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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章 十五、除夕夜话

时间转眼到了除夕,早上,陈东早早将英子和马美丽家的对联贴上。又仔细地打扫了两家的院子,将大红的灯笼挂了起来,又在院里堆了三个雪人,做完这一切,陈东满意地看着英子家宁静的小院。心情满足温馨。可想到几千里之外的家人,陈东心里又翻出浓浓的无奈。陈东摇摇头,心里只能坚定地想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傍晚,陈东又悄悄地去了一趟老书记家,看到刘西江一家其乐融融地,很是眼热。面对老书记的邀请,陈东还是回绝了,并向刘西江抱歉说:老书记,明天我就不过来给您请安了,这两天我要写写计划。刘西江笑笑没有说什么,只是邀请陈东初二带英子来家吃饭,陈东想想点头应下,两人走到院外时。刘西江说:小老弟,农村人实在,有些事你放心.....。停顿了一下又说道:我知道小老弟也是有担当的爷们。说完轻轻拍拍陈东的双肩。陈东望着刘西江道:书记,谢谢您,请放心,我心里已经将这的所有人当亲人了。刘西江满意地又拍拍陈东。

入夜,英子家东屋炕上。桌上荤素摆的满满的。英子和马美丽穿着新衣欢声笑语。陈东歪靠在墙上,静静地看着眼前这一切,内心满足安定。也许人生有此足以。快到10点的时候,陈东端上一盘用碗盖着的菜。英子和马美丽好奇地看看,英子撑不住就急忙掀开,盘中并排放着两个锦盒,英子急忙打开。当盒子打开后,英子呆住了,马美丽却嫣然一笑。原来,每个盒子里都有一个做工精致的白金戒指,两款各不相同。英子突然抱住陈东,猛亲这货的脸。陈东的脸上马上布满了红红的印痕。马美丽静静地望着陈东。眼神中有了淡淡的晶莹。英子兴高采烈地比量着戒指。

陈东举起杯望着二人,慢慢地说道:马上就是新年了,祝福你们永远快乐幸福。我陈东是个俗人,多余的话我不想多说了,我的心里永远有你们的位置,我自己知道我不配,可是老天让我遇到你们,我也就宁可遗臭万年,你们原谅我的贪心。我也知道这样对你们不公,可我自私地想,如果错过了那就是一生,我不想失去一生。因为我不知道有没有来世,我不想来世还要苦苦地寻找。说完,他一饮而尽。两个女人相互看看对方,也是一饮而尽,喝的方式确略有不同,英子是吞咽而进,马美丽是倒入喉中。两人喝完就妩媚地看着陈东。

陈东又开始轻轻地讲述自己的过去,因为他觉得自己应该将自己毫无保留地呈给这两个人。陈东上世纪七十年代初,降生在一个山村里,是被遗弃的。是村里的一个老人收养了陈东。陈东童年历尽生活的艰辛,陈东却没有自弃,经过自己的努力,上了大学进入了城市。可收养他的老人却没有等到这一天。陈东很伤心。却无奈地接受了现实。老人临终前告诉陈东,他的父母可能是周围乡村的知青,那个年代回城让人狠心丢弃了很多。老人也打听到了一些有用的信息。老人最后说:土归土,尘归尘,忘却是最好的法子,人生两个字难写,一个“人”字,写好它写正它,需要一生,也需要相互相知。另外一个是“舒”,写好它,要懂得取舍,懂得感恩,懂得给予。陈东将老人的话深深记在心里。陈东也没有去找那些有用的线索,人生错过了真的就是一生,既然缘分没了,那么大家就今生相隔。

陈东又说起自己这些年的境遇,还简单地说说自己的家庭。妻子是老人的远房亲戚,为了感念老人厚恩,在老人生前,陈东成了家,这些年家庭平平淡淡,妻子相夫教子,日子过得倒也安宁。不过,陈东出了事情后,这些开始有了变化。妻子开始暴躁,家庭争吵不断。去年,妻子做了子宫切除术,两人更是情淡了起来。陈东想改变这种状态,就寻找机会来到这里。陈东慢慢述说着,语调出奇地平稳。

两个女人静静地听着,都若有所思地想着。最后,马美丽和英子同时举杯,喝干了自己杯中的酒,马美丽想了想说道:我不知道怎么说,才能表达我的心,就说一句,你若不弃,我也永随。英子听完马上接口道:我没有姐文化高,我不能掏心给你们看看,反正,我一辈子就这么跟着东哥姓了。陈东听完两人的话,久久没有言声,待了一会,他慢慢倒满酒举杯说:我不能保证什么,更不能承诺什么。可我会努力让咱们过的更好。然后,将酒倒入喉中。

两个女人连忙给陈东夹菜,眼神里充满信任、希望、盲从。英子停了停,举起杯子说:东哥,美丽姐。咱们三我最小,我敬你们,祝你们健康快乐。说完喝了杯中酒,又说道:这些天,我很快乐,原来人生还能这么快乐,我感谢老天待我不薄,也感谢你们给我的爱,有你们,我很开心,也很踏实。我天天祈祷老天,让我永远如此。说完紧紧地抱住陈东和马美丽的胳膊。陈东溺爱地摸了摸英子的头发,马美丽则将杯里的酒喝掉,然后轻声说道:英子,你放心,别的不敢说,姐姐我会永远陪着你,也许将来我们都不知道会是什么样,可是我们姐妹永远在一起。停顿了一下又说:我们这样在世人眼里是什么样,我不想知道也不会在意,只要我自己快乐我就........。说完看向英子和陈东。两人没有说话,却坚定地点点头。马美丽接着说道:换个话题,太沉重了,不如我们玩猜拳吧。......

陈东是被早上的阳光惊醒的,阳光暖暖地照着大地。给人一种暖暖的希望。看着昨晚的残羹夜宴,陈东马上轻手轻脚地收拾起来,两个女人昨晚很疯,不光猜拳还带惩罚脱衣服。陈东因为不太会玩,就举手将自己一步到位,看着两个人的热闹起来。这货可算让眼睛足足过了一下大瘾。两个女人也不顾及,谁也没有手软,玩起来嗨的离谱。喝的不知道东西南北,也让陈东这货不仅过了眼瘾,手和其他地方更是过了大瘾。两个女人因为喝大了,也由着他胡来。不过,两个人不时要求陈东公平对待,让这货也头痛了一下,这货只好硬着头皮卖力公正。望着昨晚的疯狂战场,这货苦笑地揉揉酸痛的腰。忙准备早餐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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