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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章 秋来秋去秋红叶1

瓦当,相比起金陵与朝歌他只是一个小镇。然而他却是历经千年也未曾有过太多的变化,依然的高耸入云的瓦当塔,依然的两条窄窄的街道。正如当年穆菲嫣所说,瓦当他是一个很有男人味的城市。这座处于西安与ZQ交界处的小城镇,他却有着说不完数不清的故事。曾经的群侠聚义在这里。曾经的西岐避难港还是这里。并且曾经大唐的开国英雄们。也大多出于这里。或许正是因为这些数不清道不完的故事,才使得这瓦当镇千多年来都未曾被那战火摧毁。

此时瓦当镇是人来人往。或许是十国为乱,导致了民间对诸国的抵制,又或许是北宋剿灭南平之后要专心对付南唐反而成全了瓦当镇这个小城镇。秋红叶来到这里的时候,竟然仿佛间觉得回到了那个记忆中的时代。当然这其中的原因也有他看不见,只能依靠自身的刀气来辨别方向与物什。或许正是如他所说,五鬼心法让他似是瞎眼能见,虽是看不见花绿红蓝,却能辨别人心。

秋红叶缓缓的走过熟悉的街道巷口,来到瓦当镇中演武台处。这里或许不是瓦当镇周围中最高的地方,但这里却是瓦当镇看的最远的地方。他来到这里后,在巷口的一块石阶处停了下来。望着那块石阶,他清晰的记得在这里曾有一个白衣似雪的少女,俏皮可爱的站在这里,或是端望碎木阵处,或是帮助镇中百姓乞丐。又想起曾经自己在鹿鸣宛处,自己遇到她时的经历。那个可爱又活波的少女。秋红叶不知道自己现在的心态,一方面他希望那个女孩可以和宫北燕他们一样重新复活。一方面又害怕她复活后自己该如何面对。他明白,少女之所以一直站在这个路口,是因为自己承诺解决了碎木之事便回来找她。带着她去到那她所向往的三春湖,在落星马场边建一间茅屋。日出而种,日落奔马夕阳下。

但是他违约了。他不得不违约。九幽需要他,父仇需要他。他是个顶天立地的男人,不能将父仇血海全部压在妹妹身上。更不能将自己的责任寄予别人身上。想着想着,秋红叶竟然不觉间滴落下了眼泪。

这时一双小手递到了自己面前并用自己熟悉的声音对自己道;“我哥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为道伤心处,大哥别难过好么?”

闻言秋红叶惊呆了,虽然他看不见,但是他不用转头就能看清,这小手的主人,那张俊俏的秀脸,那一身雪白的皮袄。若是在配上一根手杖几乎与记忆中的她一模一样。但秋红叶深知记忆中的人儿定然不是眼前之人。他轻轻的推开那双小手道了声;“谢谢。”就是要走开。他不想在有过多的思绪影响自己的心。

然而就在此时。又是一大妈状的妇人路过这里时对着少女道;“哎呀,苏媚你怎么还在这里?你哥哥找你半天了。店里的生意都快忙不过来。”

“好啦,好啦。我知道啦张妈。马上就回去。再见了,大哥。坚强点!”苏媚临走时还不忘对着秋红叶鼓舞一般。

看着如精灵般跳走的苏媚,原地的秋红叶却是久久不能平静,在去看一眼吧,好,就一次。仅仅任性这一次吧。想到秋红叶身影一闪。消失在原地。

“哎呀妈呀!见鬼了?刚刚这人呢?哦米拖佛。哦米拖佛。呸呸。赶紧回家。”吓了一跳的妇人,一边拍着胸口,一边往家中赶去。

聚福楼。秋红叶站在这巨大的牌匾之下看了眼那陌生的字。虽然与曾经的字相差很差很远,不过依稀间秋红叶还是能认识出来。缓步踏入大门,迎面而来的大厅中那与记忆中的她无论音容相貌还是名字都一模一样的少女正在低头算账。‘看’着那安静甜美的模样,秋红叶下意思的摸了摸肚子,吃点东西吧。便走了进去,找了张正对着少女的桌子坐了下来道;“店家,来碟小菜。一壶老酒。”

店中本是有跑堂伙计,不过此时却是中午时分。店中生意颇为火热,也使得店内跑堂伙计全无顾及到他。倒是苏媚闻声抬头一看。那斗笠红衣太过显眼。少女一眼就认了出来。欢喜的道;“哎大哥!是你啊。对嘛,吃点东西!加油!”说完亲子往厨堂跑去。不一会少女端着一个托盘出来,上面放着一壶花雕老酒,一叠牛肉,一叠花生米,还有一叠拌海带丝。

少女一边来到秋红叶的桌子前慢慢的将这些放下就要走。秋红叶却叫住她;“姑娘,秋某只要一叠小菜就好。”

“大哥说笑了,大哥这般强壮,一叠小菜怎能够得了。”说完还皎洁一笑。

秋红叶笑了。这估计是他破天荒的一次笑容吧。这少女还真是会做生意,不过就让他占占便宜罢,反正钱财之物对自己来说只是身外之物。秋红叶一边喝着酒,一边吃着小菜。时不时的对面的少女还对着自己微微一笑。秋红叶不觉间似乎觉得回到过去,记忆中的她也是这般可爱模样。

时间缓缓而逝。也不知为何,秋红叶竟然感觉到一丝头晕。不多时。他便双眼一黑晕了过去。

又过了好久,秋红叶才缓缓醒来。他发现自己周身都被捆了起来。顾目四望间。才发现自己在一间柴房中。而那清纯的少女此时却换了一身装束。漏肩短裙。手上持着鞭子正一脸邪笑的望着自己。

“妈的,还以为是条大鱼,结果就是个瞎子。也就这把刀还值点钱。”苏媚说着就要伸手去抓他腰间的刀。

“不要!”秋红叶刚想阻止,却不想苏媚一鞭子抽了上来。喝道;“妈的什么不要,这是老娘的.......啊~”

原来苏媚一边说一边伸手去抓那把刀。却不想刀上突然泛起无边鬼气。竟然将苏媚振飞了出去。而这时秋红叶竟然轻轻一震就震开了那捆着自己的身子。伸手将刀别在背后,道;“秋某的刀不是所有人都能拿。”

说着他走到一脸害怕的苏媚面前。伸手将她抄起也不管她怎么大喊大叫。就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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