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唔,师父……你为什么说快没钱了嘞,我记得上次偷……没什么继续吃,啊唔……”
刚开口想问为什么会快没钱了,了这才说了没几句发现自己好像说漏了什么,赶忙闭上嘴巴埋头苦吃,塞得满嘴都是面包片和鸡蛋。
鼓着腮帮子,辛苦的咀嚼着嘴里的食物,而看到她这幅模样的陈泽羽则是摸了摸她的头,满不在意的轻笑道:“行了,吃慢点小心别噎着了,你趁我睡觉偷拿我空间戒指的事,你以为我不知道啊,这也多亏了你我才想起我没在戒指里灌入斗气以防被盗。”
“嘿嘿,师父真好。”
见自己被原谅了,初雪又重回之前那个调皮的可爱模样,吃完早餐就拉着陈泽羽的大手走出了酒店,来到这寒冬腊月里人不怎么多的大街上。
一路就这么走着,可就在即将出城门的时候,一个身着锃亮铠甲的士兵突然喊住了他们,单膝跪地恭敬的说道:“参见圣庭执法使大人,我家男爵大人有请,请您到城堡做客,还请大人您赏脸。”
“师父会不会有诈啊,这个男爵不会是为了给他儿子报仇,想给我们来个瓮中捉鳖吧?”
当知晓来人的意图后,初雪拉了拉陈泽羽的衣角,悄声的对他说道。
“不用担心,我倒想看看他区区一个男爵能摆出什么花样,不过到时候你不要离开我的身边,以防不测知道了吗?”
艺高人胆大的陈泽羽自然是不会畏惧一个男爵的邀请,只是对身边的初雪叮嘱了几句便命士兵带路。
只是越走初雪的心里不详的预感越是强烈,看着接近城堡时逐渐稀疏的人群,她抓住陈泽羽衣角的手更加紧了。
进入城堡外围的围墙时,仆人们正络绎不绝的忙碌着自己手头上的事情,只有在见到陈泽羽等的时候才会停下脚步施礼。
“男爵大人的城堡还真是大啊,真不知道又贪污了多少平民的钱财。”
穿过城墙进去城堡的大厅看到迎面走来欢迎的男爵,陈泽羽直言不讳的就把大实话说了出来。
这让在场的人无不变色,心想这圣庭执法使脑子没问题吧?
而男爵则是尴尬一笑躬身请进他们开口解释道:“大人您这说的哪里话,我一向清正廉洁,从来不压榨平民,这城堡是我祖祖辈辈传下来的,经过每代男爵的修缮,建设才有了如今的规模。”
“哦?想不到男爵大人的爵位还是世袭的?有趣,那你今天请我来所谓何事。”
陈泽羽也不想听男爵这冠冕堂皇的话,直奔主题他就不信这男爵找他来不是为了自己儿子报仇的。
“唉,大人请先入座吧。”听到这话男爵表情瞬间就变得悲伤起来,满面愁容的与陈泽羽一同坐下述说道:“大人您有所不知,我这逆子成天游手好闲不务正业,我也教训过他好多次了,可他就是死性不改,没想到在昨日竟然冒犯了大人您的徒弟真是罪该万死啊。
我还要多谢大人您呢,否则他毕竟是我儿子,我不可能下得去手,现在他也是死有余辜啊。唉,算了不谈这些了,今日我请您来是向您赔礼道歉的。”
只见男爵一脸的悲哀,表情真挚,要不是陈泽羽察觉到刚进来时那些仆人的不对劲,他还说不定会被这厮骗了。
因为按正常来说仆人走路都是步伐较轻,这样工作时不会吵到主人,并且他们施礼时相当娴熟,而不是如此僵硬。
再看今天陈泽羽所见的仆人,走路时整齐划一脚步沉稳,如果是偶尔一两对这样的话那他还不会怀疑什么,可是你这每个仆人都是这样的你叫人如何不起疑心?
还有由于军人在军队中的礼节与贵族城堡里的天差地别,所以今天这些仆人的动作略显僵硬,看似有些不适应。
但是这演戏总得陪到底吧,人家演的这么辛苦就这么揭穿了,总归不太好。
于是陈泽羽拿起桌上的酒抿了一口便笑到:“赔礼道歉不必了,毕竟丧子之痛我还是能体会到的,来初雪既然来了就不用这么客客气气的,想吃什么自己夹。”
明知道这些饭菜里可能有毒,陈泽羽还叫初雪去吃,这让她不由得给自己的师父翻了个白眼。
心道:“你倒是吃啊,叫我吃你是不是嫌我这个徒弟太碍事啊,明知道这饭菜里很可能有毒还叫我吃,你怎么不去死啊!”
而一旁的男爵看到陈泽羽二人久久不动饭菜,便假意陪笑着给初雪夹了一个鲍鱼。
这让初雪整张脸都黑了下来,但又不好不吃只能是夹起其中的一小块肉吃下,在心里祈祷饭菜没毒。
可是就在她刚在嘴里咀嚼了没几口,顿时两眼冒光也不顾这些东西有没有毒就狼吞虎咽了起来。
让一旁的陈泽羽看得目瞪口呆,心想这小妮子不会是想不开了吧。
其实这不能怪她,她虽然身为公主,但一出生就是亡国公主,从来都没吃过什么好吃的,现在有机会了怎么能不大吃一顿呢?
再说了这不是有师父在吗?自己就算出事了他也会救自己的。
当然主要是不知道为什么,刚才才吃了一小口,就仿佛有一股魔力吸引着自己让她忍不住要去吃这些东西。
就好像它们是事间最美味的食物似的。
“唉。”
无奈的看着自己这个没救了的徒弟陈泽羽在心中叹了口气,这怎么不撑死你啊,你早上不是才刚吃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