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怎么回事?就因为安沐的那封信,居然相信了他们,是我太单纯吗?我有些不太明白。算了,不再多想,我选择相信安沐,相信我的直觉。按司徒的说法,我现在的状态简单来说就是一种备战的状态,也不知道留给我的时间还有多久。“安沐,你跟我来,我们要开始准备训练了。”原来是庄熙,她带着我走到体能训练室。
庄熙是一位典型的东方古典美人,一双丹凤眼勾人心魄,但是那里透露着清冷以及拒人千里的感觉,长至腰际的黑发被高高挽在头顶,以这两日我与她的接触来看,是一位十分沉默寡言的人。跟在她的身后我隐隐感到了非常的压力与紧张,寡言的人对于我来说是一件非常磨人的事情,我本身就是一个比较慢热的人,如果在碰上这么个寡言的人,想必是十分难熬的事情。正在心中打着小算盘,没注意到眼前的情况就撞上了前方的人,“安沐,这身衣你拿着,赶紧换上,我们要开始了。”庄熙淡淡的说,“我看过了你的检测结果,”突然她断了一下,我有些紧张,“情况还不错,我们今天先体能训练,但是正式的训练步骤我还需要在考虑一下。”看着她的面庞,我有些无措,真的不知道这个时候是否应该说些什么,总感觉她像是在对我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
换好衣物后再次来到体能训练室,庄熙再也没有说过指导以外的任何话,我只好跟着她的指示做,但是一个小时过去了,她没有任何要停下来的意思,可是我已经吃不消了,“庄熙,我们歇一下好不好,我真的已经坚持不下去了!”结果换来的是一阵沉默,我丝毫不死心决定再次开口,但是庄熙突然加重了机械的重量,直言感觉一句话直接梗在喉咙里,让我没有力气再说话。接着又过了一个小时,这是的我感觉要废了,才听到庄熙说:“好了,今天到此为止,休息15分钟之后,去洗澡换衣服,鬼畏在房间等你。”她说完便转身出去了,只留下我一个人呆呆的看的她离去的背影,突然之间我有些怀念司徒的,想着有他在的地方绝对不会出现这么凝重的空气,他一定会讲一些笑话来活跃气氛。拖着疲累的身体来到鬼畏所在的房间,只见他坐在书桌前看着手中的书,他没有抬头看我只是指了指对面的椅子,我也不客气一屁股坐了过去,但是刚才的训练真的太累人了,我像没有骨头一样趴在桌上。鬼畏将手伸到我的面前,在桌子上敲了两下,“我们现在要开始学写了,请你坐起来。”但是我是这真的很疲倦,没有力气的甩甩手,“鬼畏,能不能让我休息一下,我真的很累。”但是停到的回答却让我吐血,“你坐在这里已经是休息了,我不想在说,也不要讨价还价。”我真的没有力气和他争辩,只感觉眼皮下一秒就会闭上,就在这时,我只感到身体被人拎了起来,并且在毫无防备的情况下被人甩了出去,下一秒就趴在了地上。只感觉瞬间清醒,一种愤怒油然而生,“你疯了吗?不是我要学,是你们打乱了我的人生!”爬起来,转身就摔门而出,真是的疯了,我什么时候会缺心眼的、不问缘由的相信他们!敢摔我!老娘不干了!
我按着来时的路走出了地下室,来到楼上房间开始收拾东西,“小沐,你在做什么,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吗?”听声音我也知道是司徒,“你不用劝我,我也不想做什么,你们这些人,都有病吗?有病也没关系,该吃药吃药,该看病看病!我不是医生也不是药,别有病都冲我来!”我没好气的吼了回去。谁知司徒上前拽着我就向外走,我几次挣脱都没有挣脱出来。在一层的餐厅,我看到所有人都坐在那里,就更努力挣扎,希望可以挣开司徒的手,但是徒劳,还是被按在座位上。“鬼畏,”司徒开口了,“刚才到底发生什么事情?”鬼畏没有说话,而是用手指按了按太阳穴,“鬼畏!”司徒再次交了他的名字,只是此刻有一丝恼怒的情绪在里面,这是鬼畏才缓缓开口:“不用说了,我承认刚才我是有一些急躁,将,”说到这里他停顿了一下,抬眼看了看我,接着说到:“安沐摔了出去,但是我也是有我的理由的,我的规矩你们都知道。”鬼畏看了看司徒,一脸问心无愧的表情,那表情的意思简直就是她活该一样。瞥到鬼畏的表情,我心中的怒火简直压制不住,“你的规矩,你疯了吧!我见到你才多长时间,说过几句话,知道你什么狗屁规矩!今天没吃药就出门呀!”我简直怒不可遏。谁知鬼畏反而拍案而起,简直一副要把我吃了的样子,好像他才是受害者,“你不学无术,不尊师重道,这一下是轻的。”停到他的话,我简直想笑哭在当场,刚想说什么,就被司徒拉住了,“别说了,都多大了,鬼畏,你的性格我们知道,但是小沐不知道,你大可以跟她好好说,小沐不是不明事理,不知对错的人,我承认我们都有自己的底线和原则,但是对于初识者来说,我们是不是应该先让对方了解我们在做其他的事情呢?”说完这些,司徒转向我,接着说:“小沐,这件事情是鬼畏的错,我可以理解你的心情,真的非常抱歉。但是现在没有时间让大家慢慢熟络,我们只能是边学习,边了解彼此,同时慢慢告诉你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希望你可以原谅我们,从今天开始我会陪着你上每一节课,可以吗?”看着司徒诚恳的表情,我有些心软,但是被摔的这一下也绝不可能就这样算了,“我需要他道歉,并且保证以后绝对可以在发生这样的事情。”司徒看向鬼畏,只见鬼畏走到我面前,“对不起,以后不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