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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逼宫

在嫔妃们的骂骂咧咧中,笑笑带着鬼卫把鬼宫里里外外搜了个底朝天,但是别说找到人,连根头发丝都没发现。

听了笑笑的禀报,冷秋寒沉默了半晌,目光深沉的看着窗外的天空,淡淡的说了一句,“不用找了,该出现的时候自然会出现,把你的人都撤了吧。”

笑笑扬了扬眉,半张着口似乎想说什么,但终是话到嘴边又吞了回去,颔首应是,退了出去。

冷秋寒起身,慢悠悠的踱步到八宝架前,伸手抚摸着一尊白玉雕刻的老虎,微微扬起了嘴角。

落尘醒来后感觉自己是坐在一把椅子上,手脚被分别绑在椅脚和扶手上,捆得严严实实,让他想动一下都难。眼睛上蒙着黑布,嘴里也塞了一团不知是啥的东西,只能可怜兮兮的发出“呜呜呜”的声音。

他使劲晃动身体,椅子似乎是钉在地上的,竟然纹丝不动,晃了半天,只把自己累得半死。视力受阻导致恐惧加倍,落尘觉得耳畔不时传来奇怪的声音,就好像是珊瑚蛇吐信子的“嘶嘶”声,吓得他浑身起了鸡皮疙瘩。

外边传来脚步声,很轻微,像是只用了脚尖点地,隐约听到两个声音。

“为什么不让我宰了他。”听着像是个女子,年纪不大,很熟悉,但是想不起是谁。

“留着他自然有用,我警告你,不准动他,不然别怪……”后面的话太小声听不清,落尘只辩得出这是个男人的声音。

“我要……”

“待……”

风声盖过了谈话声,之后落尘即使竖尖了耳朵,也只能依稀听得两三个字。

约莫一刻时间,说话的男女似乎是离开了,空气中隐约飘来了淡淡的香气。

笑笑最近发现鬼卫中多了很多新面孔,问了副使,却道是有鬼卫提前申请退役,所以提前招募了新员,笑笑觉得事有蹊跷,告知了冷秋寒,冷秋寒只笑了笑,让她不必在意,并嘱咐她最近不要太过于关注鬼卫的事,交给那个副使去办即可。笑笑虽然心存疑虑,但还是听从冷秋寒吩咐,以内宫事务繁忙为由,将鬼卫的调度巡检之权,都交由了副使。

冷秋寒很满意笑笑的领悟力,赏了她一盘亲手做的玫瑰酥,把笑笑感动得恨不得立马为他去死,让冷秋寒很无语的撇了嘴角,丢了一句,“哪天让你死在玫瑰酥里。”

落尘的失踪并没有打乱冷秋寒的日程,处理完鬼宫的事,将监事的权利交待给鬼相,冷秋寒挥了挥衣袖,潇洒的回竹屋去了。

鬼族中上至王公贵族、下至官吏大臣,都不明白那间破竹屋有什么好,怎么能让他们伟大的鬼王甘愿放弃宫中的荣华富贵以及如花美眷,去过平头百姓的日子。每当冷秋寒离宫,宫内总是流传着千奇百怪的说法,最近盛行的是“大王生理上某些能力不足,所以得找个由头避出去。”

笑笑听了后是哭笑不得,心想如果冷秋寒知道了,脸色一定很精彩,她不厚道的狂笑了好久,差点把下巴笑得脱了臼。谁让冷秋寒明令除了笑笑,敢私自踏入竹屋者,格杀勿论。

没有鬼王的鬼宫暗地里波涛汹涌,大长老病愈复出,与鬼相争夺监事权,却不料一向退让的鬼相这回居然敢直言拒绝,并拿出了冷秋寒的手谕,气得大长老胡子都要翘上天,联合了长老院其他几位长老,以各种理由明着暗着逼鬼相交权,鬼相率领自己的门生弟子以及几位鬼族重臣力抗,两拨人闹得不可开交,差点没打起来,笑笑记着冷秋寒的吩咐,只冷眼旁观。

鬼卫的实际统治权基本落入了副使的手里,笑笑也不在意,偷偷安插了自己的心腹之后,做起了甩手掌柜,一心处理鬼宫的日常事务,调解嫔妃间的矛盾,其中最让笑笑头疼的还是宁小妃与璃裳。

被璃裳打伤的宁小妃如何能咽了这口气,联合了静小妃、温小妃,三不五时的找璃裳麻烦,璃裳当然也不是吃素的,福香宫中天天上演全武行,打得鸡飞狗跳,直到笑笑实在受不了,派手下在福香宫中又给砌了道墙,隔开了正殿与配殿,总算是换得了几日清净。

那日,天气晴朗,蓝天白云的,又有着微微的清风,是个难得的适合出行的好日子。大长老打着巡游鬼族,消灾祈福的名号,领着长老院一干人马浩浩荡荡的出了鬼宫,顺便带走了大半的鬼卫。

笑笑密音传信给了冷秋寒,冷秋寒冷笑一下,抚摸着银猫柔软的皮毛,轻轻道,“狐狸终于要出洞了。”

银猫冷冷的“喵——”了一声,从冷秋寒的手里跳脱,站在地上抬头看着他,又“喵喵”叫了几声,冷秋寒拍拍手,掸了下衣服,将手指竖在嘴唇上,轻声道,“不要急,有你玩的。”

他手指轻轻敲打着大腿,像是对着银猫,又像是自言自语,“等了那么久,到了该收网的时候可不能着急,保不准就跑了大鱼一场空了。”

银猫高傲的一甩头,踏着猫步走了,冷秋寒笑着摇了摇头,也不管它,闭了眼睛小憩起来。

再说那出巡的大长老,刚走出鬼宫没几步,就招来贴身的鬼卫,在他耳边不知道吩咐了什么,之后那鬼卫就偷偷离开了大队伍,不知干什么去了。七长老把一切看在眼里,他眯了眼睛,半躺在车架上,手上摆弄着一串檀香珠,至于心中盘算着什么,就没得知晓了。

长长的队伍沿着既定的路线走了小半天,到中午时分,整队人马选了个空旷的草地吃饭休整,三四个鬼卫从运送物资的马车上拖了几个壮年的凡人汉子,伴随着哭天喊地的求饶声,鬼卫手起刀落,干净利落的架锅生火,不一会功夫就传来阵阵肉香。

二长老拿着一大块肉,一边啃着,一边凑到大长老身边,嘴里塞着肉,含糊不清的道,“啥时候开始啊?”

大长老喝了口酒,擦了下胡子,慢条斯理的用刀切了块腿肉,“急什么。”

一阵风吹来,带起了点点火星,顺带着将肉香吹得更远。

竹屋小院内,闻到香味的银猫心里痒痒,它不断的冲屋内冷秋寒叫唤,无奈冷秋寒仿佛入定一般充耳不闻,银猫弓起背,刚想要蹿出去,身后传来冷秋寒的声音,“回来。”

银猫悻悻然的收了爪子,一脸委屈的一步一回头,慢吞吞的挪回屋里,一屁股坐在冷秋寒塌下,非常不满的瞪着他,似乎在控诉,在抱怨,反正非常不满就是了。

冷秋寒敲了下银猫的头,“待会有你乐的。”

约莫是下午申时一刻,大长老领着巡游大队来到竹屋旁的蓝湖,再往里走一百丈就到竹屋的小院了,那里是冷秋寒的禁地。

“那个,大长老,我们是不是该掉头了。”鬼卫副使小心翼翼的提醒了一句,擅闯禁地,他怕大王发飙。

大长老捋了下胡子,神情倨傲,“继续向前。”

鬼卫副使吞了下口水,他是知道大长老的意图,可是这么明着来真的好吗?不是说要从长计议的嘛。

后方七长老冷冷的扫视了一圈,发现没有人出来阻止大长老,心下明白了几分,他不动声色,继续观望。

“听不懂老夫的话吗?”大长老见鬼卫副使愣在原地不动,不满的从鼻孔里喷了气,斥责了一句。

鬼卫副使缩了下脖子,反正伸头一刀缩头一刀,只得硬着头皮上,没准走狗屎运还能升官发财呢。他举起了手,朝前挥了下,喊道,“大队继续前进。”

于是,整队人就这么浩浩荡荡的走到了竹屋的院门前,抬头看到门上挂了个匾,其实也不算匾,只是块竹牌,还未经过打磨,边缘凹凸不平,上面写了两个大字——“死门”。

院门此刻正大开着,听到声响的银猫早就三步并两步的跳到院子中间,甩着尾巴,眯着眼睛打量众人,它小步的在原地盘来盘去,不时的伸出舌头舔下嘴,眼中慢慢浮现出了凶光,之后腰部下塌,前爪直立,摆出了随时要进攻的姿态。

“银儿,怎么对客人如此无礼呢?”屋内冷秋寒的声音闲闲的传来,清晰的落入耳中,“大长老远道而来,你该将客人迎进门才是。”

冷秋寒挥了下手,原本紧闭的竹屋大门顿时敞开,只见他半靠着坐在圈椅内,敲着二郎腿,身上穿着一袭银色的长袍,头上束着翡翠小冠,样子很是悠哉,“本王该如何款待各位呢?”他伸手拿起个茶壶,给自己倒了杯香茗,双手捧起凑到鼻下嗅了嗅,“喝茶吗?”

说着,将茶杯“唰”的射向众人,杯中水化作道道水箭,只听得几声哀嚎,众人回过神时,几名鬼卫已躺倒在地,胸口上残留着如指甲盖大小的伤口,血正喷涌而出,染湿了小院门口的泥地。

腥味让银猫更加兴奋,它“喵——”的一声尖叫,众人只觉眼前闪过一阵银光,银猫快速的跳上一名鬼卫的肩头,在他还来不及反应之前,爪子在他脑袋上一挠,抓出的伤口先是泛着血色,很快变得乌黑乌黑,那鬼卫惨叫一声后倒地,很快没了气息。银猫紧接着又跳到另一名鬼卫头上,如法炮制,很快就放到了几十人。鬼卫手忙脚乱的去抓,无奈银猫身手敏捷,不但没抓到,反而被它爪子挠了,毒发身亡了不少。

大长老见状双手合十,手上结出一个光圈,正要套中银猫,却被一个紫色光柱给打散了,他怒目回头,正对上冷秋寒冷寂的眼神。

“大长老想对本王的银儿做什么?”冷秋寒挥手又招来一壶茶,这回在众人防备他再次丢茶杯时,他端了杯子,优雅的自己喝了。

“此猫害了众多鬼卫的性命,老夫要收了它有何不对?”大长老吹着胡子,还没怎样自己这方就损失几十人,还都死在一只猫的手里,传出去不被笑掉大牙才怪。

“哦?”冷秋寒放下茶杯,“大长老果然是年纪大了,记性不好。”他突然袖子一扫,将整壶茶扫向众人,在一阵霹雳嗙啷之后,鬼卫又挂了数十人,“本王记得曾经说过,胆敢擅闯此地者,杀无赦。”最后三个字,是一字一顿,说得咬牙切齿。

大长老输人不输阵,挺直腰杆,义正言辞的道,“老夫前日里卜了一卦,卦象显示鬼族近日将有大难,必得要按卦象所示路线沿途祈福,方能化解。大王的竹屋恰巧在卦象所示路线之中,为了鬼族的安宁,老夫这才不得已冒犯大王,还请大王海涵。”

“那本王如果不答应呢?”冷秋寒换了个二郎腿的姿势,抖了下衣袍,“大长老想怎么样?”

大长老弯下腰,一幅鞠躬尽瘁的样子,声泪俱下的道,“大王怎能口出此言?这不要寒了鬼族子民的心吗?”心里则乐开了花,越是拒绝他就越有理由。

冷秋寒不做声,默默看他表演,待他说得差不多了,才接口道,“本王怎知你这卦问得是真是假。”

“所有长老院的长老都能作证。”大长老直起身,眼中露出了一丝精光。

冷秋寒扫了一眼几位长老,凉凉的道,“是吗?”

众位长老皆点头,只有七长老没动,大长老也不管他,在他眼里,老七就是个废柴。

“那如果下次卦象显示本王不适合做鬼族之王,那本王是不是还要自动退位让贤呢?”冷秋寒突然沉下声,“都给本王滚出去。”

众人面面相觑,之后一同望向大长老,大长老咬了下牙,“大王一定要肆意妄行,不顾鬼族子民吗?”直视冷秋寒的眼睛,大长老这回半点没有退缩,甚至是咄咄相逼,“鬼族的大王历来为了鬼族子民可以抛头颅,洒热血,为何如今大王却要逆道而行,枉顾众生呢?”

冷秋寒好想给他拍掌叫好,这么好的演技,不去当戏子真他妈可惜了。

“哎——”他叹了口气,撩了衣摆站起身,“大长老,就算本王今天允许你们踏入竹屋,你明天也会找其他借口,何必呢,大家省点力气吧。”一句话,挑明了大长老的意图。

大长老索性也不装了,抹了把眼泪,“大王果然是聪明人,老夫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

“为什么呢?”冷秋寒问了一句。

大长老愣了一愣,没明白。

冷秋寒又道,“拉我下位,你又不能自己登基,这么做有啥意思呢?”根据鬼族历法,只有王室血统才能登基为王,即使是旁系的都不行,大长老与王室八竿子打不到,他这么拼命,到头来还不是为他人做嫁衣,白辛苦一场,何必呢。

大长老看着冷秋寒,“大王血刃手足,逼死先王,登上王位却不理政事,至今膝下无子,不忠不孝不仁不义,老夫实在看不下去,为了鬼族的众多子弟,干冒此大不韪。”

“不是,不是。”冷秋寒摆了摆手,这些都是屁话,他们鬼族何时同凡人一样讲究这些,除了简单的几条历法,其他的就是各凭本事,看来大长老脑子八成是进水了,“这些冠冕堂皇的话等你成功后再说,我只是问你,你又坐不得王位,那么起劲干什么?再说了,本王记得本王的兄弟都已经让本王杀干净了,你把本王拉下来,谁又能上得去呢?”难道老头还有私生子?

大长老笑得得意,“先王曾经与一鬼女做过一夜露水夫妻,之后那鬼女产下一子,如今已经被老夫找到,如此机遇,只能说,大王的气数已尽啊。”大长老有着很强的权力欲,曾经一度凌驾于老鬼王之上。只是后来继位的冷秋寒太难掌控,心狠手辣,又把兄弟们赶尽杀绝,他即使不满,也只得认了,好在冷秋寒不喜待在鬼宫,让他偶尔还能过过干瘾,最多和鬼相明争暗斗一番。只是这回,他立后又废后,自己的脸面被踩在脚底下,这口气是无论如何也吞不下去的。这好在自己的好妹妹居然能打听到老鬼王有私生子之一天大的消息,之前他不敢在王位上动心思,如今有了奇货在手,自然要放手一搏。

“那之后呢?”冷秋寒掏了下耳朵,放到嘴边吹了一下,“那和你有关系吗?最多是勤王有功,但你已是长老院大长老,既不能封爵也不能赏金,就为了拉我下马?”长老院的长老算是方外之人,类似出家。

“这就不劳你操心了。”大长老连“大王”都不称,看来是铁了心,他的如意算盘自然是等新王登基,重立璃裳为后,待生下王子,他再扶王子登位,届时大权在握,他就是鬼族的太上皇,不比鬼王还要逍遥。

其实不用大长老说,冷秋寒也能知其心思,他跳过大长老,问着其他众人,“你们呢?跟着他都有什么好处?都说说?”

众人你看我,我看你,皆低头不语,他们么自然是被许以高官厚禄咯,至于长老院的其他长老,其实也大多对冷秋寒不满,自冷秋寒继位以来,长老院的众多权利都名存实亡,曾经的风光不再,让他们心有不甘。

“算了,不说也罢。”冷秋寒活动了一下肩膀,“是要一起上,还是一个一个来?”自古胜者为王败者寇,不废话了,直接开打吧。

银猫兴奋的嘶叫了两声,站在冷秋寒脚边,眸子逐渐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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