居然敢用邪术对付她,可见是对她有多恨,宁家每一个人是安分的,既然如此。
宁清酒双手握拳,既然如此,她不介意帮宁权雄管一管这些不听话的小辈们。
一遍又一遍的将荆棘剑擦拭干净,宁清酒眼中的腥红稍许缓和了一些,宋墨禾有些不放心,还是开了药单。
当晚,宁权雄派人将整个宁家掘地三尺,也没能找出是谁给宁清酒下了邪术。
宁幼清看着怒意上头的宁权雄,上前一步说道:“爹爹,能有本事给七妹妹下邪术,在宁家,似乎还找不出几个来,会不会是七妹妹在外结仇?”
宁权雄转眼看向她,细想的确如此。
直到第二日,练武场,宁家姐妹弟子均在场之时,宁清酒携着荆棘剑来势汹汹。
清冷的面容上是无尽的杀气,让宁幼清心下也是颤了颤,有些慌神。
“各位都在,听说昨儿夜里什么都没查出来,可见宁家的能耐也不过如此,既然如此,这事儿我就亲自来解决了。”宁清酒一步一步走向宁幼清,面色沉静,眸如深海。
她立在宁幼清的跟前,笑着说:“昨日晚膳,你先走的,去了何处,有何人证明。”
“七妹妹一上来就问我,似有不妥当。”宁幼清也不被宁清酒的气场,所吓得胆怯,反而挺直了腰板。
宁清酒却不急不躁,继续开口:“晚膳之时我才有不适,这一段时间,不在场又能做出这些事儿的,只有你和宁幼怡,宁幼怡被我打成那样显然不可能,你说你去照顾宁幼怡,可昨日晚你根本没去宁幼怡的住处。”
“七妹妹,你这冤枉人可是大了,我去看妹妹那里的时候,妹妹已经休息了,我便出来了,随后便来了明月居的。”宁幼怡解释道。
宁杜若见宁清酒一副不想放过宁幼清的模样,赶忙开口:“七妹妹,你似乎格外针对幼清妹妹。”
宁清酒转脸看向宁杜若,唇角勾起:“你这么紧张做什么,我只是问一问而已。”
说着,宁清酒看向宁权雄,深紫色的衣衫衬得她肌肤胜雪,此时面庞冷若冰霜,更是绝美,她薄唇轻启:“宁当家,或许你们不知道,荆棘剑与其他不同,既然认主,对想要害主的人,可以指出凶手,我之所以昨晚没有指出,不过是想给你们一个机会,既然你们都不承认,那就怪不得我了。”
宁幼清脸色一沉,眉头紧皱,心底不由有些慌张。
“荆棘剑是你的,你若是……”不等宁都若说完,只见宁清酒将荆棘剑递到荆流年的眼前。
荆流年看着眼前荆棘剑,伸手接过,似乎已经知道宁清酒接下来需要他怎么做,将荆棘剑横放在眼前。
只听荆流年轻声念叨:“伤主之人,剑指既出。“
荆棘剑红光似火,嗖的一声飞了出去,直直的刺向宁幼清,宁幼清连忙往后退开数步,眼看荆棘剑指着她的胸口便要刺来,吓得花容失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