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奴婢这多嘴的,还是赶紧进屋的好!”王婆子笑骂了一句!扶着故冷便急急进了屋!
“这屋子倒是暖和,国师也是贴心,知道我体寒!”故冷走到屋子中间的桌子边,缓缓
坐下,这木头也是上好的,都能闻到药香!
“小姐,这药还是快点喝了好,凉了就不好了!”王婆子手中一个托盘放到故冷面前的桌子上。
白瓷蓝釉的碗装着黑乎乎的液体,细闻还有一股苦味。
故冷拿起旁边的白瓷勺细细搅拌的,舀起一勺,放到唇边,微微泛白的唇抵着瓷勺:“国师现在在干嘛?这时辰,还没睡吗?”
“国师大人?国师大人早就去了皇宫,和皇上商议国事去了,怕是打扰你才没告诉你吧”王婆子答道,怕故冷担心,还加上了一句。
“这西院也是清静,除了小白,也就只有我了,小白那孩子也是个痴愣的,要是有事就叫我!”
“知道了,清静点也好!”转而又漫不经心的闻道:“国师大人和皇上关系怎么样?”
“这宫里的事谁能知道啊!这嘴风都紧的很!…再者打听国师,国师知道了哪能还有命活?就算知道了,也是烂在心里了。小姐,可别傻,随便打听!”王婆子说完,末了还劝告一句。
“知道了,我也不常在这府里,就是每年来住一段时间,不过今年来发现这府里来了不少新人!随便问问罢了!”依旧笑着,笑意却不达眼底。还是忍不住问了一句“这国师什么时候回来?”
“小姐每年都来住?我也是今年来的,小姐每年来都不知道国师大人是一直住在宫里的?这国师府就是放在这养活我们这群人的…要是有重要的人来,国师府也就成了接待的地方了!”
“嗯,王婆子,天色不早了,我也乏了,今天不用守夜,你就好生歇着吧!”既然不回来了,那等着也没什么用,只是姐姐一直住在皇宫为何要瞒着我?!罢了罢了,明日再问问吧!
“是,奴婢这就下去了,小姐也莫要怪我,我这老婆子就是有点心直口快!”王婆子,就要跪下赔罪,一把被故冷扶住。
“王婆子,你这也是为我好,有什么好怪罪的!你且多虑了,下去休息吧,若是有事了,我便喊你!”
“嗯。”王婆子佝偻着身子下去了,这王婆子本来不高,佝偻着身子就更矮了。这王婆子也不是很老,也就是头发白的快而已,人也和蔼!也没看她有几件衣服事情,她这般待我好,改明送她些个,作为答礼。
……
“国师大人来,是有什么事?”
“自然是来商量五月三的祭祀!”
“祭祀?这么快…”司徒玹放下笔,合上最后一本奏折,抬头问道。他们之间恐怕也就只有在这件事情上难得和睦。
“祭祀可能会推后!臣明晚会夜观天象…”故尘淡淡说,仿佛一件微不足道的事!
“祭祀不能拖!”一句否定就是如此坚决,“相信国师会有办法的。”这是打一棒子还给糖吃!
“嗯。”简单一个字,似乎不想多说什么,难得的安静,没有挑衅。
司徒玹也没有说话,只是摊开纸,一笔落下,便染开一片墨色。转而拿起朱笔,又是一笔落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