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白无垢的蓝锁晴在青木牵引下走进青木府邸,大厅前有个庭院,两侧种着梧桐树,伞盖的树荫下两排穿着和服,端庄坐着的日本人,中间摆着一盆水,青木牵着蓝锁晴走到盆前,熟惗的将手放在水中拨弄,水与青木的手融为一体。青木擦拭手后,示意蓝锁晴,蓝锁晴笨拙模仿着青木动作,两旁的日本人都有些愠色。
净手后,一名神官捧上祭祀神的祈祷文,青木和蓝锁晴接过,跪在神佛面前,念着,青木念的是日语,蓝锁晴念的是中文,日语和中文交错缠结,弄得人头晕目弦,而且经文难念,蓝锁晴念的断断续续,差点断气,反观青木一气呵成,一字不差,人都是有区别。念了大半天,终于念完,蓝锁晴感觉喉咙处好像被抽出空气,无法呼吸。
过后,神官捧着盘子,盘子上放着十八杯酒。
蓝锁晴跟着青木互敬对方,酒很烈,如火焰烧着蓝锁晴的喉咙,而且每次喝三杯。蓝锁晴的脸庞发热,如秋收的苹果,再次站起来,蓝锁晴摇摇晃晃的,好像要摔坏。蓝锁晴晃了晃脑袋,才勉强站稳。
到后来的宣誓,指轮交换蓝锁晴都迷迷糊糊的,脑袋瓜子都被放空。
青木掐着蓝锁晴的手,蓝锁晴才微微清醒,完成后面的奉玉串奉和亲族举杯仪式。
蓝锁晴的脚一碰房的地板,蓝锁晴整个人倒在光滑的地板上。
青木示意下人提起蓝锁晴,并拖着蓝锁晴来到墓地。
蓝锁晴被冰冷的水灌醒了,蓝锁晴甩了头,痛苦的微微睁开眼睛,却发现青木掐住她的脸的两边,双手被人提着。“青木,想干嘛?”蓝锁晴痛苦挤出一句话。青木冷哼,“这句话应是我问你?”青木甩开她的脸,移了移身子,蓝锁晴这才看见汐醉的坟墓,汐醉死了,蓝锁晴脑里闪过好多画面,“汐醉是在运物资时,被藏在物资里的炸弹炸死的。”不可能,她明明调好炸弹的爆炸时间,应是汐醉到达的第二天爆炸,除非,蓝锁晴脑袋里升腾出一种可怕的想法,后背涌动着莫名的冷汗。“青木,对不起。”“对不起,对不起有用的话,她就不会死了,来人,打。”
重重的棍棒落在蓝锁晴的背上,蓝锁晴痛苦的呻吟,鲜血在蓝锁晴的背上,晕开朝露的玫瑰,额头的汗水不断涔出。“先到这,把她丢在地牢里。”“是。”
两名日本人把半死不活的蓝锁晴拖到潮湿的地牢里。
蓝锁晴在迷迷糊糊中感觉有人替她擦药,温暖的手掌抚过她每一寸伤口,让蓝锁晴飘飘乎乎的。
“照顾好她。”“是。”
书房里 容若与青木对坐
“有这必要吗?”容若直勾勾看着青木。青木淡然开口:“看过她啦。”“嗯。”青木干笑几声,“最多一命换一命罢了。”“汐醉,对你这么重要?”“毕竟是我对不起她。”青木感慨开口。
汐醉与他本是日本特务,在一次任务中,因为上级的错误指示,他,汐醉和加藤大佐被敌人追赶到巷口,如果当时他选择把加藤大佐交出去,汐醉就不会被…可他没有,他选择将汐醉推了出去,自己带着加藤大佐离开,在以后汐醉就回来时,整个人郁郁闷闷,像木头娃娃。每次看到她,青木都好恨自己,所以不管怎么样,也替汐醉报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