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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5章 若兰之人 若兰而放

一场皇权政变,引出一场惊天密谋,又有谁能想到眼前的钦天国师,便是先年的隐太子李建成之遗子—李承复!

通天神宫之中,被麟麒卫破开的殿墙飘进无数纷飞的鹅毛大雪。面对苏旭为众人挑开的真相,无论是女皇或是太子,无不为之低头思索。

此刻情况渐是明了,女皇是蝉,李旦和李显的复唐卫军是螳螂,而这大殿之中的黑绸华袍的国师便是那只黄雀。纵使李隆基想要领带众人反抗,可身前倒下的羽林卫就是活生生的例子,若是擅自动得一步,便会遭到这群寒梅卫的一剑封喉。

李隆基收回架持在手中的槊枪,久望于呆立失神的龙塍那处。

“二哥,你会为了这皇位杀了我们么?…”

一句,两句,三句…不管李隆基如何递去求问之言,龙塍始终没有抬头回言一句。

龙塍的不言,也正是苏旭最为担心的情况,他把所有的赌注都压在了龙塍的身上,为了那名叫苏蓉慈的女子,不管龙塍如何选择,苏旭也会极力支持。

再观此时的大殿之中,除去涌进的雪风之声,尽是一片死寂,没有一个人敢擅自出言。因为,一不小心说错一句,面对此刻那疯狂无比的老国师李承复,怕将会是身首异处。

国师上前了些许,待是离这龙塍还有三步之距时,便把脚步停了下来,在原地略显躇踌,他想要伸手去抚摸自己这个嫡孙,可当手伸出一半之时,却又是将手慢慢的缩了回去。

“客儿…!”

国师一声轻呼,唤醒了埋头许久的龙塍,当龙塍抬起头那刻,众人才是发现,早是憔悴的龙塍脸上此刻显着一脸的沧桑,竟是没有一丝生气,那双本该英扬的双眉下,两只眼睛早已红肿,红肿的双眼之中还在渗流着两行热泪。

“国师,你告诉龙塍,为何…为何…你为何要杀害我的父亲,逼走我的大哥,害我一家人只剩得我龙塍一人!”

面对落泪的龙塍,国师像是动了些许恻隐之心。众所周知,国师本不是一个心肠歹毒之人,不然,他怎愿意收留如此之多的弃婴,而李流也正是继承了他这一点,才有了所谓的麟麒卫。

国师再上前了一步,起出一丝和蔼的笑,轻声道:“客儿,你还有爷爷,你并没有一个人,那龙家不是你的家,你的家应该是在这里。”国师为龙塍指点起来,“是这,这座通天神宫!是这,这片皇城!对,应该是这一壁江山才对!”

龙塍吐出一口长气,在大殿之中如一团萦烟,又如他心中的结扣一般,久久不肯消散,镇定住自己情绪后,他缓缓道:“可是,龙塍并不想要这所谓的江山,也并不想要这所谓的皇城,和这九五之上的皇位,龙塍…龙塍只想要龙塍的父亲龙广,龙塍的娘亲,龙塍的大哥龙湛,还有龙塍那个没有过门的妻子,她叫小婉…”

提及小婉的死,国师也不得不低下头来为之惋惜。

“客儿,咱们不要提小婉好么?对了,客儿,你不是还有一位妻子么?对…对…她叫迦莲叶娜吧。”

国师突然想起陪伴龙塍的还有一名名叫迦莲叶娜的女子,便是向着李旦那行人群之中搜索起来。

叶娜听是两人讲到了自己,也不故意藏躲,直直从寒梅卫的包围之中走了出来,来到龙塍身边。只见她低头而下,算是给国师致了一礼,然后又从身间取出一方眷绸,为龙塍擦起还渗流不停的泪水。

国师见到此景,面上虽是哀伤,但却欣慰的起出一笑,道:“想必这位姑娘便是迦莲叶娜公主吧,我是客儿的爷爷,不日后,待我家客儿继得这皇位之后,你就是这一国的皇后,如此,应该不算是高攀了你吧!”

叶娜浅浅一笑,再是向着国师行出一礼,回道:“老国师,迦莲多谢您的好意,不过迦莲这一辈子就跟着塍哥,不管他去哪我就去哪,也不管他是那街头乞丐还是这九五之上的皇帝,迦莲都不会轻易离他而去,所以,请国师不要再讲这高攀或是低就。”

一位大食国的公主能如此言说,却是让殿中无数人汗颜。那瀚海一战之时,只因那么动情的一眼,迦莲叶娜便是决意跟随龙塍一生一世,那时的她,担怕是从未想过龙塍会有如此复杂的身世。

“塍哥,和叶娜回家!”

谁也不会想到,就在众多惊诧的目光之中,一位安西都护大将军就这么被一个女子给牵引起步,就连这能掌控天下的皇帝宝座也愿舍弃!

两人渐渐向着殿门之外走去,然而,一群寒梅卫还是阻挡在了两人身前。

国师起出了一口哀伤之音:“客儿,你可知道成王败寇的道理?若是你今日弃了这无上之位,那明日他这群李氏皇族便会追杀于你。只要你存活一日,便是他们这群人最大的威胁,难道你不懂么?”

龙塍和叶娜站定住脚步,并没有回过头来。这时,苏旭传来了声音,道:“国师,你的血海深仇,苏旭我这很是理解,但你有为客儿想过没有,或是讲他能否能做这九五之尊?当年,先皇病危,你便出尽谋划,急急的想要让李流坐上这皇位,然而,李流并没有如你所愿,但是你却逼死了李流的妻子蓉慈,如今旧景再是上演,难道小婉死了你还想要逼死迦莲公主不成,让客儿走上他父亲李流的路?”

苏旭阵阵言辞,让国师回忆起当年之时,为让李流坐上这九五之位,先是逼死了李客的生母苏蓉慈,后又是让自己的众徒儿自相残杀。

纵使苏旭言辞遭遭,却不能撼动国师那颗复仇之心。对于苏旭,国师的声音已是变得尖锐,愤怒:“苏先生,老朽已是时日不多了,但老朽临了之时,只想能报得这灭族之仇,不管今日情况如何,老朽必是要让客儿成为这九五之皇,掌管天下!”

面对国师李承复凌厉大喝,苏旭也是无力回言,但自苏旭言尽之时,所有人都把目光同国师一起落在了龙塍的身上,这一切,起始于李唐家族的仇怨,注定要在他身上做个了结。

叶娜起了一笑:“塍哥,看来今日所有之事还要你来才能处理妥当,不然,我们就没办法回家看小婉了…”

龙塍缓缓转过了头来,在众人急切的目光之下,开了口:“国师,不知道你听说过一种花么?”

国师不解其中,平和下语气,回问道:“客儿,你要给爷爷讲什么花?是牡丹还是菊花?”

龙塍听过国师的回答,皆是摇了摇头,松下了自己憔悴不已的面容:“是戈兰,它开花的时候很美很美!”

……

那一年,龙塍刚是九岁。今日的龙广可是出奇的怪异,非但没有去军府处理军务,还特地来龙塍这处监督龙塍修习功课,龙塍偷瞄之时,心中却是担心偷偷跟着长孙伯符习武的事情被父亲龙广发现了。

“父亲,你今日为何不去军府呢?”

面对小龙塍投来的疑问,龙广怎会告知于龙塍自己乃是旧伤复发,所以才不能去往军府处理事情。

“龙塍啊,今日先生都教了什么呀?”

龙塍放下手中练字的毛笔,向着龙广讲道:“父亲,今日先生讲了戈兰的故事!”

龙广一听,还算满意,继问道:“那先生讲得又是什么呀?”

龙塍挠了挠头,他怎敢告诉龙广自己可是没有认真听讲,而是一心寻思起如何练武去了。

急思之后,龙塍眨了眨眼道:“父亲,先生讲是戈兰花有段美丽的传说!”

龙广听到此处倒是不满意了,破口道:“什么传说,简直是误人子弟,来,今日为父给你讲讲这个戈兰花的故事。”说罢,龙广也不顾龙塍是否愿意听自己讲说,直接坐到了龙塍面前,抚压着胸部的旧伤,道,“塍儿啊,为父给你讲得你可要听明白喽,记住了么?”

龙塍点了点头,道:“嗯…父亲,我记得住。”

见是龙塍乖乖的坐在自己面前,龙广显出了一位严父的样子,依旧是紧压着胸部的旧伤之处,缓缓道出:“塍儿,咱们碎叶的兰,他生长在满是碎石的峭崖之边,虽是条件苛刻,但它每年都能盛开,这便是为父要给你讲得的第一层要意!你明白么?”

龙广所讲,倒算浅显,龙塍一听便是明白了其中的道理:“父亲,你是要给龙塍讲说要像戈兰花一般,自强不息,厚德载物对么?”

孺子真是可教,龙广满意一笑,松下抚压旧伤的手,再添笑道:“对,塍儿,这是父亲教给你的第一层花意,还有一层为父希望你也是能懂得其中。”龙广见看小龙塍来了兴趣,立忙继道,“塍儿,你知道每年都是百姓前去采摘戈兰花,有的人家会采一篮,有的人家会采一车。纵使如此,戈兰依旧每年都会重开,它的香清烈而不浊,醇正而幽远;似有若无,忽远忽近,馥郁芬芳,飘忽神秘,一枝在室,满屋飘香,是任何花卉所不能及的,那你又能明白这是为何么?”

这一次龙广的问题却是像考到了龙塍,就在龙广急切的目光之下,龙塍又是挠了挠头,面对父亲渴知的目光,小心翼翼道:“父亲,你是说戈兰花它毕生奉献,不求索取,静开天地间,芬芳于世。不管世人如何伤害于它,它依旧会默默绽放自己可对?父亲您的意思也是要让龙塍做一个心胸宽广之人对吧?”

龙广直直望着这座前才不及九岁的龙塍,惊讶与狂喜交汇于心,竟是一时不知如何回答,直到龙塍又递来问言,才是打断了龙广的出神。

“父亲,龙塍讲错了么?”

“不!不!不!”龙广握住龙塍的小手,激动道:“塍儿你讲对了,为父要给你讲解的就是这个道理,想我龙家世代从武,总算是有人明白了这个道理,塍儿,戈兰花还有一层要意,等你长大了才能明白,不过今日为父给你讲的,你一定要记住!”龙广的目色越显欣慰,紧紧攥握着龙塍的手却是不愿松开。

龙塍的手被龙广紧紧而握,这才点了点头,道:“嗯…龙塍记住了父亲的话了,不过,父亲,戈兰还有一层要意是什么呀?”

“你就是为父的戈兰花!”

……

通天神宫之中,众人听过龙塍讲出的旧忆后,殿外飘来的风雪又是大了些。前些日子还觉得这东都洛阳比西京长安要暖和几分,此刻看来,却是实难断言。

听过龙塍的旧忆,苏旭也不再畏惧身前寒梅卫的利剑,出得身来,对着低头而思的老国师,道:“国师,想必龙塍也是告知于你了,他会像一朵戈兰一样,像他的父亲一样,不管是李流还是龙广,都是那心胸宽广之人。冤冤相报何时了,国师请你也放下这段仇恨吧!”

苏旭的婉求之音,在空旷的大殿之中,久久是不能平息下去。并不是那声音,而是在国师心头。

国师退了一步,花白的长须迎着透来的雪风洒洒扬扬,一幅仙风的面上哀伤越显越重,哀凝之处,正是龙塍那副无神的双眼。

“客儿,爷爷已是讲过,成王败寇,想当年李世民为了夺这九五之上的皇位,不仅杀了你先祖一族,还令史官将史书篡改去你先祖的功绩。就如今日一般,你放弃了这皇权之位,他李家也复了大唐,然而你又该是何去何从,还能做你这安西都护大将军?或者是被他们落井下石,斩草除根!”

成王败寇,万世不变的道理,史书永远都是胜者书写,无论是开了贞观之治的李世民,还是当今的女皇武则天,皆有不光彩的一面。国师李承复正是深知这一点,才竭力规劝龙塍能回得头来,听从自己的安排。

雪风飘洒,吹扬起这个安西大将军的戈兰披风,他想起了昔日父亲龙广的教导。

“旧日恩仇离乱,皆已过往云烟,息我戈兰之命,愿成天下祥安!”

正是龙塍这一句话,让周围所有人为之颤动,人们用起不敢相信的眼光看着龙塍,看着他正从地上缓缓拾捡起一把最是寻常的横刀。

安西都护大将军龙塍,将一把横刀放在自己的肩膀之上,刃口离着脖子只剩一寸,他起了一丝笑来:“叶娜…龙塍不能陪你回家了!”

叶娜将那面紫色的面纱扣在面上,故意上提了一些,将一幅哀伤的面容遮挡了大半。她怕是龙塍会看见自己流了泪,于是,她摇了摇头,笑道:“塍哥,叶娜知道你此刻所想,不过,记得在风连寨我对你说过,不管你去哪,我就去哪!”

李隆基推开了身前的寒梅卫:“二哥,你这是要干什么?”就在李隆基还想继呼之时,两名寒梅卫已是起剑而来。

苏旭摇着头:“龙塍,快些放下刀来,我就你这么一个亲人了。”言落时,这个向来最不着边际的“苏老头”竟然落下了哀求的泪水。

举刀的龙塍自思起这一切的一切正是源自于自己,所以才想让殒去自己的性命来换取国师得回头。龙塍在举刀那刻,才是明白,自己的生父李流当年为何会选择跳下无名崖。

“老国师…我心意已定,还请国师您不要作逼龙塍了!”

八十年,整整八十年,处心积虑,国师李承复只为两人铺路,然而一切的一切终成幻影。

国师一头花白的头发不知在何时散落了下来,迎着雪风飘飞,他一一拔出脖颈之后的银针,瞬时,他方才还显得容光焕发的面容,在此刻已是如朽木一般枯竭开来。

周围的气流明显有了变化,霎时间,殿中更是凉了些许。众人只见是披头散发的国师笑了,很是平常的一笑。就在众人纷纷惊疑之时,只见,不少寒梅卫手中的长剑开始抖动起来。

随着雪风不停的灌飞,国师身后已是漂浮着数把长剑,如此诡异剑术,当真是闻所未闻。再看国师双目之中,隐隐显出两瞳绿光。

“仙魔密剑!”苏旭大喊而出,众人皆是不知其意。

百年之前,诡子道人三死三生,先听鬼啸,后闻仙音,终是悟得仙魔剑法,此法一出,想那国师已是抱着玉石俱焚之心。

入魔前,国师还留着一丝神智,大呼道:“客儿,放下刀来,爷爷这就为你除去所有阻碍!”国师一声高啸出声,忽然凭空而起,那漂浮的数把长剑已是指向殿中所有之人。

一时间,通天神宫之中大乱,这群皇公贵族有谁能见过这等阵仗,但看国师漂浮于空,身间数把利刃直指自己,已是顾不得身前寒梅卫的阻拦,纷纷大喊作逃。

就在国师出剑那刻,那早前不参一语的寒梅统领之人也是忽地跃空而起,一双泛着金光的双眼直视起对面的国师。

殿中气流时寒时热,只看大殿空中的寒梅卫统领和国师已是交手起来,两人凌剑飘飞,发出无数剑击之声。众人但看这寒梅统领忽然倒戈一击,无疑是为逃跑的众人帮了大忙。

才是刚刚交手五招,于半空之中的老国师便是吐出一口鲜血,随即再也不能凭空而飞,摇摇而坠。那寒梅统领怎会放过此等良机,挥举起手中的利剑便是直刺而去。

“千茂兄…不要…”龙塍快步而奔,哭声而出,想要拦下长孙千茂这毙命一击。

龙塍这一声终究没能拦住长孙千茂的刺击之势,当龙塍赶到之时,一把利剑已是从国师前胸而入,后背而出。

数剑落地,发出声声坠地之鸣,国师息下自己无神的瞳仁,捧起胸前的利剑:“千…千茂…你这是…!”

长孙千茂息下自己的手中仅剩的利剑:“国师,实不相瞒,千茂的师父就是李流!”

“那…”国师颤抖着一双难以置信的眼神,“你为何会有羡安的铜梅!”

这时,苏旭上得了前来,沉面道:“国师,那枚铜梅是李林甫公子所赠,当然,铜梅也是李林甫公子无意在你府上捡到的!”

长孙千茂点了点头:“老国师,当初在碎叶之时,苏先生早已为我讲明了一切,为的就是会有这般结局!”

想在碎叶之时,因为苏蓉慈的原因,苏旭一直不敢对龙塍全盘托出,怕是龙塍会一时接受不了,从而会做出无法估料的事情。而后,恰是那夜,经苏旭和长孙千茂的一夜长谈,才是说服了长孙千茂归回神都,然后苏旭让长孙千茂言说自己是为李羡安的弟子从而混进国师的寒梅密卫之中,以便逐步取得国师的信任,进而了解国师的计划。

事到如今,国师千算万算也没有算到长孙千茂是苏旭派来的。无奈下,起出一丝憾笑:“苏先生,看来,这局棋还是你赢了。”

苏旭摇了摇头,叹道:“其实不然,在下和国师都输了,是国师所谓的棋子赢了。”

方才逃去的梁王和太子一行人已是领来了大队羽林军,而那名手持仪刀的李隆基则是冲在最前。

“二哥…二哥…你没事吧!”李隆基急急的跑了来。

眼看大势已去,如今通天神宫之外围满了皇宫羽林军,国师最先想到的便是龙塍。

“客儿…快走…快走啊!”

众人皆是不解国师为何会如此言说,但见国师一把折断胸前之剑,忍着胸中之痛,举起那只占满鲜血的手想要将自己的嫡孙推走,可是当他刚迈出不足两步之时,那胸前的鲜血竟是狂涌而出,国师再是用手捧住胸前的伤口,哀呼出口:“客儿…你快走…他们李家是不会放过你的。”

国师一气出声,身体之上已越感乏力,他努力屏住心神,向着苏旭断断续续的哀求出声:“苏…苏…先生…快…快…带他…走…”!

龙塍上前接扶起摇摇欲倒的国师,却是不知该是如何出口。

而国师见看龙塍不但不走,还来了自己身前,一气之下,胸前鲜血更涌,配着他面上无比懊恼的枯容。

“客…客…快…”

“爷爷…”

大雪肆掠,数军涌来,李承复听见龙塍的呼喊之后,微笑起垂低下了自己的头,最终倒在了通天神宫飘进的白雪之中。

【暂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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