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仕昭握了握拳头很是恼火的说“叫你扶你就扶”,都伤成这样了,还是那么的倔,
唐菊赶紧又过去扶她,
孟诚没办法,只好被她扶着去,
回来后,她刚上床,唐菊就有些疑惑的喊道“孟诚”,
她很是诧异的看了看她,脑海里没有印象,难道在哪里见过?“你认识我?”,
“你胸牌上写着呐”,
“哦”,
唐菊有些八卦的问“你和田狱医认识啊?”,
孟诚摇摇头,她不想让人知道,他认识这样的她被人笑话。
唐菊奇怪道“田狱医对别人都说不温不火的,对你挺特别的”,
就在此时田仕昭拿着医药用品过来,对唐菊平淡的说“你先出去吧!”,
“是,田狱医”,唐菊说完赶紧出去,今天的田狱医怪怪的,她可不想在这里自讨没趣。
他走过去柔声对她说“我给你检查下伤口”,手法很是轻柔,生怕弄疼她,“没事,没有感染”,
忽然他看到她一手是创口贴的手,眉头一紧,很是心疼,又开始重新给她包扎。
这时门口传来一个男中音“田狱医怎么还没下班,这犯人怎么了?”,
田仕昭立马火起“请你叫她孟诚”,虽然他清楚她现在已然是一名罪犯的事实,可是他还是不能容忍别人这样称呼她。
满是疑惑的梁涛,很是郁闷,这向来没脾气的人怎么今天这么大火,赶紧说“好,好,孟诚”,说完就退出去了,
梁涛出去后很是纳闷“唐菊,这田狱医今天怎么回事?”,
唐菊刚在外面也听到了田仕昭那火大的声音,跑过去悄悄对他说“里面那个好像是田狱医他相好”,她也不太肯定,这是她猜测的,所以她用了‘好像’两个字。
“什么?”,梁涛不敢相信的又看看里面,这怎么使得。
病房,
孟诚没有看田仕昭语气淡淡的说“田狱医,我没事了,你下班吧!”,
田仕昭一脸的不放心“你看你腿上手上都是伤,你让我怎么放心走”,
她眼神空洞,轻声说“沦为阶下囚的我看着一身警服的田狱医,我很难受”,她是真的难受,她不想让和她熟识的人见到如此落魄的自己,而且还是站在对立面的情况下,一身警服的人和一身囚服的人呆在一起是多么大的讽刺。
他哑然,没想到自己会给她这种压力,“那我明天再过来看你”,
田仕昭走后梁涛走进来,打量了一下病床上的人,是很漂亮,可是她是个犯人啊,都进来了,还不安分,
“咳咳”,
孟诚抬眼望向他“警官有事吗?”,
梁涛语气不是很好的说“你和仕昭是怎么认识的?”,他倒是着实来了兴趣,从前那哥们对谁都不温不火的,今天居然发火了。
有了上次小黑屋的教训,她知道在这里,警官的问话她就必须回答,还要如实的答“我们是高中同学”,
“哦,难怪”,梁涛了然,怪不得,多半是青葱岁月时留下来的遐想,他可不能看着好友跳进火坑。
见病床上的人很是沉静,他也不好为难她,但有些话还是要和她说“我还是要提醒你,监狱有规定,不允许服刑人员和监狱工作人员谈恋爱”。
她很是吃惊的看着他“警官你误会了,我和田狱医不是那种关系”,
梁涛冷冷的说“不管你们是不是,我只是好心提醒你”,他的目的是即便她有这样的心思也要让她断掉这个念头。
他和田仕昭平日很是谈得来,知道他来自山区在锦都扎根很不容易,这不好不容易才转正,别为了这事被处分了就太亏了。
管教办公室,
陈铁梅见来人很是吃惊“田狱医”,
田仕昭有些讪讪的笑道“陈管教,冒昧打扰,请别介意”,
向来没什么交情,可能是有什么事要找自己,她也不拐弯抹角直接问道“有事?”,
他带着恳求的说道“陈管教,可不可以让孟诚少干点活?”,
闻言陈铁梅大为惊讶,“啊?田狱医你身为监狱的工作人员,不该说这种话”,他和孟诚有什么交情吗?
田仕昭知道他不该说这些话,可是就是情不自禁“她出生很高,以前从未干过粗活、重活、累活、脏活,一下让她这样,恐怕她不适应”,看着她满手的伤,现在腿又受伤了,他满是心痛。
陈铁梅不徇私的说“田狱医,孟诚现在和所有服刑人员一样,不管她在外面是怎样的,在里面我们都要一视同仁,不然不利于我们的监管,这一点请你体谅”。
见对方没有要帮忙的意思,田仕昭闻言眉头紧锁,
陈铁梅见他那样很是诧异“你喜欢她?”,
田仕昭不语,不知该怎么说,他也不知道这种感觉是不是喜欢。
陈铁梅见他这副表情就更加笃定了“如果你喜欢她,就更应该劝她好好改造,争取获得减刑,早日出去,六年说长不长,说短也不短”。毕竟进来的人或多或少的都会被家人、爱人抛弃,心灵很受创伤,如果他肯在精神上支持她,这样对她的改造很有利。
一听她被判了六年,他很是想不通的问“孟诚她犯得是什么事?要判六年这么久”,
陈铁梅见他如此急切也不隐瞒“盗取公司机密”,
“什么机密这么严重,要判六年”,
“田狱医这不属于我们的管辖范围”,
……
侯家,
“姐,不好了”侯彪慌慌张张的跑进来,
侯御冰紧张起来“怎么了?”,
“姐你看这杂志,你上周说姐夫去出差了,结果他是去找这个嫩模了”,
侯御冰愤怒的将杂志夺过来扔在地上踩,
“姐,怎么办啊?”,
“我不会放过这个狐狸精”,
……
医务室,
“孟诚,我给你带了一些杂志过来,你解解闷”,
田仕昭说着将几本杂志放在她旁边的床头柜上,她淡淡的说“谢谢”,起初她很抗拒和他的接触,可是慢慢的她也就觉得无所谓了,反正他已经清楚自己的状况了,也没有什么好躲的了,况且她也没有权利叫他不准来。
忽然她的目光落在面上的一本杂志上,封面是齐锋和一个性感女子从酒店出来的画面,又换人了,日子过得真是逍遥啊!
见她看着杂志失神,田仕昭赶紧插话“这些富商没几个好东西”,说着还将杂志塞到门边的桌脚下“这种男人,只适合拿来垫桌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