处理好这些,司霖的伤便算是无碍了,此时司霖也醒了过来,伤口的剧痛让他脸色苍白,额头上有冷汗冒了出来。
宁如秋按住了他,“你伤口刚刚缝合好还不适合乱动,先躺着吧。”
司霖点了点头,顺从的躺了下来,冲着宁如秋微微一笑,道:“三王妃,还好今天有你在这里,谢谢你救了本宫。”
宁如秋淡淡地看着司霖,“太子殿下,你认识那个刺客吗?”
司霖摇了摇头,“他带着斗笠,本宫根本看不出他是谁。”
宁如秋点了点头,此时,一个侍卫走了进来,见到司霖单膝跪地,道:“启禀太子,刺客逃走了?”
“什么?逃走了?”闻言,司霖激动的想要坐起来,一不小心牵扯到了伤口,鲜血立刻汩汩的沁了出来。
“殿下!”见状,管家立刻上前阻止了司霖的动作,道:“殿下,现在你的身体最重要,还是先养好伤再说吧!”
司霖躺在床上剧烈的喘气气来,半晌方才缓过劲来,宁如秋淡淡地看着他,“说了你不适合乱动。”
司霖冲着宁如秋歉意的一笑,“对不起,是本宫太冲动了。”
宁如秋敛了敛眸子没有再说话,司霖看向了前来通报的侍卫,道:“怎么回事?”
那侍卫抱了抱拳,“属下与几名亲卫围攻那刺客的时候,那此刻突然往太子妃院子的方向而去,属下等人追了过去,看到那人跑进了火场,属下还想追过去,却看到太子妃被大火困住,属下等人思虑再三,还是先将太子妃救了出来,等我们的人将大火扑灭的时候,那刺客已经逃得无影无踪了。”
司霖脸上阴沉,半晌才道:“可有查出是什么人?”
那侍卫从怀中取出了一块令牌交到管家的手上,道:“启禀太子,刺客逃跑的时候落下了这个。”
司霖从管家手上接过那令牌,瞳孔剧烈的骤缩起来,失声叫道:“灵门?怎么会是他们?”
“什么?”闻言,一屋子的人除了宁如秋和凤逸都变了脸色,显然是对那个所谓的灵门极为恐惧。
管家看了看司霖的眼色,哆哆嗦嗦地将屋子里的丫鬟小厮都赶了出去,又走到凤逸面前,做了一个请的姿势,客气地道:“凤公子,我家太子有事要和三王妃商量,请你先出去吧。”
凤逸看向宁如秋,宁如秋点了点头,凤逸淡淡地扫了司霖一眼,唇角似笑非笑地勾起,转身跟着管家出了司霖的房间。
宁如秋看着司霖,淡淡道:“太子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司霖皱着眉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道:“三王妃,你也看到了,灵门的人实在是太厉害了,他们之前伤了老三,现在又想对本宫出手,本宫怕他们会危急天宏国的江山,所以三王妃之前有关出兵的震慑的提议,本宫想恐怕不是很适合了。”
“太子的意思,是想要出兵灭了灵门?”
司霖疑惑的看向宁如秋,“三王妃不愿意这么做吗?”
宁如秋淡淡地扫了司霖一眼,从他手里将那块刻着一个“灵”字的令牌接了过来,仔细端详了一会儿,道:“仅凭一块令牌,恐怕还不能证明那个刺客就是灵门的人。”
“怎么会不是呢?”司霖皱了眉头,“除了灵门,谁还能派出武功这么高强的刺客?除了灵门的人,还有谁能够在本宫的太子府如入无人之境,甚至出手伤了本宫?”
宁如秋顶着司霖,目光锐利,“太子好像对灵门有偏见?”
“呵呵,”司霖干笑一声,避开了宁如秋的视线,道:“三王妃这是什么话,本宫只是就事论事罢了,三王妃,本宫突然觉得很累,想要休息,这件事,还是明日禀明父皇后,请父皇定夺吧。”
宁如秋冷冷地看着司霖,道:“那好,太子记得不要乱动,小心伤口。”
司霖点了点头,微微一笑,“谢谢三王妃关心,本宫会注意的。”
宁如秋不再说话,转身出了司霖的房门,管家和凤逸正等在外面,见到宁如秋出来,管家立刻躬身行了一礼,道:“三王妃,您和凤公子的住处小人都已经安排好了,请遂小人来吧。”
宁如秋点了点头,随凤逸一道跟着管家往前方走去。
管家指着一间看起来干净舒适的厢房对着宁如秋道:“三王妃,这是府中最好的客房,还请三王妃在这里委屈一个晚上,凤公子的厢房就在隔壁,”说着对着凤逸说道:“凤公子,请跟我来。”
凤逸看了看宁如秋,对着管家道:“好了,我知道在哪里了,你走吧,一会儿我自己过去。”
“这……”管家迟疑了一下,见到宁如秋面无表情后又立刻低下了头,恭声应道:“是,那小人就先告退了。”
管家走了之后,凤逸立刻跟着宁如秋进了房间,一进房间凤逸就迫不及待的问宁如秋,“师父,你没事吧?”
宁如秋在桌案前坐了下来,似笑非笑地盯着凤逸,“你看我像是有事的样子吗?”
凤逸一愣,嘿嘿一笑随即也在桌案前坐了下来,道:“我这不是关心你嘛,你看,你既是我的合伙人,又是我的师父,我不关心你关心谁啊!”
“行了,”宁如秋白了凤逸一眼,也习惯了他的贫嘴,将手上的令牌扔到了凤逸手中,道:“你见过这个吗?”
凤逸将那令牌接了过来,看了宁如秋一眼,道:“见过啊。”
闻言,宁如秋瞪大了眼睛,“你真的见过?”
凤逸勾了勾唇角,“那是,我虽然吧医术不行功夫也不行,但是我长得帅啊,而且我这些年走南闯北、见多识……”
“好了,又来了,”宁如秋拍了一下凤逸的头,道:“这个,真的是那个什么灵门的令牌?”
凤逸委屈的看向宁如秋,揉了揉脑袋,看着宁如秋认真的脸色,还是点了点头,道:“是啊,而且这块令牌还是银衣护卫的,啧啧,能力还真是不小啊!”
宁如秋皱了皱眉头,陷入了沉思,“这么说来,真的是灵门的人干的?可是那天我明明在那个人的身上看到了太子府的令牌,这又是怎么回事……”
凤逸伸了伸懒腰,将手中的令牌放在了桌子上,道:“令牌是死的,人是活的,到底哪个真哪个假,你自己去判断喽,唔,困死我了,我要去睡觉了,”凤逸说着打了个哈欠,起身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又回过头来说道:“师父,早点上床,还能赶上个美容觉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