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宫。“皇上,皇上,有五皇子的消息了!”侍卫铁魂闯进皇宫御书房,对君伤魂说。
君伤魂素来不喜跪拜什么的,因此,在他被立为太子的时候,就让天下人把对他跪拜之类的礼仪给免了。
“继续说。”君伤魂没有感到丝毫惊讶,似乎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三皇子在城外的一座山上发现了五皇子的尸体,而且种种迹象表明五皇子是自杀!”铁魂说。
“既如此,就把他安葬了吧。”君伤魂面色不变,然后又说:“传国师来一下。”
“那……小的先退下了。”铁魂说。
西月帝国国师津迷云,年方二十三岁,就已经是名震大陆的96级超级斗罗了,深得君伤魂的信任,而每次君伤魂传津迷云进宫的几天后,都会有大事发生!
“不知你此次传我来,所为何事?”来者板着一张脸,穿着一个白袍,略显悲怆,正是国师津迷云。
“哦,没想到上知天文下知地理的一代天骄,竟不知我为何传他前来,真是笑话。”君伤魂丝毫不给津迷云面子,不过这也正是他们关系友好的象征。
“微臣愚钝,请皇上明说。”津迷云也丝毫不给君伤魂面子。
“小五和小六的事,别告诉我你不知道。”君伤魂自知嘴皮子上占不到便宜,只能直接步入正题。
“难不成这么明显的事你还心存疑虑?”
津迷云越来越看不透君伤魂了,难不成这件事还另有隐情?可只要是明眼人都看得出来是五皇子君傲天杀了六皇子君冥天,君伤魂自然也看出来了,可他为何会有此疑问?
其实准确的说津迷云从来都没看透过君伤魂。他的实力,他的过去,他的将来,以及他眼底的那丝柔情,都是他看不透的。其实,君伤魂登基之前是一个极为荒唐的人,经常说些荒诞无稽之言,可他14岁登基那天就像变了个人似的!那一年,西月帝国人才辈出,且都被他招揽门下,其中就包括津迷云;那一年,是西月帝国国力最为强盛的一年,其他三大帝国都派使者来讨好西月帝国;那一年,太后谋反,直接被君伤魂斩下头颅,且放眼天下无一人反对!
“不,这件事绝不是那么简单,你可知道些什么?”君伤魂问。
“拜托了,连你都不知道的事情,我又如何会知道?”他跟了君伤魂整整13年,又怎么会不了解他,放眼大陆,也没有几件君伤魂不知道的事,如果有他都不知道的事,那就有趣了。“恐怕,你已经成竹在胸了。”
“终归还是你最了解我,不错,我只是不知道是何人所为罢了。”君伤魂感叹道。
“左右不过是某个人想要助某个皇子登上皇位罢了,何必深究呢?”津迷云好奇道,不过他说的也不是没有道理,为了这点小事伤脑筋,真是不值得。
“你或许认为这只是一件小事,可我觉得这件事蛮有趣的。”君伤魂笑道,只是他的笑容让人不寒而栗……
“是吗?这可真是天下第一的笑话,君伤魂感觉一件事很有趣。唔……不知道如果把一件事改为一个人的话,效果会如何呢?”津迷云边说边笑,“一定会使天下人惊讶到连死的心都有了吧。”然后又哈哈大笑起来,丝毫不顾黑着脸的君伤魂。
“其实你说的也不算错,我确实是对一个人感兴趣,不过是一个非常不一般的人。”君伤魂神经兮兮的说。
“哦,奇了,她是什么人?”津迷云充分的发挥出了他的八卦本质。
“她是有史以来第一人!”君伤魂喊道,就好像他说的那个人是他似的
“有史以来第一人?不知道是哪方面的第一人?”津迷云立即正经起来,能被君伤魂说是有史以来第一人的人,他可是一定要打听打听。
“额……你猜呢?”君伤魂神秘兮兮的说。
“你这家伙就是喜欢吊人胃口,我才不吃你这套呢。快点说。”津迷云的好奇心被君伤魂成功引出了。
“切,我偏不告诉你。不说废话了,跟你说点正事,小六和小五死了,必是要举国同悲一番,此事就由你安排。”君伤魂说。
“那你干什么?”津迷不禁在心里感叹君伤魂转移话题的能力真强。
“额……我自然有我要做的事,反正我不可能闲着对吧?”
津迷云依然盯着君伤魂,一副君伤魂不告诉他他就赖在这儿不走了的架势,看得君伤魂无语死了。
“津迷云啊津迷云,你看你现在哪有为人臣子的样子,识相的话就滚!”前半句说的时候还心平气和,而后半句完全是感谢说的。
“我不走,你告诉我,你要做什么?”津迷云坚持不懈的问君伤魂,他是他的兄弟,他如果不告诉他他要做什么,那他死了他去哪儿找他?
“其实,我是要去微服私访。”君伤魂盯着津迷云的脸看了半天,随后抬头望天,说道。
“真的假的?”津迷云问,当他是傻子啊?要知道,君伤魂登基这么多年,从未说过要微服私访,怎么偏偏这个时候说要微服私访?
“真的,从小到大,本王何曾骗过你?”连“本王”这俩个字都用上了,看来君伤魂是下定决心了。
“好吧,那我先走了。”津迷云也不是不识时务的人,听见君伤魂的话,就不拦着他了。
次日,君伤魂果真微服私访去了。
君伤魂简单的伪装了一下,就离开了皇宫。
他走在大街上,茫茫人海中,无一人注意到他,而他也只是目视前方的走着。
“让开让开,都让开!”突然,只听一个轿夫拉着轿子边跑边说,眼看就要撞到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小孩儿,君伤魂连忙上前,单手把车停下了。
“你为何匆匆忙忙的?这是大街,不是草原,撞上了人你能付得起责任么?”君伤魂喊道。
“这位少爷,我家小姐重伤在身,还请您高抬贵手,放我走吧,否则,我家小姐就死了。”那个轿夫祈求道。
“哦,是吗?不知我可否看看?”君伤魂问道,他倒要看看,这车上坐的是何等金贵的小姐。
“额……这……”那轿夫还未说完,就听道:“可以,公子请进。”
“既然小姐让我进,那我就不客气了。”然后君伤魂纵身一跃,便已揭开了帘子,入了车厢,随后又对那轿夫喊道:“净璃园!”
君伤魂上车一看,那个轿夫口中的小姐确实当得起“小姐”二字,银白色的头发,冰蓝色的双瞳,看起来11岁左右,那与生俱来的气质,让君伤魂不禁感叹道:“此女……不像是凡间女子……”
那女子看向君伤魂,说:“此话怎讲?”
“额……没什么,不知姑娘叫什么?”好尴尬……竟然把心中所想给说了出来……
“我叫洺洛月。”那女子,哦不,独孤月笑道。
“洺洛月……月儿,我叫墨色。”君伤魂自作聪明说了个假名,却不知独孤月说的也是假名,关键独孤月知道他的真实身份而他不知道独孤月的真实身份。
“月儿……公子真是自来熟啊。”独孤月讽刺道。
“嗯?哦,我一向如此。”不知不觉中,君伤魂的脸皮已经厚到一定程度了,偏偏他还不自知。
“……公子,我们这是要去哪啊?月儿身上还有伤……”独孤月说。
“我们这是要去净璃园,我看月儿你这伤只是皮外伤,到那之后我给你治。这里离那挺远,估计还有一段时间才能到,不如……月儿你……先睡会儿?”君伤魂问,至于她那所谓的伤……呵,他又不傻,又怎会被她所骗?至于他为什么陪她演戏,只是因为他想知道她有什么目的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