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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回归鬼宫

当冷秋寒抱着落尘出现在鬼宫门口时,守门的鬼卫差点以为自己看花了眼,用力揉了两下,确定没看错后,其中一名鬼卫惊呼一声,没向冷秋寒行礼,转身直奔大长老府邸而去,留下另一名鬼卫抖着双腿颤巍巍的跪倒,暗骂同伴是蠢蛋,留下自己独自面对鬼王。

冷秋寒踩着台阶而上,路过鬼卫之时略微停顿了下,吓得鬼卫脑袋都快贴到地上,全身抖得跟筛子一般。

“见了本王撒腿就跑,鬼宫何时改了规矩,看来本王是太久没回来,连鬼宫换了主人都不知道。”冷哼一声,也不理翻了白眼直接晕死过去的鬼卫,冷秋寒抱着落尘去了自己的寝宫——狂啸殿。

大长老府邸正堂上,急着报信的鬼卫此刻正捂着额头,指缝间满是血迹,脚边是打碎的茶杯残片。

“胡闹!见了大王不参拜,你就敢跑来报信!你有几个脑袋敢以下犯上?自己找死也别连累老夫给你垫背!没用的蠢材!”大长老咆哮着,就差直接上去撕了那个脑子进水的鬼卫。

一旁坐着的鬼相摇着羽扇,捋了下胡子,慢条斯理的开口道,“好了,大长老,事已至此,再发脾气也无济于事,还不如速速去大王处请罪才是正理。”

大长老扯了下衣襟,伸手拿了茶壶狠狠灌了两口,喘着粗气,“来人,替老夫更衣。”迅速换了衣袍,正了冠帽,大长老气冲冲的甩着袖子奔向狂啸殿,还不忘命令着,“来人,绑了他,随老夫一同前去请罪。”

冷秋寒把落尘放在自己的卧榻上,吩咐鬼侍去请鬼医,拉下幔帐任落尘熟睡,自己则踱步到正殿,斜靠在宝座上,闭了眼睛,打算小憩片刻。还没等得及入眠,只听外面鬼侍传来通报声,“大长老求见大王。”

冷秋寒眼睛都懒得睁,朝鬼侍挥了下手,“本王要休息片刻,请大长老稍后再来。”

鬼侍战战兢兢的去回了话,大长老面色一冷,大声道,“再去通报,就说老夫前来请罪。”

冷秋寒在殿内听得清楚,什么请罪,那口气问罪倒是差不多。鬼侍进来,还没开口,冷秋寒打了个哈欠,“是本王说得不够清楚还是你传话传得不清楚?”微微挑着眼角,慵懒中带着锐利。

鬼侍低着头,他不过是个小角色,两边都是大佬,他都得罪不起。

冷秋寒揉着肩膀接着道,“既然大长老执意要请罪,就请他摆出请罪该有的样子来。”说完,打发了鬼侍出去。

殿外,鬼侍硬着头皮复述了一遍冷秋寒的吩咐,大长老听完不仅是面色发冷,而是直接黑如了锅底。身后鬼相用扇子遮住脸偷笑了下,平日里大王不在宫内,大长老仗着自己的身份横行霸道惯了,都快忘了谁是君,谁是臣,这下踢到铁板了吧。

大长老咬了几下牙,终是撩了衣袍直直的跪倒,口中高呼,“罪臣前来请罪,求王赐见。”一声接着一声,声音响彻大半个鬼宫。

冷秋寒掏了两块丝巾一左一右塞了耳朵,从容的睡了小半个时辰,殿外大长老的嗓子已经喊哑,有气无力的重复着“罪臣前来请罪,求王赐见。”

冷秋寒这才招来鬼侍,吩咐了一声,“去请大长老进来。”这次的下马威就是要让大长老乃至整个鬼宫都知道,谁才是老大。

大长老从来没跪过这么久,起来时腿都已麻木,如不是鬼侍扶着,怕是要摔个四脚朝天。他揉了下膝盖,还是没敢用法术疗伤,一瘸一拐的走入狂啸殿,刚垮过殿门,立即五体投地的拜倒,“罪臣参见大王,愿我王千秋万载,福寿安康。”

冷秋寒也不叫起,全身放松的靠坐着,一手搁在扶手上撑着下巴,一手举着个琉璃杯,杯中盛着葡萄美酒,他晃了晃杯身,将酒杯放到鼻下嗅了嗅,又尝了一小口,不满的道,“香气不正,入口酸涩,这等货色的酒也敢呈到御前。”说着,连杯带酒砸在了地上,酒液留了一地,沾湿了大长老的衣摆。

大长老忍着怒气跪着不动。

冷秋寒吩咐鬼侍又取了瓶酒,打开后醇香的酒味弥漫了整座大殿,倒入杯中,冷秋寒品了一口,满足的道,“这才是酒中之王。”眼睛装作不经意的扫到殿上跪着的人,懒懒的道,“起来吧。”

待大长老刚站稳,冷秋寒又道,“大长老口口声声说请罪,不知所犯何罪啊?”

听得此语,大长老只得再次跪倒,膝盖撞到地面,痛得他差点喊出声来,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开口道,“臣教导无方,鬼卫不敬大王,以下犯上,臣有罪。”鬼卫隶属大长老管辖,他一句话,避重就轻,只认了个管教下属不利的罪。

冷秋寒露出了一丝冷笑,“大长老事务繁忙,怎么可能面面俱到。”他故作为难的用指甲挠了下眉毛,“这样吧,本王也不想大长老一把年纪那么操劳,还得替下属擦屁股,鬼卫就暂交大总管统领。”顺着他的话,冷秋寒一不做二不休,拿回了鬼卫的执掌权。

大长老气得一口气差点没提起来,他匍匐于地,声泪俱下的哭诉,“大王,臣为鬼族尽力,不敢言累。再者,臣掌管鬼卫已有百年,自认兢兢业业,呕心沥血,从不敢懈怠……”

“行了。”不等大长老吹嘘完,冷秋寒便打断了他,“你刚才不是自认管教无方的嘛,哦,不对。”冷秋寒放下酒杯站起身,走到大长老身前,“你是管教有方才对,教得鬼卫无视本王,怕是只认你为主。”

这话太重,压得大长老不敢再为自己辩解,今天那个该死的鬼卫的确无视了君上,他打落牙齿也只能自己吞。

“怎么?大长老不服?”冷秋寒居高临下的看着大长老,他不喜待在鬼宫,并不代表鬼宫就可以换当家人,加上他总逼着立后纳妃之事,只剥夺了执掌鬼卫之权,冷秋寒觉得还算是便宜他了。

“臣不敢,臣谨遵大王之命。”大长老无奈俯身拜倒,心里则盘算着日后如何夺回鬼卫之权。

挥退了闲杂人等,冷秋寒派人招来笑笑,作为鬼宫的大总管,笑笑平日里负责鬼宫的一应日常事务,大到操办各种节日庆典,小到跑腿传话,马上又是鬼节,更是忙得她团团转。

行了君臣之礼,冷秋寒指示笑笑立即前去鬼卫办理工作交接,收了兵符。笑笑挑了一边的眉毛,不敢相信的道,“大长老真肯交出鬼卫?”

作为鬼族长老院的总管,大长老地位比鬼相还要高出一截,仅次于鬼王,负责统管整个鬼族的祭祀、问卜之事,由于在冷秋寒同几个兄弟争王位的过程中站队成功,在冷秋寒继位后又执掌了鬼卫,负责鬼宫的安全保卫工作。笑笑作为鬼宫大总管,严格算起来大长老也是她半个上司。

“他已不是从前的大长老,本王自然要早做打算,难不成真养只狼在身边。”冷秋寒不阴不阳的道,他不在鬼宫并不代表不知鬼宫事,千辛万苦争来的王位,可没打算拱手让人。

笑笑点头,“臣遵旨。”鬼宫总管说穿了还是仆从,鬼卫统领可是武官中位居第三的正儿八经的高官,是以笑笑可以不用再自称奴婢。

“愣这干嘛?还不快去取兵符。”见笑笑盯着内殿,站着不动,冷秋寒不悦的赶人。

笑笑转身偷偷冲冷秋寒做了个鬼脸,丢下一句,“臣告退。”撒腿跑了。

内殿寝宫,落尘依然昏睡着,他又梦到了与上次相同的梦境,黑袍红发人,举着黑金大刀砍向他,后面一群人往前推他,他无助的回头,却看到一双阴沉的眼睛,藏在人群中,他想看清那人的相貌,无奈眼前仿佛蒙着一层纱,任凭他如何努力,也看不真切。黑金大刀闪着寒光,直劈向他脑门,他避无可避,只得举手去挡,电光火石间,惊醒了过来,下意识的伸手摸摸脑袋,摸得了一手的冷汗,松了口气,慢慢的半坐起来,四下望望,发现自己身处一个陌生的环境。

这是一间硕大的卧房,他身下躺着的是整块玉石制成、足以睡七八人的大床,立着四根床柱子,每根柱子顶端镶着有拳头般大小的珠子。床的四周挂着淡金色的床幔,绣着同色的山水画,床边的案几上摆着香炉,燃着淡淡的百合香。

不远处是紫檀木的衣柜,比普通衣柜大了三倍不止,另有一面跟人一般大小的落地穿衣镜。隔着珠帘,上首并排摆着两张八仙椅,下首则是西张,分作了两列,椅子中间放着小桌案,分别摆着各式玉器古玩。

落尘拉开被子,赤脚走了下来,站定在穿衣镜前,镜中的他身上仅着一件丝质的里衣,披散着头发,脸色略白,眼睛里满是血丝。正打量着自己,镜中忽然多了一个身影,耳畔传来熟悉的声音,“醒了。”

落尘回头,看到穿着金色长袍的冷秋寒正撩开珠帘走进来,伸手探上他额头,“嗯,不烧了。”随即看到他赤脚单衣的样子,冷秋寒一把抱起落尘,扔回床上,“嫌自己烧得不够,打算再烧一次吗?”

落尘傻傻的没有反应过来,半张着嘴愣在床上。

冷秋寒无语,从床边踏板上捞起一双鞋,“下床不知道穿鞋,衣服也不披一件,要是着凉了再烧起来,可就真烧成白痴了。”

落尘看着冷秋寒替他套上了鞋,又从衣柜中翻出一件袍子兜头丢过来,“自己穿!”

“哦。”了一声,落尘利落的穿上衣服,却发现袖子衣摆都长了一大截,显然这是冷秋寒的衣服。

看着活像偷穿大人衣服的落尘,冷秋寒不厚道的笑了,摇着头过来,围着落尘走了一圈,伸出手指,默默施法将衣服变小,暗中提醒自己要记得吩咐笑笑去给落尘做几件衣袍,他可不耐烦一直用法术改衣服。

“这是哪里?”落尘拉好衣服,坐在床边,抬头问道。

“鬼宫,我的寝宫。”冷秋寒解下披风,随手挂到美人架上,又脱去金袍,换了件淡青色的袍子,“肚子饿不饿?”

昏睡了三天,落尘已经饿过头,此刻倒没什么胃口,他摇摇头,“不饿。”顿了下,又小心的开口问了一句,“我还能回去吗?”他好想慕天哥哥他们。

冷秋寒系好腰带,挑了块血玉挂在腰间,回过头,“怎么,这里不好?”

落尘对着手指,低着头,“不是不好,但是我想回家。”俗话说金窝银窝,不如自己的狗窝。

冷秋寒正要开口,鬼侍恰巧在门口通报鬼医到了,咽下了到嘴边的话,转而吩咐鬼医进来,不多时,一名有着如同兔子般长耳朵的矮个老头背着个药箱,站在珠帘外行礼,冷秋寒挥了下手,示意他过来,指着落尘道,“你替他看看。”

鬼医放下药箱,伸出三根手指搭在落尘脉上,仔细诊了半天,一幅眉头紧锁的样子,好像落尘得了绝症似的。

良久,鬼医放下落尘的手,先瞅了瞅冷秋寒的脸色,又琢磨了下语句,才弯腰恭敬的道,“回禀大王,这位小公子天生缺了半魂半魄,体内似乎又有霸道的内丹,是以……”

“訾玡兽的内丹。”冷秋寒冷不丁的冒出一句,鬼医傻了,半天没有反应过来。冷秋寒没好气的又道,“他体内是訾玡兽的内丹。”

鬼医哦了下,瞬间又跳了起来,指着落尘叫道,“什么?訾玡兽的内丹?”他看向冷秋寒,见其一脸的肯定,顿时脸色凝重,又拉起落尘的手更为仔细的诊脉,“按照小公子的情况,是承受不住訾玡兽的内丹,应该会高烧不止,直至……”瞄了下冷秋寒,鬼医觉得还是应该实话实说,“灰飞烟灭。想来现在无事,应该是用寒湖水,或者以大王的法力,动用了冰冻术将其暂时压制住。”见冷秋寒点头,又继续道,“但无论是寒湖水还是冰冻术,都治标不治本,要彻底根治,只有修魂补魄一法。”

“怎么修魂补魄?”冷秋寒示意鬼医继续说下去。

鬼医从药箱里翻出一本医书,翻了两页,正色道,“三花三叶草可以修魂,九环银蛇胆可以补魄,不过好像还需要药引,至于是什么药引,书里没说。”

“三花三叶草是不是本王寝宫后面那片野花草?”那是老鬼王的宝贝,冷秋寒记得自己小时候贪玩扯了一把,结果被老鬼王追着满鬼宫的揍。老鬼王过世后,冷秋寒曾下令要把三花三叶草都烧给他,后来为啥没烧成记不清了,不过好在是留了下来。

鬼医应了声“是”。

冷秋寒又问,“九环银蛇,是不是老妖后脖子上挂着的那条臭蛇?”不等鬼医答话,摸着下巴,自言自语道,“这可有点难,老妖后拿它当宝贝一样,要是杀了取胆,估计老妖后得疯。”

鬼医默默的不做声,落尘听不懂他们说什么,眨着眼睛犯迷糊。

“不知道药引是什么,这可难办。”冷秋寒说着,走到窗边,推开窗,正对着大片混杂着红、紫、黄三色的花田。仔细一看,原来是一种有着三瓣不同颜色花瓣的小花,每朵花衬着三片叶子。

冷秋寒隔空吸来一朵,递给鬼医,“怎么弄?”他倒不是因为心疼落尘而要帮他修魂补魄,只是不想訾玡兽的内丹随落尘一同消亡,好歹是他心爱的宠物,不能白白浪费了。加上三花三叶草对他而言跟垃圾一样,就算落尘全吃了,他也毫不介意。至于其他的,纯粹是好奇而已,自从抢了王位,就没啥事可以引起他的兴趣,难得有事做,不妨拿来当消遣好了。

鬼医接过来后上上下下看了看,拱手道,“启禀大王,普通的三花三叶草是无法修魂的,得是花王才行。”

“花王?”冷秋寒皱了眉头,指着花田,“哪朵是花王?”在他看来,每朵都长得一样。

“这个……”鬼医犯了难,“臣也不知道,怕是得问长老院。”三花三叶草具有助长魂力的功效,传言花王可以使修炼者开启天眼,洞察天机,只不过每三千年才会出现一次,并且只开一个晚上,老鬼王生前就在坐等三花三叶草开出花王,可惜最终还是没命等到,可见这是可遇不可求的。

“行了,你下去吧。”见鬼医所知有限,冷秋寒又命鬼侍去长老院请人,大长老刚被夺了权,自然不会前来,长老院总共十人,今天值班的正是七长老。

七长老为人圆滑,也不如大长老般醉心权力,他最爱的就是研究各种上古遗留的古籍,验证各种古法,因而听闻冷秋寒要打听三花三叶草花王一事,正对了胃口,立马侃侃而谈起来。

“这三花三叶草三千年才会孕育出一朵花王,根据记载,花王出现的当晚通常会发生天狗食月,所有的三花三叶草会逐渐朝向花田中央,待天狗吃干净月亮,天空全部暗下来之后,整个花田会莫名的刮起一阵狂风,卷起所有花瓣,将花瓣聚拢到一处,结成一个花球,等天狗吐出月亮,天空重新亮起之时,花球中便会现出花王,只不过第二天太阳升起后,花王就会消散在阳光之下,直到下一次三千年后的绽放。”

七长老说得口干舌燥,端起茶杯喝水,冷秋寒趁机问道,“那现在离花王出现还有多久?”

“快则一个月,慢则三五十年。”七长老边喝水边说,一不小心呛了一口,忙弯腰拍胸猛咳嗽。

“怎么差那么多?”看落尘的样子,怕是等不得三五十年的。

七长老擦掉咳出来的口水,顺了气,不以为意的道,“三千年那么长,谁能记得清楚,偏差个几十年有什么大不了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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