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拿着这两封传真,再次翻墙出去。这到底是什么人,怎么知道我在这里?他知道的答案真的是我想要的答案吗?我默默的走在回家的路上,天空中也飘下了雨滴,当时在院中的寒意也冷却下来,但是脚下还是不住的发软。
回到家中,我脱下湿漉漉的衣服,走进浴室,点上薰衣草烛台,躺进装满热水的浴缸中,感觉自己被热水脱去了疲惫的外衣,渐渐回过神来,也冷静了下来。看着自己仍在水台上的传真纸,心底只有两个字——诡异!甩甩头,不再去想。再次将全身沉入到浴缸底部,将自己彻底放空。不知过了多久,感觉自己迷迷糊糊的就要睡过去了,这时隐隐听到有人轻声说:“水凉了,小心生病”。
我瞬间惊醒,环顾四周,“没有人呀”,心中有些纳闷。坐起身,身下的水确实是凉了。起身冲掉泡沫,换上干净的衣服,准备走出浴室,在拉开门的一霎那,我整个人蒙住了,刚才脱在门外的脏衣服已经不见了,地板上的水已经收拾干净,而且整个屋子已经被彻底打扫过,餐桌上放着精美的餐具并且盛着精致的食物。我的天!我关上房门,闭上眼睛。心中是疑问,是不确定,是不敢相信。我闭着眼进,深吸了口气,心中默念:这不是真的,再打开门的时候肯定什么也没有,什么也没有!随后,我打开了门,但是却事与愿违,桌上依旧时精致的食物,房间依旧整洁。
我走到餐桌边上,桌上摆着一件做工精巧的树,我凑近了仔细一看,这颗树是金丝盘绕而成的,无论是树枝还是树根甚至是树干都做的栩栩如生,树枝上插着一张便签纸,上面写着,“小沐,先喝姜汤,在吃食物。你要好好睡觉,不要再找了。”
拿起这张纸,我感觉自己在发抖,字条的落款是沈梦,而且这个字迹我绝对不会认错,是沈梦的。混蛋!你在哪里,我翻遍了这个屋子,连床下、衣柜、窗帘后都没有放过,但是没有人,什么人也没有!我有些崩溃,我的生活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像白痴一样?我,哭了……
之后我像往常一样去学校上学,日子过的和平时一样,唯一不同的是再也不会有沈梦了,突然感觉像梦一样,他好像从来都未出现过一样。时间这样慢慢的流逝着,我越来越沉默,这是周围朋友说的。在沈梦失踪事件发生的一个月之后,发生了一件我无法反应的事情。我像往常一样的,在教室中快睡死过去了,突然班主任把我叫醒,但是奇怪的是并没有责备我,而是微笑着把我叫了出去,在教室门口,我迷迷糊糊的站住脚步,说到:“老师,什么事情?”
老师只是说了句跟我来,并没有其他表示,我感到讶异。平时不都是会吼我吗?今天怎么了?但是我并没有再问什么,只是默默的跟在他身后,缓缓神儿。等我再抬起头的时候,发现自己马上就要到校长室了,我突然拽住老师,有些愣住,心想带我来这里什么意思啊?要被劝退了吗?但是班主任并并没有离我,而是敲了敲房门,只听到里面传来了一句:“进来。”
房门打开,我非常拒绝进去,靠在了门外的墙上,不是胆小,而是我觉得今天非常的不对劲,以我强烈的第六感来判断,不会有好的事情发生,所以我坚持不肯进屋。但是奇怪的是班主任并没有催促我,这是从屋内走出一个身材高大,面**郁的黑衣男人,这个人我发誓并没有见过,什么人?我认真的打量着他,仔细的回忆着,但是我确定这个人并没有存在我的记忆中,这时他朝我比了一个请进的手势,我摇着头,但是他也并没有改变姿势,我们就这样维持了将近一分钟,退后被打败的是我,我很烦很无奈的走了进去,但是里面并没有校长,而是坐着一个可以用“花枝招展”来形容的男人。我慢慢的走了过去,看见那个人随意的坐在沙发上,我也没客气就一屁股坐了下来了,于此同时我看他的嘴微微张了张,之后露出尴尬的表情,但是那个表情只是一闪,就消失在脸上了。他指了指我面前的茶杯,说到:“来,尝尝,今年的新茶,很香。”
我摇了摇头,靠在沙发上面,死死的盯着他,心中多了一丝防备。“你好像很害怕”,他慢慢的开口,笑了笑,表情中有着一丝嘲笑,“我叫司徒禹,今天过来是和你谈谈那件事。”
我愣了一下,那件事?是沈梦的那件事吗?我疑问的望向他,只见他点了点头。我瞬间坐直了,后背隐隐冒着凉气,他是什么人,怎么知道这件事。按理来说这件事应该只有我和后来没现身的沈梦知道呀?不,不对,还有当时和我用传真机沟通的那个人才会知道,他难道就是那个人吗?
“你都想到了,还没有那么傻”,司徒戏虐的说到。“今天我来,就是想问你,是不是还是像上次你翻墙时那么想知道沈梦在那儿?”
我摇了摇头,司徒道:“你不想知道?”我定定的看着他,缓缓地说:“你是什么人,来找我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确实相较于沈梦的下落,我更想知道的是他到底是什么人,为什么来找我。他冲着我莞尔一笑,却是有几分抚媚,他就那么死死的盯着我,一点也没有想要回答我问题的意思。我这个人最不怕的就是这一套,我只关心自己的问题,他的问题的答案对于我来说确实吸引力很大,那确实也是我苦苦追寻的答案,但是我相信他既然这么问,我就肯定会得到一个结果,所以我不在乎那个问题,而是问出了自己想知道的。时间一分一分的过去,我突然站起身,转身就往外面走。但是刚到办公室门口我就被“黑衣服”拦了下来。我转过身,冲着司徒就说到:“我已经放学了。”
“我送你回家。”说完他就站起了身,快步走了出去,我丝毫不在意,跟着走了出来。回到班上,同学们怪异的看着我收拾好书包,就走出了教室。但是这时我发现那个怪家伙,这在和我的女同学聊天,笑的花枝乱颤,的确他那媲美瓷娃娃的肌肤,英俊且立体的五官,一定会吸引无数女人主动上来搭讪。我懒懒的道:“司徒禹,不是要送我回家吗?”只见那家伙依依不舍的和那些女孩子到了别,转身走向我,“你能不叫我名字吗?”顺带着手臂搭上了我的腰,我拍掉那只手,实在懒得理他。我们一路走到学校大门口,引来了无数羡慕的目光,我心说现在真的就是个看脸的时代,同时摇了摇头。“你摇什么头呀?”他的声音突然响起。“没什么。”我才懒得和他说呢。
刚在大门口站住,就看见一辆轿车停到了我们的面前。他绅士的拉开车门,让我先上去,我也没跟他客气。车一路开到了家门口,这时他才开口,“你真的不傻。”我去,感觉一口血就要喷涌而出了。“在学校时,我问你的问题,真的不想知道答案吗?”他坐在我的身边慢慢的说到,其实平心而论,司徒禹确实以外貌来看,是个完美的人,但是这仅仅以外貌来恒定。我呢,确实也是个“外貌协会”的,但不同的是我是不会为表象所迷惑的,所以这就是我为什么不会像一般女生那样,被他所吸引,顺着他的意图回答他的问题。
“我家到了。”我冲他微微一笑。他摆了个无所谓的手势,为我打开车门。在我离开的一霎那,他拽住了我,“我明天来接你。”同时在我脸颊上问了一下。我瞬间愣了一下,再回过神来,他却笑着坐在车上。我转身冲着他大喊:“你神经病呀!”
望着渐行渐远的汽车尾灯,我始终不相信这件事情的发生。推开家门,我呆立在门口,简直不敢相信这是我的家。关上房门,闭上眼睛,心中默念这不是真的,这不是真的。随后再次打开房门,发现还是和刚才看到的一样,没有任何变化。我再次确认了一下房间号码,没错呀!我走进房间四处打量,看到桌子上有一台传真机。传真机?天啊!传真机,真的是传真机。就在这时,传真机开始运作起来,紧接着一封传真打了出来。上面就一行字:我准备的礼物还喜欢吗?
我感到有些崩溃,颓坐在椅子上。望着家中被人重新装修成后工业风格,回忆这今天的不可思议,猜出这是谁做的很容易。可这么做到底是为了什么?戏弄我吗?我不确定!但是仔细一想,戏弄我有什么意思,浪费时间和金钱,如果他真的这么做,只能说明一点:他有病!但是我没有药啊?我有些不解,就在这时候,有一封传真打了出来:不要发呆,好好吃饭,早点睡觉。后面居然是个笑脸。神经病!这是我看到传真内容之后的第一反应。之后,很快,感觉到了不对劲。我被监视了!我在家中上上下下查找,但是没有查出什么。强烈的不安感在心中挥散不去,我和衣躺在床上隐隐睡去。