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边。
冰冷的海风吹乱蓝锁晴头发,也吹醒她的头脑。“刚刚谢谢你。”“举手之劳。”时间已将他们过往的欢乐一点点过滤,最后剩下的只有疏离。
“最近来怎么样?”林靖雪冷不丁开口,“还好,夏莹还好吗?”蓝锁晴瞄了瞄林靖雪手中的戒指,林靖雪摩挲戒指,低沉沉开口:“她很好,过的很幸福。”末尾还补了一句,“夜凉,你快回去。”“好。”
初次重遇,不过是简单的问话。
车上
“容若,谢谢你。”“怎么了,那么客气。”蓝锁晴并未说话,但她心里明白,如果不是容若,林靖雪怎么会及时出现,替她解围。蓝锁晴抱着容若,头靠在肩上,“怎么了?”“希望你一辈子都任我蹂躏。”容若无奈笑了。”我现在就被你蹂躏。”蓝锁晴顺势掐了掐容若脸蛋。容若没有说话,默默任她蹂躏。
第二天早上,商会
容若一路小跑,带着一股小旋风旋进蓝锁晴办公室,“急事,急事。”蓝锁晴把桌子的水杯推向容若,自己依然处理文件,容若气的咆哮,猛拍桌子,“日本人把广州的所有出口给封了。””封了就封,反正都得死,早死晚死还是得死。”容若把桌上的文件都掀翻在地,蓝锁晴这才抬头,放松靠在背椅,绕起手来,直盯容若,让容若浑身起刺。
“别盯我,对不起,我刚刚冲动了。””你平时挺镇定,为什么这次,”容若支支吾吾的,“我担心你,昨晚青木肯定强迫你做一些你不愿做的事,”“你害怕青木借此报复我?”容若点点头。蓝锁晴挥挥手,“没事,你先出去,让我静静。”容若不情愿出去。
“叮叮叮”话筒不安分跳动。蓝锁晴接过,”你好。”“是我林靖雪,下午有空吗?”蓝锁晴玩心大起,调戏了一番,”想约我,爷,奴家身价很高。”电话那头林靖雪别过头,笑了笑,”倾城一笑抵我半壁江山。”蓝锁晴的心沦陷了。
曾几何时,他亦曾对她说过这样的罂粟惑语,学校小道,两边都是木棉花树,花红似火,蕊红如焰。林靖雪和她分别走在两边,艳丽的木棉花如火海横在他们之间,忽然,林靖雪踏着满地木棉花,仿佛在饱受烈火重重煎熬,终于飞奔到心爱的人(蓝锁晴)身边,拉着蓝锁晴的手,承诺,“既然我现在拉着你的手,那么我一辈子都不会松开。”蓝锁晴依然清晰记得,那日落在他身上的木棉花好像团团火焰,不仅点燃他身上的光芒,还点燃蓝锁晴冰封的心,可他们不知道,木棉花的花语是珍惜现在的幸福。
“怎么了,出什么事?”刚刚电话里一阵忙音,林靖雪几乎快要吓死了。蓝锁晴放下话筒,擦干了眼泪,喝了一口水后,缓过一口气,才拿起电话,“没事,待会老地方见。”“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