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爸呢?”
随着声音伴随,一个有着酒红色长卷发的女孩儿走了进来,精致白皙的面容和凹凸有致的身材衬得她是无比耀眼。
如一个灵动的陶瓷娃娃。
可能是因为夏季的缘故,杜小绵将及腰的酒红色卷发扎成了低马尾,留了两旁各一撮的碎发和空气刘海。
微笑着露出一个小小的酒窝,甜美的笑容配上天蓝色的连衣长裙简直不能用语言来形容。
“你爸正在外面办事,一会儿就回来。”
顺着声音望去,那坐在摇椅上的妇女,正是上次在医院的那位即使老去却也依旧风韵留存的穆棉。
“嗯,那妈,我去屋里收拾东西。”
穆棉点了点头,又低头开始织起了衣服。杜小绵看了一眼母亲,便踏着轻轻的步子上了楼。
回到房间,锁上门后,便靠在门上神色有些愉快,左手轻轻伸出,将墙壁上的开关按下,房间的灯立刻亮了起来。
如果仔细地观察,可以清楚的看见房间内所有的物品,都是奇数,连灯的个数都是奇数,这便是她与生俱来的无敌强迫症。
“爸爸要回来了,我一定要准备一下!”
杜小绵弯了弯魅惑的桃花眸,来到了床前,向后一倒,便陷进了柔软弹性的床铺里。
小手在粉色精致的小盒子里摸了摸,摸出了一封信,仔细端详了许久,噗嗤一声,杜小绵笑出了声。
“怎么办,你的温柔快让我沦陷了。”
又再看了一会儿,杜小绵小心翼翼地将信封放进了小盒子里,起床去了浴室,打算洗一个澡。
可能是因为爱花的原因,杜小绵泡澡从不用化学制作的花精,一般都会如同古代一般将花瓣放在水里。
所以,她的身上总是带着一股花香。
泡在水中,朦胧的雾气让她那玲珑有致的身材若隐若现,时不时还能听见泼水的声音。
“今天,是个好日子,至少,能让我保持好心情一整天。”
……
“臭娘们!没钱没家世的,还什么钱都给了那个小畜生,真不知道老子当年看上你什么了!”
潮湿而凌乱肮脏的一间房子中,杜晓和穆棉正吵得不可开交,但杜晓却殴打着穆棉,让穆棉处于弱势地位。
对穆棉拳脚相加,这就是杜晓在家的基本发泄方式。
而在另一间狭小的只容下一张床与一张桌椅的寝室内,一名身穿黑色哥特萝莉裙的16岁少女,正透过微小的门缝看着客厅内发生的一切。
苍白而不健康的肤色,精致的面容却死气沉沉,墨色的及踝长发柔顺而美丽,凹凸有致的身材但身高却有些许比之之前的少女矮一些。
有着一样的容貌,但却
如一个破碎的陶瓷娃娃。
苍白的墙壁已被杜小绵修长的手指划下了几道爪印,硕大的桃花眸使劲地瞪着门缝外,眼中忍住的泪水终是顺着脸颊滑落。
红艳而精致的唇也已被咬的发白,甚至可能咬出了血。
尽管愤怒成这样,她却不敢发出一点声音,她不能连累母亲,而且她也不过是这个家庭中随时可能抹去的存在。
悄悄合上门缝,杜小绵无力地坐在简陋的木板床上,背靠着褪色的墙壁,蜷着腿,环手将头埋在手臂里,肩膀不止地抽泣着。
突然,她伸出一只手使劲地抓着头侧上的一些头发,抬起了满是泪水的脸蛋,对着对面墙壁上的一封信出了神。
随即,嘴角扬起了一抹微不可察的微笑。
“幸好,还有他陪我。”
似乎是听见客厅内的争执声没有了,杜小绵有些试探性地走到门缝前向外瞅了瞅,发现母亲浑身是伤地躺在地上,而父亲却不知道去哪。
估计,是赌博去了吧。
见此,杜小绵赶忙将门打开,快速地跑到了穆棉的身边,小心地扶着她坐到了椅子上。
穆棉微微睁了睁眼,看见是她最宝贝的女儿时,极力地笑了笑,苍老瘦弱的手轻轻抚摸着杜小绵的脸颊。
“小绵啊,别哭了,妈妈没事的,只要你好好的妈妈无论怎么样都开心。”
杜小绵擦了擦滑落的泪水,起身将破残的棉被盖在了穆棉的身上。
“母亲,我以后一定会给你报仇的,一定会的,到时候你就不用再受这种苦了。”
满含泪水的桃花眸看着穆棉,声音有些哽咽。穆棉听后,眼眸暗了暗,却又再次扬起了笑容。
“嗯,妈妈相信小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