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的。”]
墨绾在一边儿坐着顺气,司命拿着一块儿手帕擦着衣裳,要是洗不干净那就是太可惜了。
“好了,我先回去了,羌芜娘娘说找我有事情。”墨绾吸吸鼻子。
“恭送上仙。”可终于走了。
“你这话本子写的可好啊。”司命正在认真擦衣裳的时候突然这么一声给吓的一哆嗦。
这两口子能不能不这么吓人,神仙也会吓死好嘛。
“神君。”尽管心里超级不爽,还是得恭恭敬敬的行个礼。
“她咋的了?”白映泽拉着司命坐下,松手之后一手湿,低头看了一眼,嫌弃的从司命身上找了一块儿干净的地方抹了一把,司命悲痛欲绝。
“上仙是因为珂珃上神应劫之事来的。”司命忍着把手帕甩到白映泽脸上的想法回说。
“自上古以来哪有大神不应劫的。”白映泽低叙。
“说的就是,但是墨绾上仙自小便没有父母,珂珃上神就是亲哥哥,伤心也是不无道理的。”司命把命簿塞到怀里。
“这丫头自然是放不下的,但成天这个样子的心里怪不得劲儿的,一点儿也不跟以前那样活泼了。”白映泽把头歪在司命的肩膀上。
“神君还是放宽心,有些事儿我不敢跟上仙说是因为我也拿捏不准,珂珃上神大多应不了劫。”司命小声的说。
“为什么?”
“因为功得圆满了。”司命点着头,“但我也不是绝对肯定的,所以没跟上仙说。”
“也就是说基本没事儿。”白映泽问。
“具体来说是再下凡历劫一次,对于上神那样的来说是情劫。”远古上神一般来说未历的劫都是情劫,珂珃这种的也不例外,更何况还是战神。
“好了,那我就走了,你这衣裳得洗洗了。”白映泽临走之前给撂下一句。
“你们两口子还让不让人过了。”司命怒了,也只是自己怒了而已。
吴韵汐现在的日子就是天天的洗衣裳,洗衣裳,手渐渐的变的红肿且有些粗糙了。端着洗好的衣裳送到衣司,本来这两天有些感染风寒,头脑昏昏沉沉的,所以不知道撞到了谁的身上,手里的衣裳掉了一地。
“这可是秦贵妃的衣裳啊。”吴韵汐惊呼。
“不好意思,我走的太急没看见。”一只大手帮忙拾捡衣裳。
“没事儿,不碍事的。”吴韵汐端着衣裳站起来。抬头一瞬看着有些面熟,眼神很熟悉。
“那我先走了。”青衣男子笑而去之。
吴韵汐木愣的点点头,晃晃脑袋,去往衣司。
“刚才去衣司的时候碰见一个男的。”吴韵汐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水。
“碰见男的很稀奇吗?”醉歌纳闷。
“不是太监。”吴韵汐后两个字声音压低,“好像我也不知道是什么,反正是个正常男的。”
“所以呢?”醉歌无趣。
“好了,没事儿了。”吴韵汐尴尬一笑,“哦,我想说的是看着好面熟。”
“你可能是风寒厉害了,要不我去给你找个太医看看吧。”醉歌上前探探吴韵汐的额头。
“没有,也可能是头疼弄的,看错了。”吴韵汐握住她的手,“我得再去一趟衣司。”
又拿了一大堆衣裳去衣司,路上头疼的越来越厉害,看着前头的人影一头栽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