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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突破口?

吕飞菲这么些日子来,都是兢兢业业的状态,其实她一直以来都是这样,无论有没有案子。更何况沸腾一时的周刚别墅案,周刚死了,还发现了十三具尸体。现在吕飞菲从已有的物证线索来看,是否能坐实了周刚就是那十三具女尸的惨案凶手。说实话,她一点都不关心周刚的死。只是,最近沸沸扬扬的周刚案,似乎是焉了气一般,完全就像被刻意遗忘了一样。吕飞菲感觉敏锐,能察觉这事情的蹊跷,也很聪明,她明白,一定是有人想让这案子冷下来,不想扩大影响。是谁,谁有这样的本事,有钱能使得鬼推磨。吕飞菲心知肚明。

只不过,吕飞菲现在不会莽撞地嫉恶如仇。当上刑警的头的她,深知证据才是一切罪恶的粉碎机。她现在已经日以继夜地将十三具尸体案的十三名女子的身份给落实了,但奈何线索是石沉大海,一时一筹莫展。而这个时候还有许多烦心事,比如那两个厉害的特异功能家伙要找她协助侦破案件,她就必须分心出来帮助他们,同时这两件案毕竟是关联的,并且她也很愿意从那个老同学身上学到一些东西,比如那种所谓的穴修。神秘而又不可思议,代表着力量,吕飞菲可谓两眼发光。

这天,吕飞菲正在警察局里,看着一堆图片和文件中,陷入深深的思索。她旁边站着两位她的助手,助手们都知道这是神探的沉思,不得打扰。

吕飞菲看着周刚死尸照片,又看着那十三具女尸照片,做了些标记,线索,关联什么的。吕飞菲知道这案子的严重性,虽然被害人的父母都接受了周家所谓的抚慰金或是赔偿金,但她也知道周家是坚决否认人是周刚杀死的。吕飞菲不相信也不管这些,她只要真相,只是案子一直踌躇不前。

吕飞菲看着那些冰冷且永远定格的照片,思绪却寥寥。她无奈叹了一口气,揉了揉额头。她一转身就发现她的两个助手在旁边看着她。

“是你们啊,鬼鬼祟祟站在我后面,想吓我啊。”吕飞菲半开玩笑的说,并且走到办公桌后面的桌子坐下来。

其中男助手说,“菲姐,那个,就是外边,就是那个,不知什么部门的那两个,把案子交接给他们的那两个男的,就在警察局外边,要见你。”男助手实在不知道怎样表述对方的职称以及身份。

“哦,知道了,我让他们来的,没想到来得还蛮快,你去请他们进来吧。”吕飞菲很干脆的说道。

“是,菲姐。”男助手出了门去。而这时女助手有些扭捏不知道说些什么,看着男助手走了,似乎是一时吞吐不决的感觉。

“怎么了,文文,有什么事就说,别在这扭扭你捏的。”

“额,是这样的,菲姐,你之前说要和我合租,我那确实是没办法,我有个表姐要来,她也要跟我住,我??????”女助手文文是一个普通而带着些阳刚的女孩,看起来整个人很干净。

“额,是吗,我记得你的简历里边,写着你是??????孤儿院里出来的,哪来的表姐啊?”吕飞菲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文文。

女助手文文大吃一惊,心里大骇,心想,这回可撞在枪口上了,飞菲姐可是过目不忘的神探啊,自己这点雕虫小计真是侮辱了人家智商。我是不想跟一个连自己的房子都不收拾,生活乱七八糟的人一起住啊,我有洁癖,那件事是要我的命,怎么办,要不干脆拒绝飞菲姐,不行,那可是飞菲姐啊,怎么办?文文内心紧张到极点,面庞早已通红,表情很是尴尬不已,一时都忘了回话。

这时,看着女助手的样子,吕飞菲扑哧一声,笑得很漂亮,她看着文文说道,“行了,我知道了,本来呢,还想找你联络一下感情的,不过你飞菲姐我昨天还是很幸运地看到了一份比你那都还便宜的房子在出租,而且很宽敞也很漂亮??????都打电话跟房东说了,明天就去看房,要不你陪我去,明天刚好是礼拜,放假不加班。”吕飞菲里是跟明镜似的,知道女助手的想法,也很体贴,很宽容。她用很是和煦的目光看着女助手文文。

女助手文文,心底充满感激,有种觉得惭愧,看着吕飞菲,眼神有些坚定地说,“谢谢飞菲姐,飞菲姐,好,明天我陪你去,我看房绝对有经验了。如果明天,房子虚假宣传,货不对版,或者房东对你心怀不轨。飞菲姐你就搬来我那里吧,房子给你打七点五折。”

文文很是热情地说道,吕飞菲听着笑意很迷人,刚想说什么,忽然男助手敲门进来,说飞菲姐,人带到了就在外边。吕飞菲说了一句,跟女助手文文约好明天去看房,很是开心的让她先去出去了,并且让男助手把人带进来。

不一会,郑甫轩和钟山两人都是一致的黑色西装,白色衬衫打底,只是都不系领带,很是悠闲的样子,两人都是很挺拔的身材,又显得虎虎生风的感觉。

“两位??????那个,神穴警察,还是??????是这么叫的吧?”吕飞菲坐在办公椅上,像个上司那样对进门来的郑甫轩和钟山说道。她也不知怎么称呼自称为警察的他们。

郑甫轩和钟山相视一笑,也没立刻说话,而是一前一后来到吕飞菲面前的办公桌前坐下。

“飞菲,都是警察,只有分工区别而已,叫什么都无所谓。”郑甫轩也是用开玩笑的口吻很是亲切的回应。

“吕队长,穴修者叫我们穴差,穴位的穴,差事的差。”钟山倒是有点微笑的回应。

“哦,穴差,这个名字,听起来很是别扭,为什么呢?”吕飞菲很是有些兴趣,都忘了和郑甫轩的答话。一旁的郑甫轩,似乎有些不满,眼神皱了一下。

“不知道,也有叫我们鬼差的,也有叫我们死穴鬼子的,各种叫法,都是一些被我们惩治在天网恢恢的家伙,怨毒之余给我们的荣誉称呼,他们叫我们叫什么都无所谓,我们只要知道我们是警察,也就够了。”钟山很是侃侃而谈,似笑非笑。

吕飞菲两眼相看,连说觉悟高。两人说话被郑甫轩打断,郑甫轩说他们需要吕飞菲协助他们,比如一些侦查的,手续的事,说他们部门并没有权力。

“没问题,我们这些世俗的案件,跟你们就是没法比,不过这件案件,我们从客观上看,还是可以并案的,我协助你们,也是有助于我破了那件十三具女尸案的。”吕飞菲已经不管周刚的死了。

“还孜孜不倦啊,明眼人都知道这是周刚所为,最近不是被他老爸周大富给消弭了影响吗?而且被害人家属都同意不追究了,领了??????每人领了二百万元?是有这事吗?”郑甫轩半开玩笑又是带点严肃地说道。

听到此,吕飞菲俏脸立刻结冰,严肃而且从满愤怒的凝固,郑甫轩他们似乎都能预料到她的反应,都不继续说下去。气氛凝固了几秒。吕飞菲缓缓道,“我从上警校,到我毕业,当了刑警,就发过誓,决不让任何一个罪犯逍遥法外。无论如何,我都将一查到底,让真相大白天下。”吕飞菲似乎忽略了自己内心疾恶如仇的态度的另一面,她似乎有意识地为杀死周刚的人叫好,但她不想察觉,她觉得这已经是面前神穴部门的菜了。

钟山听完吕飞菲的说话,鼓起了掌,郑甫轩慢了半拍也是鼓起了掌,他们赞叹地道,“真是巾帼须眉啊。”

吕飞菲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很快就爽快地换了话题。

“好啦,别在这一本正经了,两位,我这正好有一些线索,跟你们说说。”吕飞菲起来走到对面的一块版面前,郑甫轩和钟山也起立跟在后面,站在吕飞菲旁边。

“其实也没有什么特别突破的进展,不过??????也就是我们的人在周刚的一家公司询问到,周刚之前曾经骚扰过他的一名女员工,女员工不堪骚扰,辞职走了,不知去向。而且这女员工的信息特别奇怪。我们问他们公司,居然查不到一丁点关于她的资料。他们说是周刚让他们抹去的。到目前为止我们就知道这些。我们怀疑周刚要像那十三具女尸一样,要对那位女员工不轨,所以才这样做的。把一个人的信息和自己的联系给抹去,是最直接的毁灭证据。另外,我们怀疑那天晚上的在场三个人,一个是凶手,一个是这个在他公司消失的女人,一个就是周刚。因此我们也顺藤摸瓜,发现那些死者,如果不是通过DNA数据库比对,也是无法发现她们的身份,那些女死者全部都跟周刚有交集,但有交集的资料都被抹去了,真是一点犯罪痕迹都不留,真混蛋。”

郑甫轩连忙半笑地说道,“别生气啊,跟一个死人生气可不好,毕竟他已经被那个穴修者给杀死了。这样看来,如果真如你说的那样,那位穴修者跟那个女的关系就很不一般,应该是亲人或是女朋友,否则也不会这么像是凌迟一般的杀死周刚。”

“嗯,我们也是这样想的。”

“那你们继续对那一位女子进行全面的深入调查,她是突破口。毕竟,我们是不能轻易调查或者说介入普通老板姓的视角下查案的。”钟山有些无奈地说道。

“钟山大哥说的没错。另外,我们也是对侦查不是很在行的,一切都有赖于你们刑警。而且我得说明一点,飞菲啊,你如果取得突破性进展,一定,务必通知我们。因为一旦你们知道了这位女子住处或是姓名,就很有可能顺带出那一位穴修者,穴修者可不是你们这些枪能对付得了的,一定要通知我们,我们来增援。”郑甫轩关心的神色以及一脸严肃地看着吕飞菲说道。

“嗯,知道了,当然得通知你们,他不是你们的菜吗?另外,他,那个凶手,真的有那么厉害,刀枪不入,我们的手里的枪炮都奈他不何?”吕飞菲有些不以为然,而且她的内心也是对自己这么多年以来一直锻炼的体格以及一些散打或者格斗术还是相当自信的。

“穴修者虽不是什么刀枪不入的怪物,但是练到至境的穴修者,也不是没有可能的,但都是传说了。而这个凶手,显然也没到这样的虚缈境界,但是,他毕竟是穴修者,气击,反应速度,以及我们无法估计他的穴修程度,等等着一些都要做最坏打算,这一切下来怎么都得是比你们的枪炮还快的力量。所以,为了避免我们刑警队的伤亡,你们千万别强攻为好。通知我们来。”钟山说道。

吕飞菲听着也不好再说些什么,点头说好。并且转身走到一边饮水机旁给郑甫轩和钟山来了两杯水,同时用很是轻松的口吻说道“今天案情汇报就到这吧,两位穴差。”

两人笑了笑,钟山不说话,郑甫轩回了一句。“诶,飞菲你不是说要找房子吗,我这里有一间上面分下来给我们的房子,一共两间,每间八十平米。我和钟山大哥住一间,还有一间怪浪费的。要不你住进去,房租全免哦。”

“哇,真的假的,你们还真是权贵通天啊,八十平米,那是省厅级别的待遇啊。”吕飞菲有些吃惊地说道,俏脸很是惊讶,那一条扎成马尾的头发也是摆动了一下,相当好看。特别是在郑甫轩的视角下,近距离看吕飞菲的模样,配合一身挺拔的警服,真是美丽动人极了。

郑甫轩少少得意了一下的样子,但还没回话吕飞菲旋即又说道,“得了,这样的房子,我还是住不惯,谢谢你的好意了,我的老同学,我刚约好一个房东,明天要看房,而且我手下那个文文也要跟我合租,我虽然也是很心动啊,但我这里文文那边也是说不过去,那丫头一个人住,不放心,一个女孩子,我还是看看先,如果都没有合适,老同学和钟山大哥,我实惠不请自来的。”吕飞菲很是可爱一笑,也可理解为狡黠一笑,毕竟她搬出了那个刚不想跟她一起合租的文文,只是郑甫轩不知道了这里的缘故。

郑甫轩被婉然拒绝,甚是有点沮丧,表现出来是很可惜的样子,有些急但也不失绅士风度地说道,“什么权贵啊,就是普通房子??????唉,也好吧,你自己看看嘛,需要的话,随时联络我。”

吕飞菲笑着说好,但不继续进行话题的拓展了。

但三人还是寒暄了一会,只是郑甫轩在钟山的暗示下依依不舍的跟吕飞菲告别了。告别后吕飞菲她的助手文文进来一脸花痴的跟吕飞菲说道,“飞菲姐,好帅啊,那个叫郑什么来的,我没听清楚,飞菲姐你们是大学同学啊,怎么心动了吗?”

“你胡说什么啊,想加班了是不?”

“啊,没有,飞菲姐,我看得出那位郑的帅哥对你是有意思的,飞菲姐别错过,这么帅。”

“行了,就你花痴!”

“怎么是我花痴,我已经有男朋友了,就是飞菲姐你,局长天天催我让我给你做做思想工作的。”文文一脸天真的说道。

“是吗,局长大人也是太好管闲事了吧,怎么,文文你想当我的媒人?”

“当然啦,攀上个亲戚关系??????”文文脱口而出,发现吕飞菲面容很是吓人,连忙闭嘴了。

“今晚加班两个小时!”

“???????”

“啊???????飞菲姐,我出去了??????”

郑甫轩和钟山出了警察局,开着车离开了,两人在车上有一段对话。

“我说了吧,人家是不领情的,还情场浪手呢,都被拍打在沙滩上了。把我的房子硬腾出来追女孩,哈哈,还不错,今晚还是住自己的房子,我们两个大男人住一间,传出去还以为我们是同志呢?”

“呸,呸,你才是同志??????不过,你看着吧,今天算是小挫折,我是决不会放弃的,飞菲毕竟是我大学期间就看中的女孩。”

“按我说啊,就干脆一点,去跟她表白,就说我大学来不及说我爱你,现在补上,不就得了吗?还追来追去,暗示些啥呢。”

“这你就不懂了,钟山大哥,我情场浪手可不是浪得虚名的。”

“切,才懒得理你,但我还是要忠告你一句啊,泡妞还泡妞,千万别假公济私,比如教她穴修,比如告诉他我们部门的机密,上一次已经算是小小的违纪了,下不为例啊,我们这个部门还是时刻警醒,有更厉害的家伙等着我们,儿女情长可不是???????”

“知道了,老大哥,我可不是儿女情长,我们这样的工作,明天是否还活着都不知道,因此呢,游戏一下花丛,也不是什么罪过的吧???????”

“哼,真拿你没办法,小心引火烧身,我们俩?????真是有代沟啊。”

“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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