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清酒和木息坐下便是窃窃私语,荆流年将一块五花肉放在宁清酒的碗里,语气颇是温柔:“这几****很是辛苦,吃点肉补一补。”
一侧的木息一口饭菜险些喷出,被宁清酒瞪了一眼,只能咽下。
荆流年从来都是冷清,如此贴心的模样也是让众人惊讶不已,看向宁清酒的眼神也是变了又变。
“幼怡的伤如何了?”宁权雄看向宁幼清那般不甘心的模样,开口问道。
宁幼清听到宁幼怡的名字,心里一酸:“瘦了一圈了,胸口肋骨断了吃饭都难下咽。”
说着瞥了一眼宁清酒,她倒是吃得下,丝毫不觉愧疚。
宁权雄轻恩了一声,对宁幼清说道:“好好照顾幼怡,让她收收性子。”
宁幼清头皮一紧,没想道宁权雄竟然说这句话,宁幼清聪慧,又怎会不知宁权雄此句话是有怎样的意思,分明是在警告她安稳些。
桌下,宁幼清双手攥紧,面上却笑着道:“是,爹爹。”
诸事能忍,方成大事。
宁清酒却看了一眼宁幼清,喝着荆流年递来的骨头汤,嘴角不由勾起。
如荆流年所说,有他在自己身边坐镇,不少事儿都方便不少,更是让宁家的人不敢对她再有太多不满。
“你心情不错。”荆流年看着宁清酒说道。
宁清酒笑着凑到他身侧说道:“你今晚睡哪儿?”
“恩?你在利用我?”荆流年眼底笑意一片。
宁清酒如实说道:“你自己说的,你愿意给我利用,眼下正是机会。”
荆流年伸手搂着宁清酒的肩,往怀里一扯,宁清酒的整个身子都在荆流年的怀里,这大庭广众之下如此亲密,不少人都倒抽一口气,将头埋进饭碗里。
见宁清酒并不反抗,一侧的木息这口中的一口汤顺着嘴角流淌了一桌,他擦了擦眼,确定自己没有看错,赶忙拉着坐在一边笑如春风的宋墨禾。
“我没看错是不是?”
宋墨禾点了点头:“好好吃饭。”
木息赶忙坐正,不敢再看宁清酒那一边。
此时宁幼清站起身来,似是有些看不下去,款款起身:“各位慢用,我去照顾幼怡妹妹。”
宁幼清说着瞥了一眼宁清酒,这才离开,晚膳结束还有些时间,宁幼清丝毫不耽搁,连忙走进明月居宁清酒的屋子里。
但凡宁清酒用膳绝不会带着荆棘剑,更何况荆棘剑已认主,宁清酒丝毫不担心荆棘剑会被谁拿走,明月居并没有安排下人伺候,宁幼清进出方便,一推开房门便看见了桌上的荆棘剑,心下一喜,赶忙从怀里拿出瓷瓶。
忽的,宁清酒夹菜的手猛地一颤,身子不稳将眼前的碗碟打翻在地,胸口一阵抽痛,荆流年扶着她的身子,打横抱起她便运气往明月居飞去。
众人一惊,宁清酒方才的模样,眼眸发红,难不成是走火入魔?一行人连连丢下碗筷,跟着飞去明月居一探究竟,若是宁清酒走火入魔,这宁家可就难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