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徒儿无能。没能保护好雪儿,有负您的重托。”玉笛跪在一座坟墓前面。
“少主,孙纯源来了。”白韵双手抱拳站在一丈外。
“嗯,你先下去吧,我事我在叫你。”玉笛站了起来,对白韵说到
“孙将军好久不见”
“你我见过面”孙纯源好奇的看向玉笛。
“呵呵,我忘了你失忆了,而且你我也没有正式见过面,自我介绍,我叫玉笛,是韶雪的师哥,韶雪的母亲七星宫的上一代圣主,也是我的师傅。临终前小雪年幼,便将小雪托付给我。所以我算是她的大哥。”
“恩,您找我有事吗?”孙纯源看了看他,知道此人不是泛泛之辈。不想多做纠缠。
“我不希望你在和小雪有任何的往来。”玉笛开门见山的讲到。
“您恐怕不知道吧!是小雪把我带到这的”
“那好,现在我就送你走,以后永远不能和小雪见面。”玉笛警告他。
“这个恕难奉命。”孙纯源也很硬气说到。
“好,既然说明白了,那我也就明说了吧!”玉笛二三句就逼出了孙纯源的真正面目。孙纯源也意识到最后一句话说漏了。
“请说”
“你知道这葬的是谁吗?”玉笛指着面前的墓碑。
“圣主韶情儿之墓,立女韶雪”孙纯源照着墓碑上的字念了一遍。
“没错是韶雪的母亲,我的师傅,旁边的墓你知道是谁吗?”又指了指旁边的一个无字墓碑。
“这是无字墓碑,我怎么会知道这里葬的是谁”孙纯源觉得玉笛在为难自己,有些脾气了。
“这里葬的是一个伤了我师傅心的负心汉。”玉笛转过身看向孙纯源。“师傅救了他,两人情投意合,怎奈家人阻挠,后来他接受了家里给安排的婚事,我师傅也便离开他,从此永不相见,直到五年后,他带兵打仗,久攻不下敌人,前来求助我师傅,我师傅念旧情,出手想帮,帮他攻下了敌人,他受了伤,我师傅便不顾自己的伤,留了下来替他疗伤,他的伤好了,可我师傅却没有好,后来他的夫人到了军中,我师傅便想离开回宫疗伤,可万万没有想到,就在我师傅离开军营的那晚,他夫人说为了谢谢我师傅,以茶代酒敬我师傅一杯,她竟然在杯中的茶水里下了药”玉笛没有往下说。
“下了什么药”此时孙纯源也想到了,只是……,不确定想得到答案。
“情药,并且他夫人还派了杀手,在回去的路上,杀手想侮辱我师傅,我师傅用尽全身的力气杀死了杀手,并没有问出是谁所为,因为伤势,我师傅没能抵抗住情药的发作,被一个路过的江湖人,夺了……清白。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人已经走了,我师傅悲痛欲绝本想一死百了,可想她不甘让陷害她的人逍遥法外,便回宫养伤,直到两月后发现自己有了身孕,我师傅不忍心杀掉腹中胎儿,便生了下来,她就是韶雪,韶雪一直以为这个无字墓碑是她的父亲,实际就连我师傅都不知道她的亲生父亲是谁。”
“圣女一直派人查当年是谁害了她,功夫不负有心人,多年后,师傅查到了,就是他的夫人,师傅去报仇可是这个男人知道事情经过后,竟然护住自己的夫人,那个恶毒的女人。”玉笛指着这个无字墓碑说到。“后来师傅没有杀了那个女人,就回宫了,从此与外界再无联系,直到十五年前,这个男人的副将将他的骨灰带到了七星峰,说将军临死前吩咐,把他的骨灰带到七星宫交给圣主,被留了一封书信。”
“那封信的内容……?”孙纯源目光呆滞。
“他想死后能留在师傅身边保护她,活着没能保护师傅,死后他想尽自己的全力保护师傅,如果不同意就把他的骨灰撒在这七星峰上。后来师傅临终前吩咐把他的墓葬在她的身边,警告自己的后人,不许和这个负心汉的后人有任何的关系。”
“你不想知道这个人是谁吗”两人都静静的站了一会儿,玉笛问到。
“我……不想知道。但我会好好的对小雪的”孙纯源流出了两行泪。
“他叫孙志坚。是位将军。”玉笛看向孙纯源。
“不可能……不可能”孙纯源目光呆滞的说到
“小雪只知道,是孙志坚是害死自己父母的仇人,她并不知道自己是……而来,所以你忘了她吧!小雪也一定能忘了你!”玉笛转身就要走,孙纯源突然抓住玉笛说到
“我会娶她,并且好好对她,替我母亲赎罪,我可以当着她母亲的面发誓。”孙纯源跪在韶情儿墓发誓。
“你发誓有用吗?你母亲会好好对待雪儿吗?她的丈夫临终遗言是要把自己葬在别的女人旁边,而自己只能守着一个衣冠冢。”玉笛拉起孙纯源生气的说到。
“我可以不回将军府的”
“你做的到吗?忠、孝,家国天下事,这些你能放的下吗?”玉笛把孙纯源扔到了地上。
孙纯源趴在雪地上回想玉笛说过的话“忠,孝,是呀!要是父亲放的下怎么会是在自己战死后才来陪她,难道让雪儿重蹈覆辙吗?”
“谁在树后面。”玉笛手持短笛指向离自己很近的树。
从树后面走出一女子,女子满脸泪痕,玉笛和孙纯源都惊呆了是韶雪。
“你……听到多少”玉笛断断续续问到。
“都听到了。”韶雪慢慢的走向孙纯源,拔出手里的剑指向孙纯源。
“你杀了我吧!为你母亲报仇。”孙纯源闭上了眼睛。
只听到搜的一声,剑插入了孙纯源旁边的雪里,小雪大喊一声“滚,永远不要出现在我面前。”小雪没有掉一滴眼泪,转身离开了,雪一直下着铺满了大地,只留下站在原地的玉笛,趴在雪里的孙纯源,还有韶雪离开的脚印。
“走吧,别执着了,放手也是一种爱!”玉笛转身走了。
“父亲,你能告诉我,我该怎么办,放手还是执着!”孙纯源抱头痛苦。雪无声的飘落着,只能听到孙纯源的痛苦的哭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