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诺儿,我喜欢的东西到手了可不会还回去了,我会给你买个更好的。”夏明幸抓住她伸过来的手说道。
“谁稀罕!强盗!”
许诺说着用力甩开他了的手,抓起桌上的水杯,毫不犹豫地把整杯水都泼到夏明幸的脸上,给他来了个措手不及。
瀚城的深秋,已是凉意浓浓,这样一杯冰水朝头而下,感觉必不好受。
跟这种人多说一句都觉得是资源浪费,许诺放下杯子,拉起还在发蒙的贝灵,头也不回的走出餐厅。
贝灵倒是不好意思的回头冲夏明幸尴尬一笑,虽被泼了一脸水,却也看不出他那张秀气的脸上有半点生气的表情。
夏明幸拿出手表,仔细瞧了瞧,面部看不出有什么表情,冷眼微微一抬,心里却在打着什么主意。
“我说许诺,你就不能对男生温柔一点,真担心你以后嫁不出去,赖上我了。”贝灵没好气的说道。
“对人渣就得这样,你放心,嫁不出去也不会赖上你。”许诺坚决的说。
“我们还没吃饭呢,我好饿。”贝灵撇着嘴,手按住扁扁的肚子,委屈的说道。
“食堂也收了,只能回宿舍吃泡面了。”许诺无所谓的说道。
“好好的食欲就这样被搞没了,真是苦我的胃。”
贝灵虽有一万个不情愿,也抵不过现实,拖着那双似是跑了万里长城回来的长腿,随许诺返回了宿舍。
傍晚的瀚城,灯火通明,人行车跑,千色交替。
夏明幸的家位于市中心最繁华的一个地段,鸿景山庄。
“爸,找我这么急,到底是有什么事?”夏明幸刚进家门,就看到他父亲夏贤仕坐在客厅的沙发上等着他。
走进来,宽广的客厅呈现的全是金色的装饰,所有地板、墙面,包括天花都是金质的材料,如皇家宝殿一般,无处不彰显着隆重,贵气。
“进来书房说。”
夏贤仕的脸看上去跟夏明幸长得有着几分相似,一看就知道是亲生的,一副白色的眼镜,丝毫遮掩不了他那双经过岁月洗礼的犀利的眼睛,面部冷酷如冰雕,四十多岁的他,却看不到脸上有半点的皱纹。
他双手绕后,起身走向二楼,稳定有力的步伐,高大健硕的身形强烈地衬托出他那强势的气场,这种种的体现,足以说明他,定也是当年曾经叱咤一方的人物。
“你大伯昨晚来电,说他在老挝那边的交易和所有名下的产业都被警方捣毁了,一夜之间,彻彻底底。”夏贤仕咬牙切齿的说道。
“怎么会这样?是查到什么确凿的证据了吗?查没查到是什么人干的?”夏明幸很是吃惊的问道。
“只知道所有关于老挝的机密文件在一夜之间全部被盗,现场竟没留下一点可查的蛛丝马迹。”他皱着眉看了一眼夏明幸,继续说道,“我们夏家的保密工作一直做得很好,警方虽然有对我们虎视眈眈,却苦于拿不出证据;以前警方那边也一直都没有听说有此高人,现在,这个人凭空的出现,不知道还会引来多大的麻烦!”
夏贤仕阴霾着脸,一双冷厉的眼睛看着窗外,看不透他在注视着什么,语气没有一点人应有的感情,却说出了让人觉得窒息的感觉。
“那爸你叫我回来的意思是??”
“最后一个学期的课你不用再去上了,已经向学校那边申请了,都替你安排好了,还有这剩下的一个月的课程,你自己把握好一切,寒假放假就回来接手我的位置。”夏贤仕没等他回应,摆了摆手,示意他可以走了。
夏明幸也不再追问,毕竟早些接手家族事业也是他的目标,现在只不过是因为一点异常让这个目标早点实现了而已,他对这一切都感到胜券在握,慢慢的有了一丝期待。
倒是在学校待的时间不多了,还有唯一一件未了的心事,就是许诺,唯有真正得到,方能让他感到安心。
他拿出在许诺那抢夺来的那块手表,秒针正在顺时针的一步步走着,正常之极,再看着上面那根细小的定位器,他忽然露出了阴冷的笑意,眼神里透着的寒意,像深潭的无底洞一样,看不穿,摸不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