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靖雪回想着过往的愚蠢,若当时他肯听蓝锁晴解释,或许就不会变成如今僵局。
“靖雪,想什么呢?”夏莹将花放在桌上后,双手托腮,一脸无辜看着林靖雪。“我在想,我们的婚礼。”林靖雪整理夏莹额间发丝。夏莹低头含笑。五年前的伤痛不应延续到现在,她值得被更好的人疼爱,而他可以做的就是让路。林靖雪思付着。
“颜儿,东西收拾好没。”正在收拾的蓝颜儿点了点头。而蓝锁晴感触看向窗外的景色,还有更远的景色。蓝锁晴下意识摸向颈间,可却没有项链的触感。“项链呢?项链呢?”蓝锁晴迅速努力回忆往事。难道那天火场,蓝锁晴猛地一抬头,双眼发亮。“容若,你陪颜儿回去先,我想独处。”容若虽然不相信,但还是带着满脸疑惑的颜儿离开。
车上
“最近姐姐很奇怪。”蓝颜儿举着牌子。“相信你姐姐,别担心,而且我们不还有别的事。”蓝颜儿一想到这儿,兴奋的点了点头。
荣德酒店
昔日的辉煌的荣德酒店被无情大火一烧,化成灰烬,剩下涂满灰色的痕迹,人生不也这样吗?蓝锁晴感慨的走了过去,“你好,我想问你们你们清场时有没有发现什么?”本想说有,可一想到林先生吩咐,到了嘴边的有就变成没有。蓝锁晴看着他闪缩的眼神,不怎么相信,决定亲自寻找。却被人拦下,“你不能进,里面危险。”“是么,那我,”蓝锁晴假装转头,然后趁他不注意,跑了进去。“你真的不能进。”包工头追着蓝锁晴。“你看我都进去,你就···”蓝锁晴一脸真诚笑着。“快出去,危险。”包工头苦口婆心劝着。蓝锁晴岂会安分,眼睛溜溜的察看一切。天花板的灯已掉落,留下不规则的烟熏痕迹,一朵朵的。曲折的楼梯生生的从腰间断开,像秦残酷的刑法。光滑的扶手被削平,露出黑乎乎的躯干。到处都是黑暗。“二楼,你们怎么上的”“啥,我们都是滑过去的。”“带我去。”“不行,危险,姑娘我求你,你出去吧?”“你不带我去,我就赖在这里。”蓝锁晴找了张椅子,坐了下去。“好,我带你去,戴上安全帽。”包工头递给蓝锁晴安全帽。蓝锁晴在包工头带领下,小心翼翼滑过横在两楼的临时搭建的滑索。“给你五分钟,快点。”“谢谢。”蓝锁晴怀揣着激动却又彷徨的心情踏进灰尘弥漫的二楼。他凭着记忆找到那天桌子的位置,她蹲下身子,仔细寻找着,可一无所获。“不可能。”蓝锁晴又仔细寻找其他地方,还是没有。 此刻,蓝锁晴像被判死刑的犯人。而包工头见蓝锁晴还没出来,走了进去,发现蓝锁晴蜷缩在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