烙烧饼,是张杨家乡非常红火的一个职业,一个生计之道吧,那个时候,他舅,姨,表哥表姐,都从事这个职业的,也比普通家庭日子过得富裕,后来,他们村里的小伙伴,包括,张杨堂哥他们也都开始做起了烧饼。
2001年,15岁的张杨,和表哥较劲了一段日子,后来想想,还是不和表哥对着干了,心想既然事已如此,要在这里呆一年,留都留下了,就不能在这里荒废下去,学呗,学会了以后自己干,先是熟悉每天的工作内容,每天早上5点半起来,换炉火,等火起来之后叫表哥,差不多7点钟的时候把面活好,就这个和面,张杨足足学了半年,“张杨啊,好好干,全教给你,我们先从看炉子开始,你看了吗,这个饼,刚开始面是软的,放在饼铛上之后,你怎么把它摊好,夹子不给夹死,夹破,烤出来之后又圆又鼓不跑气,一圈颜色一样,吃起来外焦里懒,这可是功夫,手要灵活,脑筋要快,长话短说吧,烙饼的细节呢,这就不一一描述了,这个张杨吧,确实笨点,刚开始学的时候俩人还又说有笑的,但后来就不行了,别人5天可以学会的东西,张杨快一个月了也没什么进展,这表哥也急了,俩人的对话里又燃气了火药味,张杨学习的信心,再一次动摇了,”去他地,混一天是一天吧,现在的心情又是一大改变啊,心想这活这么累,我学它干啥,起早贪黑的,每天还脏兮兮的,不学了,以后也就不用干了。
不想好好干的日子,就变得无聊起来,干嘛呢,慢慢的就开始接触身边的人了,那时候北京的北京人还是比较多的,这话有点绕,就是北京外地人比较少,不像现在北京城大部分都是外地人了,就在他这一天,无趣郁闷的时候,白彦出现了。
也是张杨来北京第一个朋友,也是这一年里在一起玩耍最多的人,白彦北京人,16岁,妈妈家里是做生意的,爸爸是村里治安队长,白利锋,他爸,人长的结实,打架又无敌,那时是村里头号扛把子,那年头两村之间经常为了一些小事大家,还有一些外地,商贩子,偷盗欺骗村民的,听村里人聊天经常说起这白利峰,一人收拾6.7个没问题,也算是真汉子,这白彦就和他爸爸不同了,随他妈,个子不高,满肚子心眼,家里就一个孩子,妈妈对他又特别的溺爱,那年在读初2的时候强奸了班上的女同学,后来女方家里给告到了法庭,后来学校把他开除不说,还差点送进了监狱,多亏他妈那头有钱有关系,才给保出来,不过,再想回学校可没戏了,就连转其它学校,校处,一调资料,就查出来了,找了好多家,学校都没人要他,这会算是在村里混着呢。
和白彦熟了之后,张杨的生活变的丰富多彩起来了,他慢慢发现表哥的性格生活也发生了变化,可能是因为张杨比较笨吧,表哥总是感觉这一天好累,精神上更累有时候都懒得说张杨了,慢慢的人也不怎么在乎生意了,本来晚上8点收摊的,慢慢变成了6点,有时候,烙完下午这波忙的时候,人就走了,找地玩去了,4锅烧饼,30多张大饼,剩下的事就是张杨的了,把饼卖完,炉子一封火,门一锁也出去完了,表哥是去玩牌,也是玩钱,那时候的北京城里有好多这样的牌局,其实好多地方也有,在谁家耍牌,谁家吃个喜钱,说是有风险吧,其实也没啥,都是北京本地人,就算警察来了,也就走个过程,一般开牌局的,家底子都硬些,表哥算是上瘾了,每天早早就走了。张杨收完摊子,干嘛呢,和路边街坊玩玩纸牌,抓3家,老北京的牌子,虽然不玩钱,可是那会玩起来都人们可起劲了,有时候出错一张牌,对家着急上火的,挺有意思,刚开始就在店铺四周玩,慢慢的和白彦越走越近,就和他混在了一起,也认识了村里别的朋友们,年岁吧都差不多。
白彦这人吧,可以用坏蛋俩个字形容,张杨
跟着看他,打打骚扰电话了,逗逗小女孩,后来还学会了听黄色磁盘,要说,张杨这人好色的话,在这位白大少爷面前都不算事,记得那天村里刚搬过来俩小姑娘说是安徽那边的,在村里开了个商店,一个22,一个18,由于店面开在街面上吗,这俩人倒好,摸清人家的周边,找来找去,发现这小铺旁有个单独的厕所,是这俩女孩子专用的,厕所外墙简陋,是那种图强砌的,好多地方,墙缝可宽了,还有一些窟窿眼啥的,这俩孩子,一个15一个16岁怎么着吧,常常偷看人家女孩子撒尿,“白彦,你说咱俩会不会长针眼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