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浩天回到自己的院子里,暂时把心中的不快放脑后等晚上的时候在找二伯说一下,陪着小白在院子里玩耍了一阵子,林浩天就回到房间去休息去了。
到了吃晚饭的时候林浩天从房间里出来,和小白一起前去吃饭,吃过晚饭后林浩天来到了二伯林乾的院子门口,院外粉墙环护,绿柳周垂,三间垂花门楼,四面抄手游廊。院中甬路相衔,山石点缀,五间抱厦上悬“静心宁神”匾额。整个院落富丽堂皇,雍容华贵,花园锦簇,剔透玲珑,后院满架蔷薇、宝相,一带水池。沁芳溪在这里汇合流出大观园,有一白石板路铺垫在绿油油的草地上直通院中的宅子。
林乾坐在院子中的雨亭里面品着手中的茶水,手中拿着一本账本时不时的翻开一页看的入神。
林浩天走到二伯的身前说道:二伯,侄儿有话要跟二伯说下,不知道二伯现在有没有空。
拿着账本看的入神的林乾,听到声音抬头看了一眼林浩天放下手中的账本道:是小天啊,你可很长时间没到二伯这来玩了,这次来是为了什么事说吧!
林浩天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就把今天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了二伯听。林浩天的二伯听后气愤不以,嘴里说道:一定要让王家给个说法,这关系到家族的名誉的事情,可不能有丝毫马虎。既然他们王家不愿做我们林家的生意,那我们林家的丹药也不在向王家出售了。
来人,给我传令下去,命家族中的各个药铺不得在向王家出售丹药,一样也不许卖给王家,如果有谁敢私自跟王家交易,一旦被我查到家法伺候。是,属下这就前去通知……
林浩天的二伯林乾管理着家族大大小小的产业,其地位不下于大伯林震,在家族中深受族人的拥护,对家族的名誉极为看重,对此次林浩天在王家珍宝阁发生的事勃然大怒,林浩天前来告示他此事,他立刻针对王家做出了反应,要不然别人还以为林家怕了他王家了。
别以为他们王家能打造凡品兵器有多了不起了,我们林家又不是没有。我们林家的还有一个能炼制凡品丹药的炼丹师呢?
“小天,等你突破韵气境后,二伯我送你一个储物戒子,你现在就先回去等着,相信过不了多久那王家就会前来道歉的,二伯一定会让你出了这口恶气。”林乾对着林浩天说道:
林浩天对着二伯行了个礼后说道:谢谢二伯,侄儿一定会早日达到韵气境的,侄儿就先告辞了。
林乾看着林浩天离去的背影囔囔道:这小子越来越像我那四弟了,要是四弟还在世那该多好啊……
林浩天回到了自己的院子里,刚想回房睡觉,爷爷就来问起了今天林浩天和王家发生的事,林浩天把事情的经过和二伯做出的应对都跟爷爷说了一遍,爷爷没有多说什么,点了点头对二伯的处理方式很是满意。
林浩天回到房间倒头就睡,他睡的安稳了。此时王家可就热闹了,王家一大家子人都聚集在王家的会议厅里,王家家主王麟正坐在主位上,身旁站着大儿子王宇,二儿子王铭,三儿子王彪,还有一些小辈,王子文,王武是老大王宇的儿子天赋还算可以,王鹏是老二王铭的儿子废物一个如今还闯下大祸,王静是老三王彪的女儿,长得非常漂亮是流云城数一数二的美女。
王家不同于林家,王家的老爷子霸着家主的位子不放,大儿子对他颇有怨言,老二又深得老爷喜爱只因为他拍的一手好马屁。老三从不过问家族中的事物,所以王家子弟们的关系很微妙。
王鹏本来就是一个废物,老爷子却把珍宝阁的管理权交给了他,让得王武,王子文两兄弟心中十分不舒服。此刻看着跪在地上的王鹏心中倒是舒服了许多,要不是看着爷爷那铁青的脸都会忍不住笑出声来。
坐在主位上的王麟脸色铁青的盯着下方跪着的王鹏,大声喝道:你说话难道就不经过脑子的吗?你知道你今天说出的话会带来什么样的后果吗,从今天开始你就不用再去珍宝阁了,没有我的命令不许踏出家门一步,你就好好的在家反省吧!以后珍宝阁就交给王静打理吧,看来以后还是要看王武两兄弟的啊!
王静和王武两兄弟心中一阵激动,老爷子终于重视他们了。纷纷上前说道:爷爷请放心孙儿(孙女)一定不会让爷爷失望,以后定会加倍努力壮大家族。
跪在地上的王鹏见到事情发展成了这样,两眼一白晕了过去,主位上的王麟看着晕过去的王鹏叹了口气说道:先送鹏儿下去休息吧,以后就让他在家无忧无虑的活着吧,等明天再商量怎么应对林家的事。说完就走向了自己的住处……
王铭把儿子抱回了房间,脸色阴沉的快要滴出水来似的。看着床上得儿子心里怒火中烧,大吼道:我怎么会生出了你这么个废物儿子,老子的脸都被你丢光了,好不容易为你争取到的位子转手就到了别人手里,老子在父亲面前树立的美好形象,也因为你这个废物变得一文不值……越想越气愤的王铭疯狂的破坏眼前可以砸碎的物品,屋内传出一声声物品破碎的声音,吓的外面的护卫大气都不敢出。
次日清晨林浩天刚刚起床就走护卫前来报告,说是王家正带着王鹏前开负荆请罪来了,正在大堂等着呢,问林浩天要不要去看看。
林浩天一听来了兴趣赶紧向着大堂跑去,一进入大堂就看到爷爷和王家的老爷子在那说话,大堂的中央跪着一个人,林浩天上前一看不是王鹏是谁,此时的王鹏眼中毫无之前那目中无人的模样,有的只是无尽的麻木好像陷入的梦境一样。
林浩天在一旁听着爷爷和王家家主的谈话,二伯也在一边听着时不时的说上一两句话,在王家付出肉痛的代价下才将此事作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