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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0章 出卖灵魂

西林边境戒备森严,全军上下进入备战模式,可这倒是冤枉了月子凡,面对空无一人的朝堂,他就算是想攻打西林,也得有那个心情不是。

原以为自己做了国主,在南月就能说一不二,却不想权力有了,手下丢了。整座王宫里只剩了宫人宫女,可大多也在观望局势。月子凡颓废的坐在宫殿前的玉石台阶上,此刻正值正午时分,太阳火辣辣的当头照着,若是平常,肯定有宫人过来撑伞,可如今,宫人们都躲在殿内,远远的看着。

月子凡懒得计较这些,阳光照得他眼睛发黑。他吸了下鼻子,想起了小时候。他记得那时住在乡下,娘亲总爱抱着他,和他说些有的没的,外公会教他读书认字,外婆在一边给他做衣服,家里的舅舅舅母虽不如外公外婆般疼爱他,却也对他不错,至少月子凡小时候可没听到什么诸如“野种、野孩子”之类的称呼。

那时候舅舅家的儿子与自己一般大,兄弟二人一起调皮捣蛋,上房揭瓦,下河摸鱼,有时闯祸了,大人们只是说教两句,虽不是大富大贵的人家,却也不愁吃喝。

所有的一切都毁在那个夜里,他记得那天晚上,他尿急起夜,刚开了房门就看到几道黑影,随后便是惨叫声、呼救声与打斗声。他抖着身子跑去娘亲的房间,推开门,娘亲倒在床上,鲜血顺着她的胳膊往下流,一滴一滴落在地上,娘亲身上白色的寝衣变作了红色,他想叫却发现自己叫不出声。

隐约听到外公外婆的声音,还没等他反应过来,外婆的身体就朝他倒了下来,将他压在了身下,他用力推了两下,外婆却一动不动,仔细一看,外婆的背后插着一把长剑,直直的穿胸而过,剑尖还露了半寸,正巧插在他咯吱窝那里。

外公一身是血的跑来,见了他,眼中崩出光亮,一把推开外婆的尸体,将他扯了起来,急促的说道,“孩子,你要记住,今日灭我韩家的是南月王子,他月氏家族与我韩家不共戴天,你一定要想法设法夺了南月的江山,要让月家的人付出代价,记住了没有?记住了没有?”外公不停的摇晃他的身体,那时自己早就吓傻了,一声不吭,外公急了,竟然流了眼泪,仰天长啸道,“天要亡我韩氏一族啊。”

被外公的哭声惊到了,自己跟着哭了起来,好像还说了什么,可那时毕竟年纪尚小,时间久了,记忆模糊不清,早就记不清了,只记得后来有黑影追了过来,好几把剑穿过了外公的身体,外公死不瞑目的样子久久的印在他的心头。

再后来,自己被人打晕了,等到再醒来时,已是在马车上。到了汾阳,他被带去了公主府,那个漂亮的好像仙女一般的女子语气平平的对他说道,“从今天开始,你叫月子凡,是我月瑶夕的儿子,记住了没有?”

他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但却清楚自己的处境,没了娘亲,没了外公外婆,自己只能依附于这个公主过活,于是月瑶夕让他做什么,他就做什么,直到自己十二岁那年。

他记得那次是跟着月瑶夕一起出府上香,他们出了汾阳,去了一座从未去过的寺庙,月瑶夕与住持论佛去了,留下他一个人在庙里四处乱转。

正看着风景,突然有人抓住了他的胳膊,他刚想叫人,却被捂了嘴拖进一个禅房。那抓他之人快速的关了房门,随后唤了声,“天赐弟弟。”是的,在成为月子凡之前,他叫韩天赐。当时听到这话,自己愣了好久,直到那人的手顺着自己的肩膀摸上脸颊,泪水模糊了他的双眼,他用力眨了下眼睛,只见面前的是个与自己差不多大小的小沙弥,他也含着泪水,声音哽咽的说道,“我终于找到你了。”

没错,这是他舅舅的儿子,与他从小一起长大的表哥,他哭着扑入了表哥的怀里,痛快的发泄着压抑了七年之久的情绪。哭完之后,从表哥那里,他知晓了事情的全部真相。韩家固有不对之处,可月彦奇也不该下此狠手,将韩家灭门。从那时起,他就暗中发誓,一定要替韩家讨回公道。

可如今,月彦奇死了,韩家的仇报了,他的国主之位却要到头了。要不是月彦奇的二儿子是个傻子,怕是早就举了大旗过来大义灭亲了。月子凡忍不住笑了一声,最后的最后,月氏江山没了,可韩家却也没捞到什么好处,不知又会便宜了谁去。

晒久了太阳,月子凡觉得有些头晕恶心,他撑着台阶站起来,摇晃了两下,唤道,“来人,回宫。”随后脚步踉跄的往寝宫走去,没走两步,眼前一黑,脚一软,整个人便失去了意识。

再醒来之时,人已躺在床上,床边坐着的是月彦奇的第三任王后,以前的德妃,如今的王氏太后。她手里拿着块丝帕,见月子凡醒了,转身对宫女道,“去把清心汤端来。”说完,转过身来,看着月子凡问道,“陛下可好些了?刚才陛下是中暑了,索性御医救治及时,等下喝了清心汤就该没事了。”

月子凡睁着双眼盯着床顶,王太后也不多言,等清心汤来了,命宫人扶起月子凡,喂他喝了汤,又见他躺好,便起身道,“陛下好好休息吧,哀家先走了。”

就在王太后将要跨出殿门之时,月子凡开口了,“你为什么不怪我?”

王太后停下脚步,说道,“为何要怪你?”

月子凡双眼空洞无神,“我毁了南月江山,对不起月氏的列祖列宗,你是太后,你不该怪我吗?”

王太后转身,“怪你有用吗?既然无用,我何必怪你。”顿了下,又道,“哀家知道,先王对不起韩家,你要给韩家报仇理所应当。再说了,你是月氏子孙,南月的江山是你月家的,你若是不想要了,爱怎么折腾都随你高兴,哀家不过是个女流之辈,也没儿子傍身,荣华富贵不过是过眼烟云,想开了也没什么。至于这南月江山今后该何去何从,还是请陛下自己好好想想吧。”说完,头也不回的走了。

月子凡呢喃着重复道,“是呀,是该好好想想。”

化作黑烟的月彦奇随风飘了好久,他本就心如死灰,心想,随便去哪,就是死了也无碍。何况现在也不难受,只是身体轻飘飘的没个倚仗,如此这般持续了约莫半柱香的时间,突然所有的知觉瞬间被唤醒,还没来得及感受,只觉得身体失去重心,“砰”的一声摔在地上,整个五脏六腑都快被震碎了。

躺在地上好半天,月彦奇才缓过气来,睁开眼睛一看,四周乌漆嘛黑,什么也看不清,也听不到任何声响,他试着站起来,摸索着往前走了几步,一头撞到了石壁上,他用手摸了几下,觉得自己应该是在一个山洞里。

看不见,听不见,月彦奇索性靠着山壁坐下,虽说不知发生了什么,但可以确定的是,有人出手救了他。既是如此,那就不用着急了,自己如今一无所有,一穷二白,生死都无所谓了,还有什么好怕的。正在闭目养神间,忽然听到了一丝轻轻的呼吸声,月彦奇睁开眼睛,对着空气问道,“你是谁?”

那人呵呵笑了两声,声音尖锐刺耳,他手一挥,带起了一阵狂风,月彦奇被吹得贴在了山壁上,那人说道,“胆子倒是挺大的。”话音刚落,一阵白光刺得月彦奇闭紧了眼睛,待到适应之后,才小心的睁开了一条缝。

只见眼前站着的是个鹰脸怪物,身高足有八尺多,两只手跟鸟爪子一般,穿了身黑色的衣袍,袖子奇大无比,倒像是翅膀似的。

月彦奇看了他一眼后又闭上了眼睛,那怪物等了半天不见月彦奇开口,啧啧了两下,走了两步,在月彦奇面前蹲下,一手扣住他下巴道,“不愧是做过国主的,本将对你是刮目相看啊。”松开手,站了起来,他接着道,“本将先做个自我介绍,本将叫赤鹏,是昔年魔君麾下第一魔将。”

“魔君?”月彦奇皱了眉头,“与我何干?”

赤鹏来回走了几步,随后双手抱胸,用鸟爪子指着月彦奇道,“本来与你是没什么关系,可你不想找落尘报仇吗?别告诉本将,你怕了。”

听到落尘二字,月彦奇的眼中闪过了一丝恨意与杀气,但他依然是用浑不在意的口吻说道,“报仇?他如今是西林王,我呢,不过是个落魄的阶下囚,我凭什么找他报仇?”

赤鹏盯着月彦奇的眼睛,拍着自己的手臂道,“你不用拿话试探,本将就问你一句话,想不想报仇。”

月彦奇不语,赤鹏也不催他,两人就这么一坐一站,直到月彦奇坐得身体发硬,四肢酸痛,他动了下胳膊,终于开口道,“怎么报仇?”

赤鹏笑了,“那你不用管,只需告诉本将,想还是不想。”

“没错,寡人是想报仇,说吧,你要什么?”月彦奇不是傻瓜,他只是个凡人,而赤鹏这个魔将愿意帮他复仇,背后肯定有所图谋,只是不知他要的是什么。

赤鹏拍了两下手,“聪明,本将最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了。”他绕着月彦奇走了两圈,然后说道,“元神,那你的元神来换。”

月彦奇没有听懂,“啊”了一声,“你说什么?”

赤鹏站定了身子,“元神,把你的元神献给我,本将就助你夺回南月江山,再找那落尘报仇,如何?”

“怎么把元神给你?元神给了你,我不就死了?”月彦奇虽没修炼过,可也知道所谓的元神就是三魂七魄,人若没了魂魄,还能活得了吗?月彦奇指着自己道,“我看着像是傻瓜吗?”

赤鹏却道,“我只要你的元神之力,又不是吞了它,不会死的。”

月彦奇还是不信,狐疑的问道,“你没骗我?”

赤鹏回道,“本将从不骗人。”

“那为何要我的元神之力?我又不是修炼之人,元神之力有什么用?”月彦奇扶着山壁站了起来,却发现自己只到赤鹏的胸口。

赤鹏玩味的回道,“一个贪婪、无耻、自私、狠辣的元神,对我们魔界来说,是不可多得的至宝,懂了吗?”月彦奇可说是集天下坏人之大成,赤鹏忍不住添了下嘴唇,三百多年了,自打天魔之战后,他就再没尝过恶人的元神之力,想到那种美味,赤鹏恨不得现在就吞了月彦奇的元神之力。

可若是宿主不答应,元神之力发挥不了作用,因此赤鹏只得耐着性子继续哄着月彦奇,“只要你把元神之力给我,本将不但助你复仇,还能让你成为这大陆的霸主,一偿你多年来的夙愿,如何?”

在如此诱惑面前,月彦奇妥协了,与赤鹏达成了协议,将自己的元神之力,自己的灵魂双手献给了魔人。赤鹏见月彦奇点头,怕他反悔,立马伸出爪子点上月彦奇的眉心,一道黑光射入月彦奇的印堂,月彦奇眼睛一翻,晕了过去,赤鹏单手接住他的身体,另一手依然点在他眉心的位置。

片刻后,一团黑漆漆的光影从月彦奇的眉心飘出,赤鹏迫不及待的张嘴吞下,舒服的叫了一声,松了手,任由月彦奇摔在地上,赤鹏盘腿坐下,双手捏了个诀,用法力催动刚才吞下的元神之力,让其与自己的元神融合,散入四经八脉。

运功了一个周天,赤鹏睁开眼睛,伸展双臂,只觉得通体舒畅,丹田里的元神比之前炽热了许多,他用力一挺肩膀,只听“嗖”的一声,身后的山壁碎成了几块,哗啦啦的坍塌下来。

赤鹏满意的看了看自己的双手,果然这肮脏至极的元神之力帮着自己恢复了两成法力,真是比预料的还要惊喜。赤鹏用脚踢了踢月彦奇,见他没醒,爪子一挥,一道黑烟拂过,山洞里顿时奇臭无比,月彦奇被这股味道呛醒了,捂着鼻子道,“怎么这么臭?”

赤鹏没理他,自顾自的说道,“按照约定,本将待会先送你回南月,替你夺回国主之位,至于后面的,你且听本将安排便是。”

七长老到了景城后,熟门熟路的去找齐陌言,根据之前的消息,炙不耐烦将军府的规矩,搬去了齐府居住,乌哈找徒弟,那肯定是在齐陌言这里。可谁知齐陌言不在,问了管家说是出远门去了,十天半个月都不会回来,连带着炙和乌哈又都搬回了将军府,七长老无奈,只好又去了林慕天那里。

被侍卫带进门,还未到前厅,就看到乌哈与炙两个人光着膀子坐在回廊里,一人手里拿着把蒲扇,回廊的栏杆上还放了几盘瓜果,一看上头冒着的水珠,肯定是冰镇过的。

乌哈见了七长老,挥手道,“师弟,这边。”七长老颠颠的跑过去,也不用招呼,直接取了块西瓜啃了两口,满足的呼出口气,跟着乌哈他们往地上一坐,先把手上的解决了,又抓了个桃子,塞了满嘴,口齿不清的道,“还是你们会享受。”

解了暑气,七长老靠在回廊的栏杆上,撩了下袖子道,“师兄,我在来的路上似乎碰到魔人了。”

“魔人?”乌哈半转了头,“你确定?”

七长老点头,“应该没错,只是这魔人应该都被封印在魔界,目前听说在人界的,只有赤鹏一个。师兄,当年师父曾经说过,在天魔大战后,三界还会有一个劫难,算算时间,怕是快要到了。你跟着师父的时间比较长,玄学之法学得比我好,有没有算过,那劫难是什么?会在何时降临呢?”

乌哈听了这话,手里停顿了一下,之后又若无其事的道,“哪有那么多劫难,那天师父喝多了,不过是随口一说,你还当真了。”

七长老盯着乌哈的眼睛,“师父若是清醒着,我倒未必当真,可他喝醉了,那说的必然八九不离十。师兄,你我都是鬼族的,也是这三界的,三界若是有难,谁都逃不了,你若是知道什么,还请你不要藏着掖着。”

乌哈抬了头,“我没什么要藏着掖着的,你无须多心。对了,你怎么出宫了?大王呢?又闭关了吗?”

七长老见乌哈顾左右而言他,知道他是铁了心要守口如瓶,当下不再追问,而是顺着他的话说道,“大王闭关了,我闲着没事,就来找你。”转头看炙,“师侄最近有没有闯祸啊?法术练得如何?要不要师叔考校考校你啊?”

炙默默的别过头翻了个白眼,决定不理两个老人家,起身道,“不用师叔挂心,师父,我去找百里玩了。”说完一溜烟跑了。

七长老看着炙的背影,摇着头感叹道,“现在的孩子啊,真是不懂礼貌。”乌哈听了有些不快,语气不善的问道,“怎么?对我的徒弟有意见?”

七长老瞄了眼乌哈的脸色,赶忙摆手道,“不敢,不敢,小弟说的不是炙,不是炙。”乌哈这才缓和了面色,与七长老二人闲话家常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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