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空洞的看着地上躺着的畜生,
他那双油腻的手紧箍的腰,灼烧着,
他那肥厚的嘴吻过的唇,恶心着,
他给她留下的痛苦回忆,叫嚣着。
离悠缓缓闭上眼睛再睁开,那双清澈的眸子染上了猩红的怒火,或许是因为他的命令,或许是因为酒精作用。
她竟然鬼使神差的缓步上前。
地上的男人,有点惊恐的看着带着煞气而来的女人,被她的气势所震慑住。
这还是那个唯唯诺诺,任他欺负的小羊羔吗?
领班赶紧求饶道:“小离、小离,饶了我。”
领班那恬不知耻的模样,像一条丧家狗一样哀哀乞求。
她嘴角勾起一抹嗜血的笑,与以往沉默的紧抿的人,南辕北辙。
离悠一只脚狠狠的踩在畜生油腻的脸上,嘴里吐出是冷漠到极致的声音。
“你饶了我吗?你饶过我吗?当我苦苦哀求,奋力挣扎的时候。”
说完这话,鞋尖轻轻的滑过地上男人油腻发福的脸上,一路向下。
这种凌迟般,漫长的等待,比直接来一刀要心惊胆寒。
离悠嘴角的笑,越来越蔓延。
仿佛享受着,这种猎物苟延残喘的样子。
她看着那张油腻的脸,看他惊恐的表情,很痛快。
抬起脚,狠狠的踩了下去。
整座楼传来畜生撕破喉咙的惨叫,惨绝人寰,估计他下半生,再也不能风流快活了吧。
傅臣凌漆黑的眸里一闪而过讶异,深深的笑意流露了出来。
他很满意她的做法。
孺子可教也。
电梯内,只有他们两个人。
离悠看着身旁冷峻的男人,他很高挑,以至于她感觉到一种压力。
傅臣凌看着身边披着自己外套的女人,自己的外套怎么搭在她身上,就觉得非常滑稽呢。
不自觉的嘴角勾起一抹愉悦的笑。
这个女人真是却来越有趣了,两种极端的性格,难道是为了吸引他的注意力?
“那个…”
离悠不知道该怎么称呼他,就开口习惯性的叫了那个,声音小如蚊蝇。
落在傅臣凌耳里,他微微不爽的挑眉。
“哪个?”
面对男人不满的质问,离悠支支吾吾不知道怎么回答。
从未和男人有接触的她,真不知道该怎么去周旋。
“看来你得好好做做功课了。”
看似无意的一句话,却让离悠听出了一抹戏谑。
好好做功课,是让她更多的了解他,还是让她更多的了解那方面的知识。
瞬间她的脸又唰的,全红了。
像煮透了的虾子。
“我知道你叫傅臣凌。”
像是小孩子邀功一样,一直沉默害羞的她终于想为自己扳上一局。
不过声音还是小如蚊蝇。
“哦?”
傅臣凌饶有兴趣的看着离悠,这个沉默如歌的女孩也不是表面那么的呆懦。
他话里有话的意思,她敢反驳回来。
不错。
“傅臣凌,我过几天兑现诺言,行吗?”
离悠抬起头,轻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