着他问道,压制住自己内心的狂暴,生怕影响到许诺。
“她被注射的药物叫Lover'sLost,在国内俗称“迷情”,是夏氏家族第三个儿子夏贤楚的得意之作,他精通制毒,这个东西也是近几年他们家族在国外站稳脚跟的重要渠道,但是他制毒从来不研制解药,不留后手。这个“迷情”配制的时候加入了人的血液,一旦注射入血管,就会与全身的血液融为一体,它的厉害之处在于,这个药可以让人的意识模糊,时间久了,还能让注射药物之前的记忆全部被侵蚀掉,而且意识里只认配制了血液的这个人,会抵抗所有异性的亲密接触,还会经常性陷入昏睡,每7天必须注射一次滴入药物原体者的新鲜血液,否则,她会持续高烧不退,变成植物人,直至死亡。”孟易也是了解慕容名君的性格的,毫无保留都如实的全部说了出来。
一路听着的慕容名君脸上越发的难看,眉峰紧皱,想不到夏明幸竟然无耻到了这种程度,还真变态。
“没有解药?”他淡淡的问道。
“没有。”孟易确定的说。
“没有?那你就给我研制出来,我给你周的时间,想尽一切办法,要是研制不了,我就把你这给炸了,让你一无所有!要是研制出来了,说不定我还能给你申请个若贝尔奖!”慕容名君冷冷的说道。
“....我尽力吧,得奖就不敢想了,能保住这份家业就不错了。”孟易无奈的说道。
“对了,想办法帮我弄一瓶吧,要跟注射进她身体的一模一样的。”孟易补充说道。
他的脸上忽然表现的充满了信心,如果能够研制成功,那就是跨进了一大步,绝对超越在夏贤楚之上了,想想这个就让他充满了干劲,等着吧,夏贤楚,我就是你的克星,邪不胜正,我会让你从此不能再祸害人间。
在他们这些研究千奇百怪的东西的这一行,无论是毒还是药,终究都交过几次手,无论是出于探讨还是出于其他的目的,他们都不想自己的成名作被别人破解,这样会让他们感到挫败。
“明天吧,你说她只是昏睡?什么时候能醒?”慕容名君此时只是深情的看着许诺,淡淡的问道。
他多想此刻躺在床上的是他,他不想让她受到半点伤害,他一直都懊悔着自己的举动,是他没有及时冲进去,都是他的错,是自己让她身陷险境的,此刻的他的心正如被刀尖一刀一刀的划割着,不致命,却痛的快要窒息。
“其实你不用这样,看到我都难受!她明天就会醒,只是暂时忘记了你是谁,只是会嗜睡,会不定时的就昏睡过去,其他的就基本跟我们现在无异,只有不跟她有身体的亲密接触,每周给她打一滴原体血液,也没多大事!”孟易一副一在意的说道。
“这叫没多大事?要不明天找一瓶,也给你注射一下,让你试试?”他说着瞪了孟易一眼,丝毫不像开玩笑。
他心里还真闪过这样的想法,让他也感同身受一下,或许对研制解药就更容易找到突破点,会更上心。
“得,放过我吧,当我没说,我还怕你把我这个炸了呢,放心吧,我的本事,你还不知道吗?我会研制出来的,你不怕给我打了之后,我天天只顾着睡觉吗?”孟易似乎从他眼里看出了他的心思,他是说到做到的主啊,用着求饶的语气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