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邱城主和诸位不要那墓宫藏图,那就留给在下,在下可是宝贝着狠!”突然台上出现一个穿着白色长袍的男人,速度之快,没有一个人瞧见他是怎么出现的!
只见那窄窄的鼻梁,如山上雪般衬托着幽光,拔卓挺立,邪魅的紫瞳如天上的耀星一般摄人心魂,刀刻的脸上带着一抹轻蔑的笑容。
看着在场像中了魔怔一般的武林人士,公玉墨嘴角勾起一抹笑:终于出来了,还以为他不来了。
众人一惊,不知谁道一声:“那是万剑宗的剑使!”
全场一片哗然,那男子竟然是万剑宗剑使,难怪这么嚣张!
千城逸邪邪地看向公玉墨,有些愤怒说道:“你早就知道他会来?你就这么明目张胆的让万剑宗人参与此事?”
那公玉墨似乎没有在意千城逸的话,冷冷地说:“千楼主还是管好自己的事,本宫宗门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插手”!
他想要处理剑使,一直没有找到好的借口,即便前几日的暗杀,也不能够让他对剑使动手。若剑使拿了那墓宫藏图,不用自己动手,他也会被人四处追杀,想到剑使狼狈的画面,公玉墨不禁有些期待起来。
众人皆知,万剑宗虽有邪尊,亦正亦邪,但在宗门内邪尊唯独不能对剑使进行处置,否则视为违背宗门门规,去宗门禁地面壁思过一月,体内的蛊毒就会醒来,每日疼痛,饱受撕咬。
因为,万剑宗第一任邪尊,不知他一起长大的剑使深爱着他,视他为生命;邪尊不管吩咐剑使做什么,她都任劳任怨,后邪尊将剑使赐婚与一手下,剑使也没有任何怨言。因为剑使觉得自己的爱很卑微,他是高高在上的一宗之主,而自己只是宗门的剑使。
剑使,一生与剑为伴,相当于圣女,在宗门内不可替代。
剑使与自己的夫君生下一男孩,然后与邪尊一同出去办事,在途中遭遇袭击,剑使为邪尊挡了敌人一掌,死在了邪尊怀里,在临死之前,她终于鼓起勇气告诉邪尊她的心意。
邪尊其实对剑使也有感情,但终究是错过了,甚是后悔;剑使死后,她的儿子便继承了剑使。遂邪尊规定今后宗门一宗之主,还让每任邪尊付下子蛊,剑使付下母蛊,只要子蛊近距离感受母蛊有生命危险,就会醒过来,不得与剑使相恋,不得对剑使动手,来保全剑使后人平平安安。
但万万没想到,邪尊不对剑使下手,剑使却联合宗门人来暗杀邪尊。
公玉墨心里很气愤,明明背叛和暗杀自己的人就在眼前,却不能亲自动手。
“那请剑使试一试,看你如何能逃得出去!”邱熙宴说道,万剑宗剑使,老夫倒要看看你的本事!
剑使掸了掸身上的衣服:“呵呵,看来邱城主可是迫不及待送让本剑使墓宫藏图哟。”一丝阴冷划过紫色的眸子,抬起头,还是那张妖艳的笑容。
邱熙宴一愣,觉得此人脸皮真厚,继而道:“剑使想多了,邱某打算将这个墓宫藏图烧毁,以免有人祸害武林!”
剑使看向邱熙宴,脸上故意现出一抹苦笑:“邱城主的意思是说本剑使想要祸害武林?”
邱熙宴见剑使误会,急忙说:“邱某哪敢那样说剑使,只是说此物留不得而已。”
剑使闪了闪黑瞳:“既然你不想留下那墓宫藏图,就送给本剑使吧!不用客气,我不会让它祸害武林的。”
邱熙宴脸抽搐了几下:“剑使,这恐怕有些不妥,邱某已打算将此物烧毁,还请剑使不要再逼邱某了。”
好想吐血,谁说那墓宫藏图能祸害武林,是得到藏图的人,若是居心叵测,江湖就会掀起腥风血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