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子搬到了一个偏僻的地方,说白了就是一间库房,这里正在经历着北京的变迁。
俩人一天在屋里听听歌曲,那首光良《童话》,“你曾对我说,童话里都是骗人的,我不会是你的王子”当然,张扬也不能这么闲着拿工资,老板心里有数的,这样白待一天小20块钱,自己疯了,摊子都赔了,拿什么给他开工资,就这样把张扬调到了2姨家。
之前我们说过,大姨的生意好,一直在缺伙计,当然张扬也没什么好说的,他向老板说过要辞职,老板没同意,“既然当时说的是干一年,就必须待够一年,你放心吧,工资少不了你的”其实张扬是怕了,他见过老板打人太狠了,简单的收拾了一下就过来了,2姨比5姨大6岁,当时明显能看出脸上的苍老,不过必定都是姐妹,虽然脸上已经能看出来丝丝皱纹了,可是必定气质底子在哪,算是个气质型的女人。
“这就是小张吧,小伙子,挺精神的,经常听老五夸奖你”大姨口中的老五,自然是5姨了,张扬看着这张诚恳的笑脸他知道自己来对了地方“这家人确实挺好的”旁边2舅也赶忙过来“行李给我,给你拿进去,小子累了吗喝口水”2舅是大姨的丈夫,怎么这么称呼呢,2姨家里没有男孩子,2舅是招亲过来的,所以在老家那边都这么叫,老板把张扬送过来就走了“咱哥俩喝点”大舅赶忙招呼道,“不了那边还有点事”。
张扬这一天没干活,2舅领着他去住的地方洗了个澡,他们的摊子,照现在来说,应该是在西三旗的三旗百汇哪里,住在建材路的西头,那边有一大片平房,现在都没拆完呢,当时张扬最困惑的就是每天的上厕所的问题,那边没有有公厕,因为大部分地方都在拆,大部分人都去旁边的工厂上厕所,可是工厂每天7点多才开门呢,所以张扬每次早上起来上厕所都成了难题,有时候躲在马路边上拉屎,有时候就在住的那条胡同里拉,别人家屋子后面,本来胡同就窄,他在后面拉屎,让人家发现了,被主人追着跑,屁股都没顾上擦,也没法提裤子,就这么光着屁股在胡同里钻。不过处了这点不方便以外,其他的都还好,这两口子从来不说他,总是和哄孩子似的,教他干活,2舅已经是奔50的人了,郑州人入赘到山西的,从过来之后,家里的一切都是2姨说了算,所以他也捞个清闲,他们儿子在顺义卖烧饼,据说生意非常好,在当时的2004年就已经可以年收入20多万了,现在他们老两口一天也能赚个2.300的,所以老头子,一天可安心了,基本上一天三顿小酒,一到晚上就在摊上喝多了,有时候大姨懒得弄他,就让他自己在这睡了,每次张扬说“2舅这么大岁数了,睡这里,别再感冒了,生病了”大姨总是说没事,他以前当过兵,体格好着呢,其实大舅真喝多了,可不好弄了,200斤的身体,他属于那种胖胖圆圆的身体,可不好抱了。
这天大舅又一个人留在摊子里,按平时都是张扬睡在这里看店,可最近太热了,摊上就那么一张小床,把大舅放上去,基本上就没有一点空地了,平时张扬就拿个垫子去外面睡了,可看今天这天气要下雨似的,张扬正在发愁的时候“小张,你跟我回去睡吧,你先回去好好洗洗,我马上就来”大姨一个走的慢,再就是看看还有什么落下的活没干吗,省得第二天,忙不过来,张扬心里好兴奋啊,虽然大姨已经40多岁了,”你先回去洗干净了,今天晚上和我睡“,太刺激了,虽然张扬觉得不合适,可是他是个非常听话的孩子,人家一个月给他开500块钱工资呢,不就是让他陪睡一晚吗,有什么啊,自己身体这么好,伺候一老太太,足以了。张扬再看看小床上的老舅早已进入梦乡,鼾声都响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